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只是聊聊天,不會發生其他事的。”看出夏微微眼裡的擔心了,不知道爲什麼就出聲安慰了,自己都意外。
“你是坐在這裡聽啊,還是……。”
“我不要坐在這裡。”夏微微直接開口,她要是坐在這裡,不是讓顧子銘下不來臺嗎。
“好,你去裡間等我,吃的都給你叫好了。”說着就帶着夏微微往另一間屋子裡走。
這裡是套間,裡面還有一間包間。
“進來吧。”沒管夏微微,把她送進門,就咔的一聲關上了門。
顧子銘進來就看到景逸辰如男神一樣的坐在正中間的位置上。
“坐吧。”男人開口,一副王者的口氣。
顧子銘也沒客氣直接坐了下來。
“聽說你在找工作?”景逸辰看似是在問,其實是肯定。
“是。”顧子銘很冷淡,聲音也不是很大。
“我可以給你一份工作。”景逸辰開口,直奔主題。
顯然顧子銘是意外的,就連一門之隔的夏微微也是意外的。
一份工作對於他們這些窮學生來說太難,可對景逸辰來說,那就是一句話的事兒。只要他開口,成百上千份工作都可以有。
“不過,我有條件。”當然看出了顧子銘的心動。此時他的心動就跟看到景緻嫺時一樣。
“說說看。”顧子銘果然來了興致。他投了上百份簡歷,沒有幾個有消息的。現在景逸辰突然說可以給他一份工作,讓他喜出望外。
“放棄你現在身邊的某些人。”沒說明,點到爲止。可他知道顧子銘懂,不光顧子銘懂,夏微微也懂,景逸辰更懂。
“可以。”
顧子銘想也沒想就同意了,這讓景逸辰意外,他本來還想好了一大套說詞呢,結果都沒用上。
夏微微捂着嘴,差點兒出聲,這就是他愛了這麼多年的男人,爲了一份工作,就可以放棄自己,還說的特別痛快,沒有一點兒的猶豫。
顧子銘沒有確認景逸辰的意思就給了兩個字可以
,這不光夏微微意外,景逸辰也是意外的。沒想到他比自己想像中的要放得開,也做得來。要是自己,怕是到了喜歡的女人身上未必有他乾脆。
“顧子銘,我想你應該知道我指的是什麼,那麼別有一天,你後悔了,怪我強取。”因爲有夏微微的存在,也因爲自己非要她在,所以,必須讓她一次懂得有些事、有些人,不是自己喜歡或是努力就夠的,也要懂什麼是值得,什麼不值得。
不知不覺的,他就是想爲她做更多,不求回報,只是想,也是不自知的。
“我可以安排你進景天集團工作。”
顧子銘還是在心裡愣了一下的,他剛說可以給自己一份工作,可並沒有說是進景天集團,自己是想過要進去的,可也知道就憑自己的能力那不可能。
“你說過了。”心裡的動和意外並不代表他臉上也有,當然眼睛是可以出賣一個人的。
顧子銘裝的再淡定,他眼裡的波動還是出賣了他自己,更何況他對面坐着的不是一般人,而是大名頂頂的江城霸少,一手可遮天的景逸辰。
他雖然年紀並不大,可閱人無數,看人的心思那更是準的很。要不然,他也不敢貿然的安排這次見面,還是夏微微旁聽。
“你接受了?”自己早就確認了,可還想他再說,說給夏微微聽。
“是。”
景逸辰似乎在想什麼,然後喝了口咖啡說:“我還可以幫你追求景緻嫺。”看似是壓低了聲音的,可裡屋的夏微微聽的特別清楚。
這一下,顧子銘不淡定了,他特別驚訝的看着景逸辰。對於這個男人看出了自己其實也不確定的心思是太意外了,讓他再也坐不住了。
“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你懂,我們男人說話,哪說哪了,你不用有顧慮。”
顧子銘看着景逸辰,這個男人突然找自己出來,給了兩項自己最想得到的卻得不到的,肯定有他的目的。
“你的條件呢?”不相信他一個商人,會做賠本的事兒。
“條件當然有。
”景逸辰大方的承認,沒有目的的事他不屑做,就是做,也不用親自出馬。
“說說看。”感覺有些不安,他想要的,一定是自己最寶貴的,那會是什麼。
顧子銘是聰明的,所以,在腦子裡快速地過濾着自己身邊的人和事。就在他沒有頭緒的時候,景逸辰開口了。
“放棄夏微微。”輕吐出自己的條件,其實也不確定這個條件顧子銘是不是答應,但是,在自己滿足了他兩個願望後,他就是不捨也會考慮。
自己想要的女人,那就要乾淨、純潔,身邊的人也一樣。
這樣的男人不應在她身邊,更不適合做朋友,哪怕是不相甘的存在也一樣。
景緻嫺,顧子銘在心裡念着這個名字,那天的那個大小姐,十足的富家千金。
可他萬萬沒有想到,景逸辰的條件居然是讓自己放棄夏微微。
夏微微那是朵含苞待放的花,除了沒有景緻嫺的財富外,她一點兒也不差。在未來她也不一定會比景緻嫺差,可那是多久以後的事,自己等不了。
此時的夏微微心都跳到嗓子眼兒來了,她也在等顧子銘的回答,其實,她可以衝出來阻止兩個男人之間的交易,可就是生生的沒有邁出腳步。
在她的心裡也是想知道自己在顧子銘心裡到底有多重,有沒有位置。一直以來都是自己在追逐着他,而他從未明確地表達過他的想法。
兩個男人沉默了。
這場較量和交易裡,本就不公平。所以,看得是誰放得下,誰拿得起。
“我要是不同意呢?”顧子銘先出聲了,他心裡是矛盾的,也是不甘的。自己習慣了夏微微在身邊,況且心裡是喜歡她的。就算自己追求景緻嫺,也不影響夏微微的存在不是嗎。
所以,他想兩個都要,但也知道眼前的男人既然開口了,那夏微微他是勢在必得。
“你沒資格說不同意,當然,你可以當我們從未見過,可你不會甘心的。”他的心思自己一看就明瞭。他不是一個甘心無聞的男人,只是時運不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