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 強勢到底(跪求首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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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大風基友說我寫的太壓抑了,其實我不壓抑,就是蛋疼無比,什麼時候你們也變得蛋疼啊,蛋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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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邊的女工見到雲非倒了下去,更是被嚇得花容失色。
那些原本站在那裡準備看雲非是否會收回開除他們的決定,見到這一幕,不由同時嘆了一口氣。
王慶豐跟任志國見到雲非順着謝長福手中的鋁棒軟軟地癱倒在了地上,頓時感覺到一股氣血涌上了腦門,隨着王慶豐一腳把謝長福踢到在地,兩人想也不想,就開始狠狠地揍起謝長福來。
“TM的快送我師傅去醫院吶……”楊光見到王慶豐兩人現在被急昏了頭,雲非倒下了,也不去看看雲非的情況,反而揍那個傷了雲非的人爲雲非報仇,發現自己心中的壓抑與慌張。快步上前看了雲非的情況,發現雲非昏迷了過去,急忙對着還在對着謝長福拳打腳踢的兩人吼了起來。
聽到楊光的怒罵,王慶豐跟任志國兩人清醒了過來,幾乎同時向着外面跑去。這個時候的謝長福,已經被兩個老男人給揍的在滿地打滾。
“老王,你把車開到車間裡面去,我去打電話通知醫院,順便叫保安把那混蛋抓起來,送公安局,不然他跑了……”任志國邊跑邊對旁邊的王慶豐吼道。
王慶豐點了點頭,很快就發動了自己的車,剛要提速向着數控車間衝去。就見到楊光抱着雲非已經出了大門。
急忙停下車,王慶豐跑出來把後面的車門打開,還沒有等楊光坐穩,就衝出了剛剛被保安打開的廠門。任志國正在保安室給趙興邦打電話就見到王慶豐的車衝出了廠門,給趙興邦簡略地說了一下情況,讓他通過軍方專線給鎮醫院打電話,如果不行就派出直升機到這邊來接人之後就發動起自己的車。以百米衝刺的速度衝出了廠門,向着鎮醫院的方向快速飈了起來。
“老闆,麻煩你能不能開快點……”一路上,楊光都在不停地催促王慶豐開快一點。
“TM的,給老子閉嘴,再吵一會兒翻車了。老子這已經是最快的速度了……”王慶豐心裡很不好過。如果不是這批活出了問題,今天晚上的這事情肯定就不會出現了。再一個就是,爲什麼他剛纔沒有反應再快一點。
他絲毫沒有覺得雲非對於工人的強勢有什麼不對。工廠花錢招聘工人,是用工資來購買他們的勞動成果的,而不是僅僅購買他們的勞動。
也就是說,工廠要的是結果,工人得到工資付出勞動力爲工廠。爲老闆創造的價值,帶來的利潤的結果,而不僅僅是付出勞動不管結果。一個工廠,尤其是加工型工廠,工人如果不能夠提供他們勞動的成果,根本就無法保證工廠能夠得到利潤。沒有利潤的工廠,如何能夠生存下去?
雲非的強勢,就是爲了保證工廠得到工人努力勞動的結果。也就是爲了保證工廠的利潤,讓工廠在所有工人不停地爲工廠創造更多的剩餘價值。
王慶豐突然發現,自己跟雲非的差距有多大。他在工人的心目中一直是一個老好人形象的好老闆。從來不會對那些根本無法爲整個工廠帶來發展,甚至是剝削着工廠的工人加以顏色。
只要生產關係存在,剝削就同時存在,沒有剝削的社會,那只是一個理想中的社會。至少,在目前中國的社會主義初級階段無法實現。
君不見,無數的國營企業,甚至是壟斷企業。工人的平均工資遠遠低於社會上私人企業或者外資企業工人的工資麼?國企就沒有了剝削?那是扯淡!難道國企工人付出的辛苦勞動,他們爲工廠創造的價值真的只值衡量勞動價值的一百多塊錢?
不過,國企裡面無數的工廠,因爲工人的懶散,甚至是工人只是混時間,根本無法利用他們的工作爲工廠提供他們的勞動成果,無數的工人以及辦公室人員坐等着領工資,不斷地剝削着工廠,從而使工廠的生產成本急劇升高,反而導致這些工廠破產。
任志國的車,同樣開的很快,他現在都有想死的心了。雲非的身份已經查清楚了,趙興邦正準備這幾天抽個時間找雲非談談關於雲非說的那在三軸加工中心上面加裝PMC模塊改成第四軸的事情,現在雲非出了這檔子事情,要是有個什麼三長兩短,他或許會被唾沫給淹死。
即使僅僅作爲技術儲備,中國的科學院也得有這方面的技術不是?
四軸加工中心,已經在西德有了眉目。不過對方的報價太高了,一臺西德德克精密機械公司生產的高精度四軸加工中心EP6,報價居然在兩百三十萬美金!
對於資金匱乏的軍方來說,簡直不能接受這個價格。他們原本計劃採購四臺四軸聯動的四軸加工中心的錢,僅僅只能購買兩臺!現在,雲非的背景因爲雲非舅舅的出現浮出了水面,那幾個被國家遺忘了幾十年的老人同樣跟着浮出來了。軍方的調查人員順着雲非的舅舅找到了雲非的家裡,可惜的是,不是死去就是中風,或者老年癡呆了的幾個老頭子現在已經無法再爲國家作貢獻了!
