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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良猛的睜開了眼睛,卻是看到了一把閃着寒光的剃鬚刀片。
就在這一瞬間,刀片甚至已經幾乎劃到了李良血管上,而此時的李良已經完全沒有了反應的時間了。
“刷”的一聲輕響,李良捂着喉嚨處翻倒在地上。
李良不是沒想到使用預感能力,可是一個理髮店對於李良來說,實在是毫無威脅性的,所以他在進入這裡的時候完全沒有一點使用預感能力的想法。
“哈哈,沒想到我們的大英雄也是這麼的不堪一擊啊,真是一個巨大的諷刺啊。爲什麼是諷刺呢,因爲偉大的末世避風港的主人竟然死於一次據說十分拙劣的暗殺,被一個理髮師殺死,你不覺得好諷刺嗎?”理髮師完全卸去了所有的僞裝,眼神裡透出一種濃濃的興奮感。而變化最大的確實聲音,因爲之前理髮師的聲音是很靦腆和甜的那種,可是這個時候的聲音卻一點都不好聽,甚至帶着冷冷的殺意,寒冰冰的。
李良終於知道剛纔的寒意來自於哪裡了,就來自於對方的腦袋剛剛李良可以肯定絕對接收到了這個女人的腦波,裡面唯一的信息就是冰冷的殺意
這又是一個突破,李良發現自己在腦電波或者說波動力上的進步竟然越走越遠了,在和天族控制的龍蝦戰士對戰時,已經做到了能夠將自己的意念通過波動力傳遞到對方腦海裡了。而就在剛纔,李良竟然發現自己能夠感受到其他人的腦波了。當然,這種感受可能只是一個巧合罷了,或許是兩個人腦波的一次共振罷了。更大的可能是,可能這個女人壓抑在腦海中的殺氣太強烈了,以至於李良竟然能夠感受到了。
想一想這個可能性卻是最大的,從李良走進理髮店,到最後被襲擊,這名奪命理髮師竟然一直在壓抑着自己強大的殺意。要知道,凡是久經沙場的老兵都會擁有一些特殊的感覺,也許這種感覺能夠預知危險,也許能夠感受到殺氣,總之這名理髮師爲了自己在出手前不被發現,真是壓抑壞了。所以,報爆發出來的一瞬間,才能讓李良瞬間就感受到了那種奇特的波動。
“哈哈,死吧”理髮師看到自己一擊得手,得意的將手中的剃鬚刀片收了回來。
可是,當理髮師看到自己手中的刀片上竟然毫無血跡的時候,突然愣住了
一切實在太詭異了,自己明明用力劃過了他的喉嚨和大動脈,爲什麼一點血跡都沒有?而且,爲什麼剃鬚刀片竟然出現了明顯的磨痕,難道這個李良的脖子比鋼鐵還硬,竟然把剃鬚刀片都磨鈍了?
“你潛伏得實在太深了啊。”李良鬆開捂着脖子的手,緩緩的站了起來。
“你……你絕對是個怪物”理髮師狠聲說道。不怪她驚訝,任誰看到一個人用血肉組成的脖子竟然比鋼鐵還硬,都會無比的詫異的。
“不用我動手了吧,我可是提升戰士,你明白我的意思的。”李良冷冷的說道。
理髮師從愣神中恢復了過來,突然就像是變了臉一樣,原本臉上的猙獰表情頓時變成了一種媚笑,同時將一條白得耀眼的大腿從大褂中露了出來。而這種媚笑竟然讓明知道對方不是個好東西的李良都微微的愣了一下神,甚至可以說,即便是意志堅強的李良都在一瞬間被這個女人的笑容誘惑了,可見此女的功力。
“人家跟你鬧着玩的嘛。”看到李良果然有那麼一秒鐘愣住了神,理髮師猛的揮舞起了手中的剪刀扎向了李良。
