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麼都是我的錯,全部是我的錯,你滿意了吧!”童麥受夠了所有的錯誤都歸咎於她的身上,厲吼聲也更加大了,睨着霍亦澤的面頰是滿腔的怒火。
她總是那麼的不聽話,什麼事情都要和他唱反調,這個時候……和她說什麼?她都聽不進去。
不管誰對誰錯,抑或是他們本身在一起就是一個錯誤,那麼就讓這個錯誤繼續延續下去:“我知道你是不會承認你愛我的,但是,童麥,我現在很清楚我愛的是誰,我要的是誰!”
也許最初,他就知道他愛的是童麥,只是各種因素使然,他一味愚蠢的抗拒。
此刻,霍亦澤睨着她的眼神是格外的認真,這樣的認真令童麥反而心亂如麻,待她回過神來時,她已經被霍亦澤抱回浴室,花灑下噴灑出的溫水在暖着她淋溼的身體……
“你走開……”依然抗拒,推開霍亦澤的身體。
來到房間……她不可能不會知道,他想要做什麼……
童麥駭然的吞了吞喉,防備的瞪着他,可心下卻又在隱約期待着什麼?瞬間她的面頰是發燙的滾熱,明明身體在一場大雨淋溼之後,是冰冷的,然而卻是一身的灼熱。
霍亦澤則顯得愈加的迫不及待了,火熱纏綿的脣舌誓死與童麥交纏在一起,動作萬分急切的開始剝去童麥身上的衣服,不給她任何說不的機會,瘋狂的索取她嘴裡的甘甜,彷彿要將她拆分入腹……
“唔……”童麥的喉嚨裡只能發出抗議聲。
而她的聲音,在霍亦澤的耳畔響徹,相當於是深層次的勾引,加速了他的蠢蠢欲動,即使她不是情願的,霍亦澤也勢在必行。
童麥由一開始的反抗到最後身體竟然有了反應,雙臂的抗拒轉爲緊緊的摟住了霍亦澤的腰身,就當是再錯一次吧……
霍亦澤明顯的察覺到了她的迴應,脣角上的苦澀和掙扎已然綻放出絲絲的笑靨,至少她也是想要他的。
以前……
除了第一次是她心甘情願以外,後來都是霍亦澤半推半就的令她屈服:“我愛你……”他的語聲在童麥耳畔低低的呢喃,甜膩的令人心花怒放,而她卻眸子裡卻異常的痠痛,花灑下的溫水夾或着淚水一起在她面頰上輕淌……
霍亦澤的舌尖劃過她盛開的花蕾,勾發出她無限的顫抖,然而顫抖的同時,似乎整個人飄飄然了起來,即便反抗,即便痛恨,即便心底下滿腹的怨氣……可童麥逃避不了一個事實,她的身體好似天生就是屬於霍亦澤的。
他的碰觸纔會令她歡愉,而和小a的少許親密,就會不自在,甚至打心底不希望和他繼續探索親密……
“我……”童麥想要說她已經答應了厲賢寧的求婚,即使現在兩人抵死瘋狂的纏綿,也不會改變她的想法。
“乖,別說話!”
他好像哄孩子的口吻在哄着童麥,無論她想要說什麼?此刻他不想聽,因爲他知道,童麥的話語從來只會把他氣個半死。
可是?被氣得半死之後,他的心依然還是那麼熱切的愛着她……
一路往下延伸,徘徊在神秘的幽香地帶,童麥嚇得驚呼出聲,本能的併攏了雙腿……
“不要……”她害怕,莫名的感到害怕,且面頰上已經紅得完全不像話了,猶如烈火一般在炙灼的燎燒。
“我要……”他的回答詭異十足,詭異中透着他專屬的邪魅。
她身體的每一處,無論哪裡……都是那麼令他心馳神往,血脈噴張,童麥身體在這一刻緊繃的非常厲害,他可以親吻她其他地方……可是?這裡……
童麥只要想想,她完全沒有臉面對他,喉嚨裡宛如有異物卡住了,驚慌失措中,依然不減她的期望,雙手已經不動聲色的摁住他的肩膀……
“放鬆點……不要怕……你是我的,無論哪裡都是我的……”霍亦澤的臉上掛着淡淡的笑顏,邪魅不已,他更像足了一個宣佈佔有權的孩子,沒有任何的攻擊性,一心只想給她最美最極致歡愉的纏綿,指尖輕輕的在撩撥她的大腿內側,逐漸深入的探索……
童麥的僵硬也慢慢的好轉,可是緊張依然存在:“你慢一點……”她怕,恍如第一次一般,十足的緊張,不安,又充滿了新鮮和期待。
確切的說,她比第一次要驚慌多了……畢竟,現在不是她在主導……
霍亦澤不答只是始終噙着淺淺的笑顏,指尖沾了點滴的花蜜,他好像在欣賞着什麼世界奇觀,最美的珍品似的,久久的看着,臉上的慾念和渴望在放肆的涌動。
童麥實在受不了他這個折磨,羞澀的握住他的指尖:“我不要做了……”丫丫的,不帶這麼折磨人的。
霍亦澤轉而反握住她的手指,被他抓住了手,沾着蜜汁一根根手指被親過去……
天啊!瘋了。
“很髒,不要親了……”童麥制止,指尖麻麻的觸感傳來,從來不知道,親吻手指也是一種誘惑和邀約,她的腰肢在情不自禁着有微微的搖擺,甚至這個時候,她不清楚自己究竟是說不親了,還是要讓他繼續。
微微的闔上了雙眸,童麥彷彿是在享受着這一片難得的和諧。
“只要是你的,一點都不髒!”言下之意,他從來不曾對其他女人如此過……
童麥身上的氣息竄入他的肺中,在胸膛處波濤洶涌,彼此的衣服已經褐去,趁童麥在抗拒之際,已經放她在放滿水的浴缸中。
他的腫脹已經越來越火熱,若是再不與她交融,整個身體就會被火焰給撐破,很契合的沒入她的體內:“告訴我,是心甘情願給我的嗎?”
