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清憤怒的衝了出去,直接以宗師級強者的氣勢壓迫在那個紈絝和他的侍衛身上,使得他們全都動彈不得。
“你……你是誰?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你……你知……道我爹是誰麼?你是想找死麼?我告……訴你,我爹就是城主子云伯爵。”那個紈絝心膽欲裂,但還是強忍疼痛威脅雲清,他還指望能夠嚇住雲清,讓雲清不敢動他。
雲清眼中閃過一絲冷厲的神芒,他上前兩步,拽住那紈絝的衣領,然後啪啪啪就是十幾個耳光下去。
直接就把那個紈絝打成了豬頭。
“別說你爹一個區區伯爵,就算是一個公爵在我面前,我今天也敢滅了你。”雲清一聽他的身份,更加惱怒:“將士們在沙場征戰,是保了誰的太平生活?你們這羣豬狗不如的東西……”
“雲清。”李巧智拉住他。
“怎麼了?”雲清感到有些奇怪,難道她想說情?
“我是說,你剛纔說的話可不對。”李巧智看着那個紈絝,笑嘻嘻的道;“你怎麼能拿他跟豬狗比呢?”
“對對對對……美人你說的太對了。”那紈絝以爲李巧智要給他說情,連忙附和,就差沒爬過去抱住李巧智的大腿哭訴了。
李巧智美目瞪了他一眼:“雲清,你也太侮辱豬和狗了吧?這傢伙哪點有資格跟豬和狗比呢?鄉親們,你們說是不是啊?”
周圍的百姓聽了這話,俱都大笑起來。
“可不是嘛。豬和狗還能對咱們有大用,這傢伙能有啥用?”
“就是說啊,豬和狗還知道誰對它們好它們就親近誰。可這傢伙呢?我們的將士在外拼命,他們卻在欺辱將士們的妻子兒女,要我說,這樣的傢伙就給千刀萬剮。”
“說的沒錯,這傢伙就該千刀萬剮。”
周圍的百姓議論紛紛,把那紈絝給嚇得臉色蒼白,他哆哆嗦嗦的看着雲清,終於求起饒來,唯恐雲清聽了百姓的把他千刀萬剮了。
“放了我,求求你放了我。我一定讓我爹給你準備一百萬枚金幣,還有各種財寶。求求你放了我。”
“一百萬枚金幣?”雲清眼睛一亮,看來這傢伙的家族這些年搜刮了不少啊。
“是的是的。一百萬金幣。”他以爲雲清心動了,連忙道:“我一定另外給你準備厚禮……”
雲清擡手對着他肩膀猛拍一下,頓時就讓他雙腿鑽心般的疼痛。
他殺豬一般的慘叫起來。
雲清看着旁邊的女子和她的兒子還有那個被打的爬不起來的大漢:“你們說說看,這傢伙這些年都做了些什麼?一百萬金幣能補償他的罪孽麼?”
“呸!”那大漢一口唾沫吐在那紈絝臉上:“大人,這傢伙這些年欺男霸女,不知道糟蹋了多少姑娘。一百萬金幣怎麼可能補償?更何況若是你放了他,他以後還會變本加厲的欺負百姓。要我說,這種傢伙就給一刀殺了乾脆。”
“一刀殺了?那怎麼行?”雲清連連搖頭:“殺人容易,但是那些被他殘害的人可就得不到補償了。給我起來,走,去領主府,我倒要看看子云伯爵準備拿多少金幣來買你這條狗命。”
說着,雲清像拖死狗一般拖着他往領主府走去。
這一路上,雲清根本就不去管那紈絝的雙腿,以至於他的雙腿就那樣彎折着被拖行,痛的他昏死過去又清醒過來,恨不得雲清一刀給他個痛快。
但是雲清的魂力把他給制住,讓他動彈不得,連自殺都做不到。
月情柔和李巧智兩人對視一眼,都有些搞不清楚雲清的想法。
按照她們對雲清的瞭解,這紈絝怎麼說都該已經被宰了纔對。
一路行了沒多久,馬蹄聲中,一隊城衛軍趕了過來。
“站住,你想幹什麼?快點放開子虛少爺。”爲首的將領一見這個情形,頓時嚇了一跳。
他什麼時間見過這樣囂張的人?打傷了城主的公子不逃不說,還拖着人往城主府的方向走。
這要麼是瘋子,要麼就是有足夠的自信。
但是無論哪種可能,他都不願意跟雲清多衝突,委實不值得。
所以他也只是站在遠處喊,手上卻制止了身後的士兵,沒有讓他們上前。
“羅雲,你在那看什麼?還不讓人殺了這混蛋救我。你是不是不想要腦袋了?”那紈絝見這個將領竟然站在遠處不上前,頓時大怒。
那個城衛兵的將軍羅雲聽了這話心裡面不禁大罵。老子去殺了他?開玩笑吧?怕是沒到跟前你就已經被人家給宰了。現在竟然敢說老子不要腦袋?我真是操他姥姥的。
雲清眼神冷厲的看着他:“你是軍人?你可知道他做過什麼?你可知道他欺辱戰死沙場的將士遺孤?你可知道那些將士是爲了誰才戰死沙場的?”
