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身前的包金,我此時也是一陣怒容相視。
剛開始我還不覺,可是,當我此時這一說出口時,可是真的有些剎不出閘了,就這樣一直如泉涌似的開始一直在說着。
包金本來還跟我頂了幾句嘴,後來也就不說了。
“白琪是我的初戀,這是沒錯,可是,自從我們分手以後,我們就再也都沒有聯繫過。後來我們雖然也都遇到了,但那些都是巧合!說實話,在見到白琪的時候,我可是最痛苦的,我這輩子最不想見到的人,就是她!我是被她拋棄的,你懂嗎?是因爲我當時什麼都沒有,她才離開我的。我知道,這也不怪她的,誰讓我當時一窮二白,誰讓我不能給她幸福?每個人都用自己追逐幸福的權利!當然,在見到她跟你在一起的時候,你知道我是有多恨你?比你現在恨我更要恨!可是,後來我想通了,我沒什麼好恨的,既然當初都是我自己不爭氣,我還有什麼好恨的?就像現在的你,她之所以離開你,是因爲你不能給她幸福!這,就是你自己的問題!”我再說道。
“呵呵,你可真的是說的好聽,要是你真的是跟自己說的這麼大度,我們會把錢給我們?隨隨便便就拿出來百萬,爲一個自己不相干的人,你覺得,這話,會有誰相信?”包金此時仍舊在僵持着。
“並不是完全沒有關係的!”我再說道。
我這一說,包金的眼睛可都直了,剛纔我可是明明說的是沒有關係,我現在再說並不是完全沒有關係,這不是打臉嗎?我的聲音剛一落下,包金的目光可是一直盯在我的身上,神色中,也是一副憤恨之極的模樣。
我的話這還沒說完呢,你有這麼着急的就用那能殺人的眼神看着我嗎?
我的眼睛也是看在包金的身上,心頭突然冒着這樣奇怪的念頭來,但轉而再說道:“包金,我不管你現在到底是在搞什麼東西!你現在人是在跟董飛混在一起,這是不假吧?董飛跟我之間有着解不開的恩怨,這可不是三言兩語就能解釋的清楚的!我不知道董飛到底有沒有跟你說過我和他的恩怨,但是,我可以跟你很明確的說,先前不管我跟他之間到底是有什麼事,都是他先做了對不起的事,我當初可是差點就死掉了!當然,董飛後來也爲此付出了很慘痛的代價!但是,當時董飛所付出的代價都是他自己作的,而且,當時那些解決也都不是我的做出來的,也是我沒辦法左右的了的!”
我此時很是沉着的說着,雖然我對包金這貨也是沒有半點的好感,但見這貨今天晚上的舉動來說,肯定是不想對我幹什麼好事的,既如此,我當然是能多爭取一點機會就多爭取一點機會。所謂的機會,自然也就是讓這貨的腦袋好好的清醒一下,千萬可別幹出了什麼傻事。要是真尼瑪是不要命的跟我幹,你的命要不要了,我可是不管的,至少,我還有我身邊的這些人,我是絕不願你這貨去傷害她們的!
“你現在跟董飛混在一起,我不知道你們到底是準備幹什麼,但是,我也可以確定,你們絕對是不準備幹什麼好事!董飛準備乾的壞事,絕對是一條獨道,有去無回的。你現在還有機會,你不是他,雖然你先前確實是受到了一些挫折沒錯!但是,這點挫折在一個人的一生裡,又能算的了什麼呢?你要是真的想死在這裡,也沒人真的能救的了你!我先前給你錢,並不是我想補償你,而是我想給你們機會,也是想給我自己身邊人的機會!你們拿了錢,大可去做自己想做的事,錢雖然不很多,但要是你們真的願意的話,去重新開始,也還是勉強夠的。而沒有了你們,董飛一個人,也成不了什麼氣候,自然也就不會再傷害我身邊的人!你說,爲了我身邊的這些人的安危,即便是那些錢,我又怎麼會在乎呢?”我再說着。
我此時可絕對是苦口婆心,就差點是要把自己的心肝都給掏了出來。
我是真的想讓尼瑪包金懂啊,可是,要是你這孫子真的執迷不悟的話,我也是沒得辦法的。我的目光就一直望在包金的身上,我在等着他的回話,可是,這貨卻還是不說話。見到此處,我可就拿不準了,不知道這貨到底是腦袋裡再想着什麼東西。
“我要說的話,我全都說完了,我還是那句話,我並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先前我們之間的那些事,你自己好好想一些。在你衝動之前,先問下你自己有沒有什麼錯?想清楚了,你再考慮一下你自己以後的人生怎麼走?是繼續跟着一個心裡完全陰暗的人一條道走到黑,還是自己去走自己的路!我可以很確定的告訴你,要是你真的是決定再繼續跟董飛的話,你以後絕對會後悔的!到那時候,你想再回頭,就沒有可能了!我的話說完了,你自己好好想想,好自爲之!”
話說完,我便轉身離開了。
我這邊一走,舒博文也朝我走了過來,問我怎麼辦?
“你們打也打過了,就這樣吧!”我說道,“好了,你的這些人也該回去了,我們走!”
我這邊對舒博文一說,舒博文也沒有任何的異議,直接就讓自己的這些小手下們離開了。而在他們的這些小手下們離開前,黃毛小東還專門過來,跟我打了聲招呼。
我也朝黃毛小東笑了笑,這便開車,帶着舒博文離開了。
車子這邊剛啓動沒多久,我便朝舒博文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他們就是我跟你說的,我找來的一些幫手。”舒博文說道。
“你是怎麼跟他們認識的?他們我先前倒是有過有一兩面之緣,都沒有做什麼好事。”我說道。
我這一說,舒博文的目光也望在了我的身上,似乎沉吟了一會,他纔對我說道:“做每一行都有每一行的規矩,你在認識我的時候,應該知道我是幹什麼的吧?我本來就是跟他們一路貨色,我也不是什麼好人。”
舒博文這一說,我從他的聲音裡聽到一絲的冰冷。剛纔我的話,怕是觸動了他,讓他感覺很不舒服。一直以來,舒博文可是對我的話都很順從的,當然,這裡包括的是因爲我給了他一方面的物質保證,當然,他也並不虧欠我的,我也讓他來幫我守着胡菲菲她們。剛纔我的那些話,實則已經是把他當成了自己人。
可是,我把舒博文當成了自己人,舒博文呢?
他可並不見得也把我給當成了自己人!
而就在我剛纔說的這話的時候,八成,舒博文認爲我是在故意的說他們這‘一類人’,我是在從心底裡的鄙夷他們,或者是看不起他們。換個角度來說,我是都市白領的一員,而舒博文呢?
先前剛跟了一個混混頭,最後自己差點進到了警察局,命運悲慘到要到工地上去討口飯吃。
這些的經歷對舒博文來說可都是內心裡的傷疤,而現在,就在剛纔我說的那些話,怕是也刺痛了舒博文,讓他感覺非常的不舒服。其實,我當然是沒有那個意思,只只,在話,我卻不好跟舒博文解釋的,我要是一去解釋的話,恐怕就真的是成了掩飾了!而現在,舒博文給我一種感覺,他終究是一頭狼而已,我無論怎麼幫,也都改不了他的本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