“你傻不傻啊,我都告訴你不要動手了,你還動手”眼睛還愣着的一直盯着對方無比白嫩的大腿猛看的李良,手底下卻彷彿和頭腦是分離開的,猛的出手制住了對方。
“你這個混蛋,僞君子,王八蛋僞君子,你是什麼善良陣營,這是什麼末世避風港,你昨天還當衆槍殺了一名士兵。更加不可饒恕的是,你害了我的哥哥你殺了吧,但我就算是死,就會在閻王爺那裡告你一狀的,立馬減掉你五十年陽壽”理髮師喋喋不休起來,滿口都是詛咒和髒話。
“你這個女人還真是討厭,你以爲我不敢殺你嗎”兩隻鐵鉗般的雙手反扭着理髮師,李良的面部抽搐着,真的準備給對方點苦頭吃吃了。
“來啊你是準備先奸後殺還是先殺後奸啊,我倒要看看你能有什麼手段,你這個大便,不,大變態”理髮師此時簡直是滿口污言穢語了。
“說,誰派你來的,我給你一個全屍”李良眼神裡閃過一絲殘忍,雖然美女人人喜歡,有着這樣白嫩大腿,身材卻要嬌小的女人實在少見,不看都浪費了。可是,李良卻絕對不是什麼心慈手軟的貨,他更不是什麼俠客,總是本着不殺女人的原則。在李良看來,敵人就是敵人,是不分男女,不分物種和性別的。只要有機會徹底終結掉敵人的生命,自己就一定要把握住
“殺吧,我小蛇什麼時候怕過死”理髮師在最後關頭閉上了眼睛,卻也暴露了自己的名字。
李良一驚,對方說什麼?她是小蛇
會不會是冒名頂替呢?李良迅速的思考了這個問題,卻覺得實在不太可能,誰會在臨死的時候用別人的名字呢。而且殺手的角度來看,這個小蛇做的非常成功她有着足夠的耐心,不像澤可亞派過來暗殺自己的人那麼迫不及待,反而安心的潛入在堡壘裡面,甚至努力的工作以換得所有人的信任。當獵物出現時,可以繼續不動聲色的工作,雖然最後有些興奮造成手會稍微抖動,但是整個暗殺過程卻幾乎是完美無缺的如果不是自己突然接受到了腦波,恐怕就要中招了,雖然說被割破喉管不一定會死,但是如果動脈被割開了,卻是必死無疑的。
從這個角度來看,理髮師十分的符合小蛇的身份,一個最精銳的,可以用所有手段來殺死敵人的殺手。甚至現在李良都懷疑她說那麼多很容易引起男人慾望的髒話的目的是什麼,難道真的想讓自己先奸後殺她嗎,恐怕這又是一個圈套吧。
李良不知道的,小蛇藏在下身的那顆金屬棒不僅僅是通訊器材那麼簡單的,裡面其實充滿了特殊的毒藥,一旦進行交融,毒素會瞬間滲透出來,然後將兩個人同時毒死
“你是小蛇?那毒蛇你是哥哥嘍?”李良答應過大蛇幫他留意妹妹的蹤跡,可是卻沒有想到過,竟然是在這樣的時候找到的小蛇。
“你知道了,沒錯,我哥哥就是毒蛇,就是那個被你害死的毒蛇”小蛇被扭着雙臂壓在轉椅的靠背上,卻仍然沒有一點屈服的意思。
“那你爲了九號基地來殺我,還是爲了你哥哥來殺我的啊?”李良似笑非笑的問道,眼神裡都是玩味。
“當然是爲了給我哥哥報仇了,我本來還想在堡壘一直生活下去呢,反正九號基地已經徹底完了。只是可惜,就差那麼一點點我就成功了”小蛇輕輕的嘆了一口氣。
李良哈哈一笑,然後說道:“既然不是爲了爲了九號基地,那就好辦了。我就說沒人會因爲一個已經處在滅亡邊緣的勢力來送死的,哈哈。”
小蛇對着鏡子中壓着自己的男人怒目而視:“你他孃的笑個屁啊,要殺就殺,要奸就奸,廢什麼話”
