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常的南宮傲
司機似乎也感受到這份緊繃和壓抑,嚇得只敢目光專注的看着前方的路況,縱使再好奇,目光也不敢亂瞟一分。
洛雲姬知道此刻不管說什麼都是徒勞,所幸什麼也不說了,靠着車窗有些昏昏欲睡。
禮服因爲溼透的緣故緊緊的貼在她的身上,很不舒服,看來回去後她要趕緊衝個熱水澡,這種天氣可別感冒了纔好。
汽車駛進了總統府邸,洛雲姬正想下車,卻覺得手腕一緊,一直閉目養神的南宮傲卻緊緊的抓着她的手腕,將她拉了出來。
洛雲姬皺眉,被迫跟在南宮傲身後,壓低聲音道:“少爺,我該回別墅了。”
洛雲姬不提醒還好,她這一說,南宮傲捏着她手腕的力道又加重了幾分,處處透着寒涼。
洛雲姬識趣沒有再開口。
沿途傭人和警衛看到盛怒的南宮傲失去冷靜的拉着洛管家一路疾走,均是驚訝不已,雖然好奇,但也沒有忘記鞠躬問好。
文叔在大廳裡看到這種陣勢,皺眉看着洛雲姬,洛雲姬被南宮傲拉着上樓,她只能對文叔搖了搖頭,示意他不用擔心。
文叔的確不用擔心,因爲該擔心的人是她洛雲姬。
洛雲姬剛被帶進南宮傲的房間,就被他狠狠的甩在了牀上。
她還來不及喊痛,就被南宮傲手指扣住了下頜,狠狠的捏着,迫的她脣瓣微張,吃力的看着他。
南宮傲冬夜寒星的瞳眸,眼神銳利如鷹,透出一股不可抗拒的霸氣,冷冽的薄脣,此刻卻帶着陰沉,狠狠的瞪着洛雲姬,如果注意看,不難發現他剛在冰絲牀單上的那隻手緊緊握在一起,手背上青筋暴露,好不駭人。
“少爺。”她輕輕的喚他。他是想捏死她嗎?
聞言,南宮傲冷笑起來,他的指腹狠狠的蹂躪着她紅腫的脣瓣,尤其是在脣瓣傷口處使勁的揉搓。
洛雲姬只覺得下脣瓣被他擠壓的緊緊貼着牙齒,疼痛不已。
“他是這樣吻你的?”南宮傲雖然是問洛雲姬,但是並沒有等洛雲姬回答,就把薄脣狠狠的印在了洛雲姬的脣瓣上,靈活的舌頭很快鑽進她的口腔肆意搜刮着她的沁甜。
“唔……”她閃避着舌頭,卻被他強悍的攻城略地,尋着她的,霸道的狠狠糾纏在一起,那樣猛烈而兇狠的掠奪,讓洛雲姬呼吸險些停滯。
她以爲自己會在這個充滿懲罰意味的熱吻裡死掉,可是在她臉色漲紅的那一刻,南宮傲卻猛地推開了她,因爲忽然口舌撤離,她和他的脣邊有曖昧的銀絲懸掛,她忽然有些尷尬,看着南宮傲嗜血的臉龐,心裡卻隱隱有些不安,身體不由自主的向後瑟縮了一下,但是很快南宮傲的身體就僅僅的貼了上去。
衣服溼透,晚禮服緊緊的貼在她的身上,更加襯得她的身材玲瓏剔透,甚至在禮服的布料下依稀可見她皮膚閃耀的光澤。
南宮傲目光暗沉,心裡的無名火再次冒起,想到在水裡面南宮絕有可能曾經隔着衣服撫摸洛雲姬的身體,他就恨不得殺了南宮絕。
洛雲姬的脣瓣原本就很紅腫,剛纔又經過南宮傲的蹂躪,此刻腫脹的厲害,襯得脣瓣被南宮絕咬傷的地方更加的明顯。
南宮傲忽然覺得很礙眼,他不怒反笑,指腹在咬傷的地方輕柔劃過,柔聲道:“疼嗎?”
“還好。”她的眼睛閃爍了一下,答案模棱兩可。
她說疼的話,南宮傲會譏嘲,會生氣,她說不疼的話,南宮傲會覺得她下賤,會憤怒。
今天南宮傲真是太失常了,她沒有想到他會當着衆人的面展現他的怒氣。
她只是被南宮絕奪了一個吻,他就那麼憤怒,如果讓他知道她曾經和南宮絕還有那樣一段不堪的過去,真不知道他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洛雲姬忽然覺得內心不安恐懼起來,失神間,脣瓣一陣劇痛,緊接着鮮血的鐵鏽味溢滿了脣齒間,可見南宮傲咬的有多重,熟悉的血腥味令她差點想要乾嘔出來,但是南宮傲卻不放過她。
他似是極喜歡看她痛苦的模樣,他的脣瓣上甚至還流淌着她脣瓣上的鮮血,可是他卻極享受的伸出舌尖看着她把血絲一點點的舔乾淨,模樣邪魅而狂肆。
他的目光與她平視,修長的手指穿梭在她的發間,幽深的眼睛看着她,笑道:“是他咬你能夠讓你興奮,還是我咬你能夠讓你興奮呢?”
洛雲姬驀地笑了,脣邊的笑容越擴越大,有一種魔力,靜靜地閃耀着奪目的光華,如同拂過荷塘的月影一般。“少爺,既然你答應我和蕭牧合作,你就應該明白南宮絕有可能會對我做什麼。你不該生氣的。”
他生氣,她還怎麼能夠心無旁騖的去完成任務呢?
南宮傲冷笑道:“你不希望我干涉你的計劃?”
“我保證不會再讓南宮絕碰我一下。”爲了計劃,她可以妥協,更何況就算南宮傲不在意她的身體是否被南宮絕觸碰,她也絕對不會再給南宮絕碰她第二次的機會。
一次,可以點燃南宮絕的掠奪欲~望,第二次如果還故技重施的話,只會適得其反,她沒有那麼傻。
南宮傲怒火狂燃,深幽的雙眸轉爲森冷的黑色,理
智崩斷,腦子裡似有一把火在燃燒,真的很想掐死麪前的女人:“洛雲姬你記住,你是我的女人,就算我不要你,我也不允許任何人碰你一下,誰敢碰你,我就殺了誰。”
輕輕的,洛雲姬的脣瓣流露出一絲笑意,“就算你不高興我和南宮絕有什麼接觸,在任務達成以前,我還是要接近他。”
南宮傲冰冷的視線望着她,黑眸的深處,凝着炙烈的怒火,讓人膽寒,脫口道:“你就那麼迫不及待的想讓他上你嗎?”
洛雲姬聽到南宮傲的話,說者無意,聽者有心,洛雲姬想起那地獄般的三天三夜,忽然間氣血翻涌,只覺得五臟六腑都絞在了一起,心臟處傳來一陣又一陣劇烈般的疼痛,好像有什麼東西要撕扯開傷口一般,越是壓抑就越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