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暖央煩躁的很,男人那張俊美的臉又開始出現在她的腦海中,眼不見心不煩,去用水去清洗乾淨才痛快!
她真是瘋了!
……
……
慕暖央這一夜都在輾轉反側,難以入眠,她睡的迷糊做了好幾個夢,都是夢見那個席先生。
平時上班沒有八點是絕對睜不開眼,今天六點就徹底的清醒了,抱着被子在牀上打滾了好幾圈,感覺哪裡都是席先生的氣息,擾得她想饒牆。
慕暖央後知後覺的才發現她睡的這張牀,自男人睡了一夜後,牀單和被子都沒有洗的,難怪她會一整晚一整晚的夢到他,感覺哪裡都是他的氣息,怎麼都去不掉。
沒睡好,精神卻充沛的很。
慕暖央抓抓頭髮,乾脆起來洗漱。
她用冷水清洗了一把臉,重重的拍在臉蛋上,想讓自己清醒清醒,又擠好牙膏狠狠的刷了一遍牙,漱口水也拿出來。
慕暖央洗完牙和臉蛋,又衝了一次澡。
一大早就開始折騰,把被單和牀單都給拆了下來,扔在洗衣機裡,換上了乾淨的牀套,她纔看着順眼了一點點。
看了一眼手機時間,也快八點了。
她忙着換衣服上妝,放在牀被上的手機震動了下。慕暖央擦着粉底走過去,拿起手機點開短信,看到了首字的席字時,放射\/性的把手機給關了。
眼不見心不煩,慕暖央自我催眠着自己。
她沒有去看短信的意思,把手機丟在手提包裡就匆忙出門,這點來到公司還算早。
同事們也連續來上班,慕暖央感覺自己一整天的狀態都不是很對。
滿腦子都惦記着發條短信,卻不猶疑着要不要點開來看看,想來想去,想的她整個人都煩躁的很。
“小慕,蓬紅欣沒來上班,有讓你幫她請假嗎?”一個同事走來詢問她,慕暖央後知後覺的發現已經到了中午飯點了,而蓬紅欣還沒有來公司。
她整理下桌上的筆記本,搖頭;“沒有!”
“這些天她神神秘秘的,也不知道搞什麼。”
慕暖央沒有接話,昨晚該跟蓬紅欣說的也說清楚了,席先生的錢也不是大風颳來,何況她跟他八字還沒一撇,不可能爲了一個私底下看輕她的女人去借這麼多錢。
再說這種犯蠢的女人已經無藥可救了,幫她一次,下次蓬紅欣所謂的真愛學長繼續騙她,她也幫不了。
中午下班,慕暖央也跟着幾個同事去吃飯,一起坐在食堂上,她習慣性的帶着手機到食堂,點餐的時候,手機震了下。
慕暖央目不斜睛,把午餐點好。
沒過三分鐘,電話也隨着短信打來,她還是下意識的看了一眼手機屏幕,一見是席先生打來的,頓時有種關機的衝動。
“小慕,誰又發短信又打電話給你,你都不接啊,是不是跟男朋友鬧脾氣了。”幾個坐着離她最近的同事,打趣了起來。
慕暖央把手機調成靜音,微笑;“廣告電話!”
“這廣告也夠執着的。”
“是啊,最煩人了。”慕暖央沒有跟這羣人多說的意思,也只是客套的說了幾句話,就安靜的吃着自己的飯。
辦公司裡的傳聞也就一時,熱度過了也沒有什麼。
吃完飯邀她去買奶茶喝,慕暖央微笑拒絕,獨自先回公司。她是困了,昨晚幾乎都沒有睡幾個小時,早上的精力是很充沛,到了中午就開始絕望。
慕暖央現在只想回去趴在睡上一覺,坐上電梯上樓,卻看到一羣人都趴在辦公室的門裡,鬼鬼祟祟的,不知道聽什麼。
“你們……!”
慕暖央剛出聲,一羣人轉身看她,都做了一個噓聲的手勢。
“這是做什麼?”
前臺的小吳尷尬的看着她,說道;“芳姐和韓南在裡面吵架呢,我覺得你還是別出現的好。”
慕暖央看着大家的神情,以及小吳的話,她聽懂了幾分。
“你們繼續!”她轉身走向平時接待客戶的貴賓室,把門給關上。
外界的一切噪音都隔絕開,她懶綿綿的躺在沙發上,指尖捏了眉心,心中也在開始盤算着辭職這回事。
芳姐對韓南那點心思已經漸漸的藏不住,她留在這個部門也只會添尷尬,何況慕暖央覺得她也不是很喜歡這個行業,開始的時候只是迷茫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麼。
不過她要是真辭職了,該找什麼工作好呢?
兜裡也只是夠支付她一個月的生活費,要是找不到工作,就付不了房租,一大堆的凡事襲來。
慕暖央想想都覺得自己頭疼!
午休結束,她眯了二十分鐘,精神也恢復了不少,推門走進辦公室,出奇的安靜和嚴肅,大家都埋頭工作,不敢多說半句。
“小慕,你來我辦公室。”芳姐擺着臉色,把她叫了進來。
一瞬間,所有的同事都一致盯着她,慕暖央覺得自己也挺無辜的,跟着進辦公室,把門給關上。
芳姐或許是經歷過一次激烈的爭吵,面容有些黑沉和緊繃,眼角處微紅,像是落過淚,看慕暖央進來,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韓南要離開公司這件事,你知道嗎?”
慕暖央一頭霧水;“不知道。”
芳姐把抽屜的辭職信丟在桌上;“這是他的辭職信,我說了沒用!”
慕暖央低眉,看了一眼,又把視線落在女人身上。
“暖央,韓南是公司的主幹,他不能走,你也很清楚對不對?”
“芳姐,你這話說的好像是我要他走一樣。”慕暖央找了椅子坐下來,看着眼前怒氣不減的女人;“如果你覺得是我待在公司讓韓南想要跳槽,你完全可以開了我。”
這個黑鍋她背不起,她不接受他的求愛,他就鬧着要跳槽,關她事?
芳姐的怒氣是壓了又壓,語氣也壓抑着放低下來;“暖央,我不是這個意思,你可以去勸勸韓南,他在公司帶了也不少年頭了,現在跳槽去別的公司多可惜。”
“我爲什麼要勸他?”
慕暖央這句話讓芳姐的臉色變了變,眼神也犀利起來;“要不是你勾的韓南非你不可,事情會到這種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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