一臉的冷汗,李良已經被雷得外焦裡嫩了,果然是有什麼樣的哥哥就有什麼樣的妹妹,毒蛇過去沒中病毒時就是個話癆加猥瑣男,現在她妹妹看來也是個彪悍女啊,真不知道這對兄妹是怎麼長的,簡直是一對活寶。當然,小蛇的腿確實長的太好了,讓一直對女人白嫩大腿有特殊癖好的李良還是有那麼一絲小心動的,恩,僅僅是觀賞性的心動。
“我廢話的目的很簡單,那就是你哥哥現在還活着,而不是死了,他完全不需要你來爲他報仇。”李良稍稍鬆了一點力氣,當發現小蛇不斷的掙扎起來時,馬上又加重了力氣。
“哼,半人半鬼的,然後做你的提線木偶,幫你殺人嗎?這個,就是你所謂的我哥哥還活着?”小蛇冷笑了一聲,心裡已經認定李良就是個僞君子了。像這種虛僞的人,還不如一個真正的大奸大惡之輩討人喜歡呢。
“好,你不信吧,我領你去看,看看你哥哥現在到底過的怎麼樣你哥哥被喪屍病毒感染了,要不是我救他早死了。我救活了他,可是他之前拒絕接受所有記憶,他是想重新活一次啊,你懂不懂而他唯一的記憶,就是他還有個妹妹,叫小蛇,他需要找到這個小蛇,你懂不懂”李良厲聲說道,嘴巴都快貼到小蛇白嫩得像是瓷器的小耳朵了。
“不可能,他已經死了,就是被你害死的”小蛇的眼睛裡這個時候已經含滿了淚水,她極力剋制自己不要去相信這個僞君子的話,可是卻受不了找到一個活着哥哥的誘惑。
“你要是不相信,我們現在就去執法隊,你去看看你哥哥大蛇到底過的如何,他是活着還是死了,你自己判斷吧,我也算是完成了故人所託,幫大蛇找到了妹妹。但是,我警告你,不要跟我耍花樣,自己有幾斤幾兩要掂量好”李良猛的放開了小蛇。
“我哥哥叫毒蛇,他的名字從小的時候就是毒蛇,不叫大蛇”小蛇甩着有些紅腫的手腕,順手拿起了一旁的剪刀,恨恨的說道。
“隨你怎麼說吧,反正他爲了跟過去的人生說再見,就叫大蛇。好了,我們堡壘靦腆的,且是唯一的理髮師,放下你手中的剪刀,咱們去把事情搞清楚”李良猛的一伸手,直接握住了小蛇手中的剪刀,然後一用力碰的一下就將鋼鐵製成的剪刀給掰斷了。
小蛇手裡拿着半截剪刀,徹底的放棄,這樣一個冷靜的,甚至可以說是冷酷的強大敵人,真的不是自己能對付得了。
李良得意的笑着,心裡卻覺得這種子拿來對付普通人真的是易如反掌啊,剛纔小蛇那千鈞一髮的攻擊,李良來不及躲了,就直接在意識裡將和自己融爲一體的種子變形成了一種非常堅硬的金屬,擋住了那致命一擊。而剛剛,自己直接將自己的左手變成了金屬外殼的,直接掰斷了剪刀
“行了,走吧。”李良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夜色漸濃,黑暗降臨,這個時候也是堡壘華燈初上的時候,每天晚上無論是外城還是內城都有兩個小時供電時間,給人們在黑夜中帶來有限時間的光明。
影子部隊所在地,大蛇的住處。
由於大蛇是部長級別的,住處安排的卻是非常好的,已經可是算得上是三星級的房間了,一切家用電器都一應俱全。
而這個時候,工作了一天的大蛇竟然在拿着一個筆記本電腦玩着單機遊戲《植物大戰殭屍》,端得是愜意無比。
自從告別了過去的人生,大蛇雖然變得不善於表達自己的情緒了,但活得一直都很愜意,不需要擔心,不需要打打殺殺,如果過去的記憶瞭解到他現在的生活狀態,估計也會羨慕不已。
“砰砰砰”的敲門聲傳來,大蛇身上唯一改造人的特徵——暗紅色的眼睛眨了眨,迅速的去開了門。畢竟這個時候能來找自己的,不,無論什麼時候能來找自己的,也只有李良這個好兄弟一個人了。
