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依柔惦記着墨黑,天一亮就醒了。簡單地洗漱了一下,她便是匆匆趕去墨黑的房間。
可是當百依柔打開房門時,卻被眼前的畫面嚇呆了!墨黑……墨黑的牀上……爲什麼……爲什麼多了個男人!!!
百依柔差點沒尖叫出聲,但是她瞬間捂住了自己的嘴巴!雙眼還死死的盯着牀上那副……額,基情的畫面。
在此之前,百依柔從未想過兩個大男人睡在一起該是個什麼樣的情況,但是此刻眼前的景象給她造成了巨大的震撼。兩個膚白貌美、半身赤裸的男子相擁而眠的畫面,真的太……太刺激了!
就在這時,陌生男子顯然已經醒過來了,他睜開眼睛,看到了門口呆若木雞的百依柔,嘴角忽然邪魅地微微揚起,“你……就是麻煩精吧……”
“哎!”百依柔先是一愣,下一秒立刻不滿地抗議道,“你好沒禮貌,哪有初次見面就說別人是麻煩精的!”
陌生男子輕笑一聲,“沒辦法,墨黑從未告訴我你的名字,要怪就怪他……”
一提到墨黑,百依柔這才醒悟過來,她突然指着男子說道,“你……你是誰!什麼時候出現的!!爲什麼擁着墨黑睡覺!!!”
男子被百依柔這後知後覺的傻樣給逗笑了,他半坐起身,白裸的胸口露了出來,真是一片好春光。“我啊……叫功德柱,初次見面,久仰大名啊麻煩精小姐。”
“功德柱?”百依柔皺起眉頭,“這是什麼奇奇怪怪的名字啊!還有,我不是麻煩精,我有名有姓,叫百依柔。”
“百依柔啊,名字不錯,不過這脾氣,看上去可一點都不溫柔。”功德柱,也就是幻化成人形的神龍故意戲笑。
“你!”百依柔發現自己根本說不過這個男人,更何況,她現在不應該和他追究名字的問題,而是這傢伙到底是誰!
“你……你先把衣服穿好,我們出去說話!墨黑身體不舒服,不要打擾他。”百依柔決定,先換個場所,畢竟看着那具白花花的身體,
她真的無法聚精會神。
“你也知道墨黑身體不舒服啊……”功德柱說到這,表情開始嚴肅起來,“你可知,昨晚他因爲你……”
“老東西,你很吵。”就在這時,不知何時醒來的墨黑打斷了百依柔的話。
老東西?!百依柔簡直驚呆了,那個看上去也就二十多歲的年輕小夥子居然被墨黑叫成了老東西?但是,她更介意的是功德柱未說完的下半句話。
“墨黑,你醒啦,那裡還疼不疼?要不要我幫你看看?”功德柱忽然一臉曖昧地湊過臉來,原本還在被子外的手忽然伸入了被子中。
百依柔瞪大了雙眼,莫名地臉紅起來。
“夠了……”墨黑瞪了他一眼,“你什麼時候跑出來的。”
功德柱蹭着墨黑的肩頭,撒嬌地說道,“討厭,昨晚你自己離不開人家,一直叫着人家不要走……”
“閉嘴!”黑着臉的墨黑十分不悅地說道,隨即坐起身,被子滑落,他胸前也裸露出來。
百依柔驚呆,不是被美色所誘,而是她看到了墨黑胸前纏繞的繃帶。百依柔的神色瞬間緊張了起來,“墨黑,你的胸口怎麼了?”
墨黑低頭看了一眼,半是開玩笑地說道,“你太重,昨晚救你時被壓斷的……”可是墨黑話還沒說完,看到百依柔越來越不好的臉色,他趕緊改了口,“逗你的,你不會當真吧。”
可是下一秒,百依柔的眼淚卻猝不及防地掉了下來,“我知道……肯定是因爲我……”
“喂!你哭什麼!”墨黑一掀被子,赤腳下牀,大步走到百依柔面前,粗魯地替她擦着淚,“別自作多情,跟你一點關係都沒有!”
可惜墨黑的安慰一點用也沒有,百依柔的眼淚還是越掉越多,“昨晚……昨晚我看你那麼晚還……還沒回來,我擔心……我出去找你,找了好久都沒找到……看到你在湖裡沉下去,我以爲你出事了……我想救你的……結果我沒用,自己卻沉下去了……嗚嗚……對不起,墨黑……”
“好了,好了,都說了跟你沒關係……”墨黑一向不擅長哄女生,看着眼前的百依柔哭得花枝亂顫,他完全就是手足無措。
一直坐在牀上的功德柱靜靜地看着兩人的互動,嘴角忽然揚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下一秒,他也是下了牀,走到兩人身邊,伸手搭住百依柔的肩膀,“依柔,你別哭了。再哭下去,墨黑要是氣急攻心了,恐怕又會暈倒哦。”
聞言的百依柔瞬間止住了哭聲,手忙腳亂地擦着臉上的淚水,“不要!墨黑,我不哭了!”
功德柱得意地朝墨黑瞥去個眼神,小子耶,哄女人這種事你還有的時間需要學。
墨黑卻不悅地盯着功德柱還搭在百依柔肩上的手,下一秒,他利索地拍開功德柱的爪子,隨後朝百依柔說道,“你去準備早餐吧。”
百依柔聽話地點點頭,隨後指了指一旁的功德柱,“要算上功先生嗎?”
功德柱搶先說道,“當然!我最愛吃醬爆螞蚱和紅燒大馬蜂,麻煩了。”
“啊?!”百依柔以爲自己聽錯了,不可置信地睜大了眼睛。
墨黑瞪了眼功德柱,隨即點了點百依柔的腦門,“別聽他胡說,他逗你玩的。隨便準備點平時做的早餐就行。”
“好的。”百依柔老老實實地領命,忽然,她想起什麼,大聲嚷嚷道,“該不會功德柱這個名字也是假的吧?!我就覺得嘛,哪有人會叫這麼奇怪的名字。”
功德柱忍不住爲自己辯解,“嘿,麻煩精小姐,這名字可是千真萬確的。難道你第一次聽到有人叫墨黑不覺得奇怪嗎!”
百依柔一聽自己又被叫麻煩精了,頓時不滿起來,“相比起功德柱來,墨黑真是再正常不過了!算了,反正自從認識墨黑以來,沒有什麼事情正常過,一個人叫顏色,一個人叫柱子,也不奇怪。”
百依柔邊說邊勉爲其難接受的那副樣子真是別提多好笑,她說着說着便是轉身離開,徒留下兩個被指名道姓說奇怪的男人面面相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