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少熠,快放開我。”冷以沫低聲說道,語氣很急切。
“爲什麼?你是他的人嗎?”楚少熠笑眼如花的看着冷以沫,聲音淡雅,語氣平靜如常。
面對這個問題,冷以沫不知該如何回答,緩神的幾秒,夏澈已經走近,卻沒有從楚少熠手中奪下她,亦沒有做出任何行爲,只是隔着二米的距離,用懾人心魄的目光盯着她,幽冷的命令:“冷以沫,回答他的問題。”
“我……”
“就讓我來替你回答吧。”楚少熠陰柔的聲音傳來,溫熱的脣襲向了冷以沫。
他柔美的臉龐在她瞳孔中緩緩放大,她的心緊張不已,眼角的餘光裡,夏澈的眼睛已經乍放出熾烈的寒光,在最後關鍵時刻,她突然脫口而出:“我,我是他的女人。”
幾乎是一種本能,她只是不想看到夏澈發怒,她想在這短暫的時光裡,儘量彌補他。
這句話,讓楚少熠頓住了動作,漂亮的桃花眼中涌現徹骨的寒光,幽冷的盯着冷以沫,摟着她腰的手臂如鐵釵般用力,她能感覺那裡傳來的疼痛。
這個答案讓夏澈眼中的寒光緩和下來,沒有再做一個旁觀者,他伸手,將冷以沫奪回了自己的懷抱,摟着她虛軟身體的手臂,沒有一絲溫柔,他的怒氣,仍然未消。
墨黑的眼眸如同暴戾的野獸,狠狠盯着楚少熠,脣邊卻勾着陰魅的淺笑,語氣陰森:“楚少熠,難道沒有人教你,一個人,在任何時候都應該有自知之明,不屬於自己的東西,永遠都不要去奢想,否則,你在什麼時候突然死去,都不會知道。”
這句話中,帶着凜冽的殺氣,冷以沫能夠感覺到,夏澈的血液都在沸騰,像一隻殺氣騰騰的野獸,在對敵人下出最後的警示。
她的心緊張起來,她不希望夏澈與楚少熠之間產生強烈的敵意,她覺得,楚少熠是可以幫助他們的人。
“澈少,這你就錯了,人固然應該有自知之明,但也應該有野心,將別人掌心的寶物據爲已有,那種快感纔是一個強大男人所享受的,你可要小心一點,你現在所珍惜的東西,也許有一天,會一樣一樣失去。”
楚少熠的脣邊仍然勾着邪魅的淺笑,媚眼如絲的回視着夏澈,毫不示弱,聽似淡淡的語氣,有徹骨的寒意,如尖銳的冰塊,在不經意間早已將你身體裡的血液凍結。
“還真是勇氣可嘉,真不愧是楚家的後代,不過,我提醒你,選定目標時一定要擦亮眼睛,不要把可笑的輕狂用在高不可及的地方,那樣,你會摔得粉骨碎身。”
夏澈陰冷的留下這句話,摟着冷以沫轉身離去,只是,剛走下二個臺階,他又側過頭,對楚少熠說,“芯片裡的秘密,你可要記牢了,說不定有一天,能夠助你奪得繼承人的位置。”
聽到這句話,楚少熠和冷以沫同時一震,兩人都不可思議的看着夏澈,一秒後,再複雜的看着對方。
楚少熠的拳頭握得咯吱作響,盯着冷以沫的目光復雜得無法形容,有失望,有怨恨,有凌厲,有,殺氣。
冷以沫錯愕不已,她知道,楚少熠一定以爲是她將芯片的秘密告訴了夏澈,必竟,那個秘密除了他們,沒有第三個人知道,她想要對他解釋什麼,卻已經沒有機會。
“冷以沫,記住,以後就算要昏倒,也只能倒在我懷裡。”
夏澈攬着冷以沫腰際的手臂微一用力,她整個人便貼在他胸膛,當着楚少熠的面,他俯下頭,熾烈的吻住她的脣,靈巧的舌熟練的翹開她的貝齒,肆虐掠奪她脣齒之間的每一寸領地,吮吸她的甜蜜,吞噬她的呼吸,讓她在他懷中沉迷。
他的吻激烈霸道,狂野不羈,手臂的力度強硬如鋼,讓冷以沫沒有絲毫可以掙扎的力氣,也沒有失神的機會。
“冷以沫,我會記住你的背叛,牢牢記住。”
這句話,字字如針紮在冷以沫心上,楚少熠額上青筋暴突,眼睛因爲怨恨變成赤紅色,其中的殺氣鮮明如光。
在楚少熠轉身的那一剎那,夏澈也放開了冷以沫,看着楚少熠絕然離去的背影,決裂中帶着淒涼,冷以沫多麼想開口解釋一句,可是最終,她仍是什麼也沒說,只是轉眸複雜的盯着夏澈,陰冷的問:“你現在滿意了?”
“不滿意。”夏澈冷厲的聲音帶着極度的不悅貫穿冷以沫隔膜,沒有絲毫憐憫,他粗暴的將她拽入車中,冰冷的說,“回去好好反省一下。”
冷以沫閉上眼睛,在心裡說,夏澈,你一點都沒變,真的一點都沒變,你還是跟從前一樣,一樣的霸道,一樣的強勢,一樣的瘋狂佔有欲,一樣的……不留餘地。
“回去告訴德恩,如果冷以沫再逃出城堡,他就自殺謝罪。”夏澈眼睛盯着冷以沫,卻是對黑鷹命令。
“是!”
黑色林肯急馳而去,夏澈上了另一輛黑色轎車,車窗關上之前,他擡眸看了一眼楚家偌大的城堡,命令道:“調動M國暗夜分部所有白銀戰士,迅速包圍這座城堡,我要讓他們,插翅難飛。”
“是,王。”
巍然屹立的城堡塔頂,何慕凡將這一幕盡收眼底,夏澈,果然繼承了他父親的優良傳統,擁有無以倫比的王者氣魄,無論在何時,都能輕易壓倒別人。
遙遠的距離讓他聽不見夏澈與楚少熠的對話,卻看見楚少熠被夏澈擊得敗退時,那極度的不甘與痛恨,還有冷以沫,她最終還是逃不過夏澈的掌心,就算換個身份,換個記憶,她還是無可救藥的被他降服。
彷彿,他就是她天生劫難,永遠無法擺脫的宿命。
“血剎,記住,那個男人,是你的敵人,只要一有機會,你就要用盡一切辦法……殺了他。”
轉身的時候,何慕凡對身後的血剎凝重命令。
“是,主人。”血剎垂着頭,恭敬的領命。
“很好,雖然我將你送給了少煌,可是你要記住,你最終的主人只有一個,那就是我。”何慕凡目光如炬的盯着血剎。
“是,我會牢記。”血剎的語氣堅定不移,從重生的那一刻,他只有服從的概念,別無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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