門緩緩的打開,門口的人不是李良,卻是一個有些陌生卻又有些熟悉的女人,彷彿自己在哪裡見過一般。
“你是……?我怎麼覺得好像和你很熟的樣子?”大蛇愣住了,甚至有些不知所措起來。
小蛇看到大蛇沒認出來自己,頓時將頭扭到了一邊罵道:“你他孃的,這還不是騙我我哥哥根本就不認得我了,你這個僞君子”
李良攤開手說道:“我騙你有半分錢好處嗎?難道想讓你感激我以身相許不成?大蛇只記得有個妹妹,可是他可不記得他妹妹長什麼樣了。實話跟你說吧,要是三年五載的還沒有你的音信,我都準備找個女人冒充你來安慰安慰大蛇了。”
大蛇聽到李良和這個有點熟悉感女孩的對話,頓時眼睛眨都不眨一下,直直的,目不轉睛的盯着小蛇猛看。
“看什麼看,連我都認出來了你,你的腦子是不是真的壞掉了?”小蛇狠狠的白了大蛇一眼,那眼神彷彿在看一個白癡。
大蛇一愣,因爲這個熟悉的白眼,一些記憶碎片慢慢的拼湊在了一起,記憶的閘門好像自己打開了……
“喂,小蛇,你慢點等等你哥啊”一個八歲左右大的男孩揹着一個巨大的軍用揹包,在瓢潑大雨中跋涉着。
前面的小女孩也就六歲大,回過頭來狠狠的給了男孩一個白眼,然後惡狠狠的說道:“你不記得張先生怎麼教導我們的了,我們不能懈怠,爲了勝利,爲了最後的目標,可以放棄一切哥哥,你真的太弱了,所以,我要放棄你了。”
說完這話,女孩頭也不回的向前跑去。
男孩喘着粗氣,趴在地上向前爬着,身上比一般孩子揹着的重了一半的揹包裡,多了自己偷偷從妹妹包裡拿出來的一半標準負重
“妹妹,加油跑吧,離開這個鬼地方他們會認爲你是最有培養價值的孩子的,這樣就能離開這個鬼地方,由張先生親自訓練你……希望有一天,我能看到你穿着漂亮的花裙子,呆在有陽光的地方。
這一別,就是二十年。
“你,真的是小蛇”大蛇突然記起了關於自己妹妹的一切,激動起來。
“呼不就二十年的時間嗎,這有什麼認不出來的,你除了眼睛變成了紅色的,還是原來的猥瑣樣”小蛇撇了撇嘴說道,然後直接進了屋子裡,倒在沙發上。
李良隨手關了門,愣愣的看着大蛇道:“你別告訴我你們兄妹二十年沒見過面了。而且,你真的想起來了嗎?”
大蛇的面部表情雖然很僵硬,可是眼睛卻由衷的出現了一絲喜色:“是的,我們真的二十年沒見了,可是我永遠記得小蛇的那種好像藐視一切,滿不在乎的白眼”
李良這個時候感覺壓力很大,他還真不知道大蛇和小蛇竟然是二十年沒見面的兄妹,而妹妹認出哥哥靠的是那股子猥瑣樣,哥哥怎麼認出的妹妹呢,靠白眼。
“我服氣了,你們兄妹是一套貨色。”李良想起毒蛇過去的種種劣跡,可不就是男人版的小蛇嘛。
“哇,這房子好大啊,話說你現在投奔了李良那貨了吧。恩,好好工作吧,我也可以好好享福了,有個哥哥就是好啊”看到自己哥哥果然如李良說的沒有事,小蛇終於放下了心。
沒有任何溫馨的情節,沒有擁抱,沒有喜極而泣,小蛇在沙發上舒服的打着滾,一臉的愜意表情,彷彿剛纔刺殺李良的不是她而是另有其人一樣。
說話間,小蛇把兩隻白嫩的大腿架在茶几上,然後把手伸進了****,取出了一隻莫名其妙的金屬棒狀物扔在了茶几上,上面竟然還帶着絲絲縷縷的不知名液體。
“呼輕鬆了,以後用不上這個東西了。”小蛇伸了個懶腰,一臉的淡定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