即使他剛纔指尖上的證據足以證明,她現在是心甘情願的,可他就是劣根性的希望從童麥的口中親口說出。
童麥不開口,反而緊抿了抿脣瓣,好似在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說出口了……
該死的,他明知道自己是心甘情願了,還明知故問。
霍亦澤不滿意她的沉默,在纏綿的同時,潔白的脣齒在她豐盈的前胸之間發拱,無限的渴望全然敗露出來……
童麥倒抽了一口冷氣:“輕點,輕點……”尖利的貝齒咬的她很疼,然他彷彿就是想要她生疼,聲音已經變得萬分的粗獷,攜帶着滿滿的情慾:“我真想在你這裡刻幾個字:霍亦澤專用,我倒看看以後有哪一個男人敢碰你!”
他始終還是介懷她和別人在一起的,他是男人,男人骨子裡潛藏的強烈佔有慾和小心眼,是絕對不允許自己的女人和其他男人鬼混……
只是他沒辦法,這個女人……他已經無可救藥的愛上了,有些事……他就只能忽略了。
“變態!”童麥謾罵。
“我的變態只爲你!”對其他女人,他可是正常的很。
“夠了,夠了,我不要了……”他知不知道他很掃興啊!童麥的火氣又來了,他當真很會破壞氣氛。
“怎麼可能,我知道你現在也和我一樣,停不下來!”
霍亦澤緊攬住她的身體,兩人在浴缸裡廝磨了許久,他纔將童麥抱回臥房,第一次體貼的替她套上自己的襯衫……
童麥頓感傻眼,可也沒有抗拒,她沒有力氣去抗拒,每一次被他折騰之後,她的腰腿幾乎快要被他給折斷了的痛,疲軟的呈大字趴在大size的牀上,呼吸很沉,顯然是激情之後的後遺症。
“體力還是那麼的不濟,就你這樣的身體,只有我不嫌棄你!”口吻中滿是揶揄的意味,可是卻不難聽出他現在的喜悅,他的雙眸在欣賞一件最珍貴的寶物似的,一分一秒都不肯挪開她的身體,他的襯衫僅僅只遮住她一半的臀,瑩潤飽滿的豐臀彷彿在散發着無盡的魅惑,在向霍亦澤發出絕對炙熱的邀約。
她聽見了,沒有多大的反應,反正他又不是第一次說她這樣,習慣了,也沒有以往那麼憤怒了。
霍亦澤的掌心在她的臀上輕輕的摩娑,小心翼翼的愛撫,掌心下的水潤凝滑,瞬間令已經熄滅的火焰又再度的撩起。
長着有點繭的掌心碰觸她,微微刺人的觸感傳來,童麥防備的翻滾了一圈:“你別想再來了,我已經忍你這一次了!”口氣還是那麼的倔。
“你不光要忍我這一次,以後……還有千次,萬次,十萬次……都必須忍!”
既然她喜歡說違心的話,那麼就隨她吧!
每一次都是她惹他的,第一次是,這一次也是……本來他想要快刀斬亂麻放手,她偏偏又那麼神奇的出現在自己的面前。
“你……我只忍你這一次,過了這一次,我和厲賢寧就要結婚了,這一回……就當是一次告別式!”
說到這裡時,童麥不由得在苦笑,這算哪門子的告別式,只不過是在替自己找一個不那麼愧對小a的藉口罷了。
霍亦澤眸色異常的暗沉,足足睥睨着童麥一分鐘有餘,他沉默的時候向來就比說話時可怕,童麥瑟縮了肩膀,身體猶如滾雪球似的翻轉過去,卻在片刻之後又被霍亦澤剛勁有力的臂彎,撈回臂彎間:“你可以試試看,你到底能不能和厲賢寧結成這個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