進入鄂爾多斯大草原後,沒有多久就夕陽西下,晚霞灑滿了地。
在草原上,天黑的很快,而且很冷。
這個時候在大城市裡愛美的姑娘尚可以穿一些單褂,但在這裡,那是萬萬不行的。
生活在這裡的牧民,哪一個不是裹得嚴嚴實,不然會被凍傻的。
畢竟現在已經進入到了十月份,有時候這裡的十月份就會下雪,可想而知寒冷的程度,遠遠要比城市冷很多。
幸運的是,在前方很快出現了一片蒙古包,隱隱還可以看到篝火在燃燒。
這是一處爲旅客提供住宿的地方,算是一個小型的生活服務區。
王蓋和文宇航歡喜地趕了過去,裡面的院子裡已經是圍滿了人,正在舉辦篝火晚會,有一些蒙古女子在拉着手跳舞,一些旅客圍坐在一旁,有吃有喝,好不快活。
這時一個大媽走了過來,招呼二人道:“你們剛過來嗎?怎麼就你們兩個人,是不是跟丟了隊伍,我就說嘛,以後可不要這樣粗心大意了,快點進來,你們跟哪個隊伍一起的,告訴我,我去給你們安排房間。”
大媽似乎不是蒙古人,可能是在此做生意的外地人,說話沒有什麼特別,就是普通話。
王蓋道:“我們是自己來的,打算在此住一夜。”
“自己來的,那好吧,跟我來。”大媽也沒有再說什麼。
在大媽的安排下,王蓋和文宇航開了一個房間,交了房錢,大媽又問,他們要不要去參加篝火晚會,每人再交二百塊就行了,免費吃喝玩樂。
王蓋想都沒有想就同意了,又交了四百塊,大媽領他們找了一張小木桌,端上來一些水果吃食,手扒羊肉自然是必不可少的主食。
王蓋吃着手扒羊肉,看着美麗的蒙古姑娘跳舞,別提多愜意了,小日子,給多少錢都不換。
怪不得很多人都愛旅遊,這真的是能讓人徹底放鬆下來,不再去想生活和工作,沒有了快節奏社會給帶來的壓力。
“來,爲了咱們這次成功,大家舉起手中的酒杯幹一個,到了明天,咱們就沒有這麼好的生活了。”有人大聲地喊道。
王蓋被聲音吸引過去
,見到十幾個人圍坐在一起,有說有笑,正舉着酒杯相碰。
其中有着各色人物,穿着考究的老頭、戴着眼鏡的學生、打扮休閒的女子,還有幾個黃頭髮的外國人,當然,那個皮膚黑的像碳一樣的黑人大部分人都不會能看見,王蓋也不例外。
其中一個氣質出衆的女人引起了王蓋的注意,不僅多看了幾眼。
這女人一身運動服,身材極好,隔着衣服都能看到沒有一絲脂肪的身體。扎着一頭馬尾辮,沒有任何化妝,饒是素顏,依舊比那些濃妝豔抹的女人們更有味道。
此女子在那十幾人中,顯得格格不入,保持着一份安靜,似乎這個世界都因她而收起了浮躁。
王蓋正看得癡迷,這時那女子微微擡頭,正好看到王蓋的目光。但她竟是對王蓋笑了笑,然後低頭夾起一塊羊肉送入了口內,輕輕咀嚼起來,樣子很是優雅,簡直是把女人最柔美的一面給展現的淋漓盡致。
王蓋被女人這麼輕輕一笑,感覺渾身一震酥麻,丫的,好銷魂。
“師父你看什麼呢?再不吃就涼了。”文宇航問道。
“哦,沒事,快吃吧。”王蓋回過神來,但眼睛還是不時地向那女人偷偷看去。
篝火晚會結束後,王蓋和文宇航回到屬於他們的蒙古包,卻在鄰近的一個蒙古包前又見到了剛纔那個女人。
這次王蓋微微一笑,主動打起了招呼,“你好。”
“你好。”女人竟然迴應了一下,而且還很友好。
“師父我先回去睡了。”文宇航很識相的鑽進了蒙古包。
王蓋也沒有搭理他,而是對女人說道:“你們是來旅遊的嗎?”
“算是吧。”女人道。
算是吧?那就這不是來旅遊的,響起他們這幫人的樣子,王蓋想到了什麼,問道:“難道你們是探險隊?”
女人驚訝地看向王蓋,道:“你怎麼知道我們是探險隊?”
還真讓王蓋給猜中了,王蓋道:“我也是瞎猜的,剛纔見你們的人並不是一類的人,而又聚在一起,很像是一支由各個領域組成的探險隊,沒想到讓我給說對了。”
探險隊通常情況下都是匯聚着一些專家、冒險愛好者、學者、記者
等等。在探險的同時可以做科研、報道等項目。
“我們確實是一支由各個領域的人組成的探險隊,打算去鄂爾多斯大草原最深處探險一番。”女人說道。
“哦,那祝你們好運。”王蓋道:“對了,我叫王蓋。”
“我叫遊雪麗。”
二人微微握手,算是正式認識了。
彼此又說了幾句,王蓋也就告辭回了他們的蒙古包。
畢竟雙方剛剛認識,並不熟絡,也沒有什麼可聊的話題。
到了第二天,王蓋和文宇航早早起來,推了房間就開始上路了。
並在大媽那裡購買了一包吃食和清水,這些東西很重要,在大草原上不像長白山那樣可以捕捉野物充飢,所以食物和水就顯得很關鍵。
草藥遼闊,想抓一些小動物也很難,有時候還能遇見草原狼,危險不小於山區。
二人正行走在路上,身後駛來兩輛越野車,其中一輛的副駕駛座上赫然就是昨晚見到的那個女人遊雪麗。
“喂,你們要不要搭車?”遊雪麗伸出頭來問道。
王蓋看了看車上的人,心裡想了想,他們也是去大草原的深處,正好跟他們同路,搭一下順風車還是可以的。
“不知道你們方便嗎?”王蓋道。
“方便,上車吧。”遊雪麗擺手道。
王蓋和文宇航隨即上了車廂,此時車廂上已經擠滿了幾個人。
他們也都沒有介意二人上車,依舊是有說有笑地聊着天。
其中一個戴着眼鏡的老頭,看起像是一個大學裡的教授,他是華東大學的生物學教授,姓候,大家都叫他侯教授。
侯教授習慣性地扶了扶眼鏡框,問道:“你們和楊小姐認識?”
“昨晚剛認識的。”王蓋答道。
“哦,原來如此。”侯教授道:“你們獨自深入很危險的,跟我們一起也好,但只能跟一段路,因爲我們這是探險隊,有事情不能被外人知曉,希望你們能夠理解。”
“明白,等你們什麼時候工作時,我們就離開。”王蓋道。
這一點他還是很清楚的,他們說是來探險的,但還會做一些秘密的事情,所以不宜外人跟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