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欣!”
白寧剛推開門走進李欣欣的病房,就迎來了她那殺人的目光,現在被李欣欣盯着的時候,渾身都有一種不舒服的感覺。
“欣什麼欣,你還來幹嘛!”
李欣欣似乎已經忘了他剛纔在電話裡不停的讓白寧過來的事情了,現在一看見白寧,內心裡的怒火,和委屈都好像找到了發泄點:“嗚嗚......”
看見李欣欣突然就哭了,別說白寧了,就是李大頭也都傻眼了。
“閨女,你怎麼了啊,白先生都來了,你哭什麼啊?”
李大頭不明所以的看着自己的女兒。
“你走開,我不要你管!”
“嗚嗚嗚......”
李大頭的關心,讓李欣欣更加難受了,哭的也更厲害了。直接懟的李大頭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欣欣!”
白寧站在原地撓了撓頭,對着李欣欣說道:“來別生氣了!你不是餓了嗎,這是我親手給你做的雞腿,你快嚐嚐!”
本來白寧對他就沒有耐心,看到他現在這個樣子,心中也有些不舒服,只是人家爹還在,總不能當着人家爹的面去熊人家吧!
“切,就一個雞腿,我纔不吃,我纔不要吃你給我的東西!”
李欣欣聽着白寧的話,僅僅是擡頭看了一眼,然後就抱着枕頭繼續哭了起來。
現在他有些不懂了,自己說長相長的也不醜啊,家世按理說也算可以,就自己這要身材有身材,要樣貌有樣貌,這個白寧怎麼就這麼討厭自己呢!
李欣欣越想越難受,心中就覺得憋屈,看到自己的父親跟白寧都在盯着自己看,卻沒有一個上前來安慰自己的。
李欣欣直接就掀開身上的被子,從牀上走了下去,就連鞋都沒有去管,直接從病房裡就往外走。
可能是應爲他受傷了,現在走起來來的樣子極爲滑稽,好像一個企鵝一樣,兩邊晃悠。
“閨女,你上哪去啊!”
李大頭看到自己女兒的樣子,趕忙跑到跟前。
白寧手裡拿着雞腿,呆呆的站在那裡看着李欣欣,這怎麼跟自己有關係啊,自己給他帶雞腿來,還帶錯了?
要不是這個女人,自己現在早就在家裡舒舒服服的洗了個澡休息了,說不準還可以跟葉初夏造個小孩呢。
唉,早知道自己就不來了,真是夠了。
雖然白寧心裡這麼想,但是李欣欣爲什麼生氣,他卻很清楚。
拿着自己手裡的雞腿,憤憤的咬了一口,也追了過去。
“別讓他跑了!快抓住他!”
白寧剛走出病房就被幾個人圍住了,聽到聲音後,白寧擡頭一看居然全是JC,這讓白寧有些不知所以了:“你們是不是有病,我又沒犯罪,把我圍着幹啥?”
“撲通!”
“先生,救命啊,求你了,快救人啊!”
正在白寧準備發飆的時候,一個男人直接就走到了白寧的面前跪了下來,不停的磕着頭,對着白寧說道:“先生,我知道您是神醫,求求你,救救我大哥吧!”
“這是咋的啦?救什麼人,你到底說清楚啊?”
白寧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這個男人,他根本就沒見過這個男人,怎麼求人會求到自己頭上呢!對着男子說了一句:“快起來,有什麼事,好好說!”
“小先生,老朽不請自來不要見怪啊!”
白寧看到人羣裡一個老頭走出來,也就明白這件事是怎麼一回事了,感情是這個老頭讓人來的。
白寧有些氣憤的走到老頭的面前說道:“王院長,你這是什麼意思?你自己的醫院,你不找醫生給他看病,你讓他來找我幹嘛,我就這麼閒着天天陪你玩?”
“小先生,你先別生氣啊,你先聽我說!”
聽到白寧對自己說的話,王院長尷尬的笑了笑,走到了白寧的面前對他說道:“這個病跟你之前治療的那個病差不多,我們醫院裡根本就沒有這個能耐治好他啊,”
“檢查完之後,我在醫院裡開了一個會,所有的醫生都研究了這個人的病情,但是我們都是束手無策!”
“剛纔在下面的時候,我就看到了小先生的聲音, 冒昧的過來打擾你,我也是沒辦法啊!”
“小先生,這個人得的心臟病,屬實是很奇怪啊。請您出手吧!”
王院長說完對着白寧拱了拱手,可能是應爲來的時候比較着急,額頭上已經流汗了,衣服也有些被汗侵蝕了。
“到底什麼心臟病,你說清楚,跟之前的一樣?之前的你們連檢查都沒做把,別給我帶高帽子,有事說事!”
白寧並沒有應爲王院長的客氣,去尊重他,要是他每次都這樣的話,那自己以後天天得被他煩死!
“先生還是我來說把,”
聽到白寧有些生氣,一個身上纏着繃帶的JC走到了白寧的面前,對着他說道。
“先生,首先,我們爲這件事情跟您道歉,剛纔院長也是好意,只是他沒說清楚罷了!”
“讓你救的這個人,他根本就沒有心臟病,只是爲了我們任務的保密。我們對外只能這麼說,請先生您理解!”
“別廢話,趕緊說!”白寧有些不耐煩的看着面前這個JC。
“好,好先生,半個月之前,我們破獲了一起經濟犯罪,有幾個主要的首腦逃出了境外,我們幾個人,受命去境外抓取這些人,人是抓回來了,可是我這個同事在兩天前無緣無故的就開始心臟抽搐,所有的地方我們都檢查變了,都沒有結果,”
“我們是實在不想看着自己的兄弟就這麼死去啊!”
“先生,求您救救他吧!”
男子說完這些話,直接就跪在了白寧的面前。
“好,你快起來,咱們現在就去!”
看着眼前的這個男子,手上,臉上清晰可見的傷口,白寧趕緊把他付了起來,對於這種國家的英雄,白寧是打心裡的欽佩。
“怎麼這麼嚴重!王院長你怎麼不直接跟我說清楚!”
白寧剛走到急診室,就看到一個滿身環繞黑氣的男子躺在牀上,這個男子呼吸聲,已經若隱若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