羅雲聽了雲清的話,心裡更是不滿。
將心比心,自己哪天要是戰死,自己的妻兒老小下場又能有多好?
他臉色很是難看,默然不語。
“讓開。”雲清忽然猛地擡腳,直接踩在那紈絝的膝彎處。
“啊……”慘叫聲再一次響起,雲清身上散發着濃郁殺氣,大步向前。
見這情形,羅雲哪敢去擋,連忙吩咐手下讓出路來。
就這樣,雲清一直拖着那紈絝來到領主府前。
“你就是子云伯爵?”雲清臉色陰沉的看着那個剩骨嶙峋,眼神陰冷的高個子。
他此時身周都是一些實力不弱的侍衛,他的私軍更是直接把雲清給團團圍住,弓箭拉滿,隨時都會放箭。
“哼,我不知道你是誰,但是你竟然敢這樣對付我兒子,我今天絕對不會放過你的。”子云伯爵眼中閃過怨毒的神色。
他哪還看不出來自己兒子雙腿已經廢了。他就這一個兒子,如何不怒。
“是麼?你有這個膽子?”說着,雲清取出那枚護國公印璽,冷聲道:“看清楚這是什麼。”
“護國公……你是雲清公爵?”看到這枚印璽,子云伯爵眼珠子都差點瞪出眼眶。
“這個……護國公大人,則會裡面一定有什麼誤會。”他連忙道:“你看,我這就讓人設宴,咱們邊欣賞歌舞,邊吃美食邊聊如何?”
“不必了。”雲清冷哼道:“你兒子做的什麼好事我親眼所見。拿出一百萬金幣,分給被你兒子這些年侵害的人。我還可以暫且饒你父子一命,讓陛下來定你們的罪。”
“雲清,你不要得寸進尺。”聽到雲清這話,子云伯爵立刻變了臉:“你要錢我給,但是你想讓陛下懲治我們,真是癡心妄想。我堂堂伯爵,我兒子玩幾個賤民算什麼?”
“哈哈哈哈……”雲清忽然仰天長笑:“很好,很好。你說的真是太好了。”
雲清身上散發的殺氣更加濃郁:“你是貴族,就可以隨意欺辱百姓是吧?很好,真是太好了。”
林妍慧一臉厭惡的看着子云伯爵,低聲道:“智妹妹,這個白癡把雲清徹底惹火了。”
“是啊,這傢伙最見不得欺辱百姓的人,現在他這話簡直就是火上澆油。”李巧智嘆道:“只希望雲清不要太激動,不然的話,陛下那邊也不好做。”
“說的也是,隨意殺死貴族的話,朝堂上那些老傢伙又要鬧騰了。”林妍慧點點頭。
雲清嘿嘿冷笑:“我堂堂公爵,玩一個伯爵的兒子算什麼?”
一邊說,他一邊擡腳踩碎了這紈絝的腳。
聽着自己兒子的慘叫聲還有云清踩碎他腳骨的聲響,子云伯爵暴怒:“雲清,你竟然還敢動我兒子,你們還愣着幹嘛?給我宰了他。”
但是他身旁的侍衛們剛剛邁出一步就停在了那裡。
“不過一羣七階八階的武者,雖然算是不弱,但是對我而言,不過是土雞瓦狗。”雲清將再次痛昏過去的子虛丟到了子云伯爵的腳邊:“酒瓶你剛纔那句話,我看你大概平時也是作惡多端,死不足惜。”
說着,雲清輕輕一伸手,那子虛伯爵立刻就覺得一股身上彷彿壓了一座大山,使得他雙膝一軟跪在了地上。
“啊啊啊啊……”於是他就跟自己兒子一樣,直接跪碎了膝蓋骨。
“雲家軍,給我入城!來領主府,城衛兵敢攔,殺無赦。”雲清怒喝一聲,聲震數裡,遠遠的傳了出去。
隨後雲家軍一部分士兵衝進城來,惡虎般衝向領主府。
聽到雲家軍三字,那些城衛兵哪裡敢攔?給他們讓路都來不及呢。
“給我搜,領主府裡的任何一個地方都不準落下,我要他們父子作惡的證據,還有他們的金幣和財物。二位小姐,麻煩你們幫忙做個記錄。”雲清道。
花費了兩天的功夫,纔將領主府的所有財物清點完畢,雖然他們搜刮的財物極多,但是這還不算最讓雲清感到震驚的。
最讓他感到震驚的是領主府的一處秘密地牢,那裡竟然囚禁着上百個孩子。
這些孩子竟然全都被他們打斷了手腳,或是養在甕裡,或是囚在籠子裡,甚至於有的四肢被砍斷,生不如死。
“雲清,這殺千刀的。他們竟然爲了把那些孩子當搖錢樹,如此殘害那些孩子。”洪嘯拍壞了身旁的桌子,急躁的幾乎想拔刀立刻衝出去宰了子云伯爵父子。
雲清的眼神冷的簡直能把人給凍住,他看着剛剛送過來的酷刑審問出來的情報,怒氣直衝頭頂,雙目血紅一片:“很好,真是很好。好的很吶。看來這羣爛到骨子裡的貴族不清理是不行了。洪叔,停止北上,先把這羣貴族清理一番。要是留着他們,我看根本就是留着一棒子禍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