對於四軸加工中心無比迫切的軍方,在趙興邦因爲西德那邊的談判進展不盡人意,把雲非提出的項目彙報上去之後,迅速得到了後勤裝備總部以及國防科工委的重視,這可是國家迫切需求的國防科技,事關整個國防水平的提高。趙興邦把這些告訴了任志國,他上次跟雲非搞的不歡而散,需要任志國在中間前線搭橋緩和關係。
哪裡想到,趙興邦介紹過來的軍工廠做的太過分。最後差點使得兩家的合作關係就此斷絕。任志國剛到欣凱興瞭解到情況就給趙興邦打了電話,趙興邦急得直跳腳,當場打電話把那個求着自己幫忙的工廠廠長給罵了個狗血淋頭。
到鎮上醫院的時候,醫院的醫生護士已經等在了大門外面。
“醫生,怎麼樣?”見到搶救室的等熄滅,在外面焦急等待的三人急忙上前,搶救室的門剛開一條縫隙。楊光就急切地問道。
“沒有什麼大礙,腦袋裡面沒有淤血,就是普通的昏迷。用不了多久病人就會醒過來,我說你們也太大驚小怪了,如果每個病人家屬都像你們這樣,我們一天不得忙死?”醫生不滿地對幾人說道。
本來已經下班。卻被叫到醫院等着,他如何能夠高興。
也不知道里面昏迷的那傢伙是什麼背景,居然有人通過軍方專線打電話給院長。看到眼前這幾人都不像有什麼背景的人,他才抱怨了幾句。
雖然醫生說了,雲非只是普通的昏迷,不過王慶豐幾人還是在醫院裡面守了雲非一夜。
“我說,你們這是一夜沒睡?”雲非醒過來之後。發現自己正躺在醫院的病牀裡面。這些天他在濟民醫院待了不短的時間,對於醫院的病房無比熟悉。看到楊光正坐在凳子上面如同小雞啄米一般打瞌睡,任志國趴在旁邊的櫃子上面睡着,王慶豐正在旁邊的病牀上面打呼嚕,纔想起昨天晚上自己被謝長福用鋁棒給砸昏了過去。
幾人在醫院的病房中守了自己一晚上,雲非心中感動不已。翻身的幅度大了一點,結果楊光歡喜地說了一句你醒了,其餘兩個人都醒了過來。
“沒事。你沒事就行了……”任志國對着雲非說道。
“這會兒幾點了?”見到幾人都醒了,雲非在牀上坐了起來。這時候,外面的天已經亮了。
“六點多呢……”楊光看了看手腕,回答到雲非。
雲非腦袋右邊有點隱隱作痛,用手摸了摸,居然有雞蛋那麼大一個包,心中鬱悶不已。昨天謝長福手中要是拿的是鋼棒。雲非估計自己就得再穿越一次了。
王慶豐還要先回慶公司去處理昨天晚上的事情,數控車間既然已經停工下來,楊光索性就向着兩個老闆請假了。王慶豐大手一揮,讓他回去好好地睡一覺。
雲非覺得自己沒有什麼問題。等着任志國在王慶豐睡的那張病牀上面睡了幾個小時之後,把他叫醒之後就去辦理了出院手續離開了了醫院。雲非沒有回欣凱興,他有好多天沒有去看自己的舅舅了,索性就今天上午去濟民醫院一趟。
任志國被雲非給打發到了欣凱興。雲非讓他給王慶豐帶話,自己被打的事情留着等自己回去了再處理。
雲非到濟民醫院的時候,見到滿頭大汗的蔣建興正在被那個叫林翠花的護工在病房裡面扶着慢慢地走着。雲非陪着自己的舅舅說了一會兒話,又跑到馬凱那裡去問了一下自己舅舅賬上的錢還夠不夠,得知還有不少的錢之後,給了林翠花三百塊錢,讓她多買點比較補的食物給自己舅舅,就離開了醫院。
雲非被打的第三天,早上八點,欣凱興公司。
雲非正站在辦公樓二樓的過道上面一臉平靜地看着下面靜靜地站着的兩百多名工人。他有兩個月沒有再站在這裡給工人講過話。但是今天,他必須再一次站在這個曾經一直屬於他的位置。
“今天不是禮拜一,耽擱大家一會兒的時間,咱們說點事情。對於前天天晚上的事情,我想大家都知道了,這裡我就不再多說廢話了。我希望那些還沒有辦理離職手續的人,在今天中午之前,離開欣凱興。以後如果再發現上班時間違反車間管理規定,在車間打牌的,一律開除。車間是工作場所,不是用來給你們扯淡的場所!明明每個車間專門建立了一個吸菸區,尤其是數控車間,你們是不知道那些昂貴的機牀對於環境很敏感?你們不知道,我們的車間隨時都有可能會有客戶來參觀?以後再發現,上班時間串崗扯淡,不在規定區域抽菸的,都TMD滾蛋!”
所有的工人都發現,雲非因爲自己的強勢,捱了一棒之後,不僅沒有改變他強勢的風格,反而更加變本加厲!這簡直就是死性不改。很多人心裡都暗自嘀咕着,雲非那一棒是挨的輕了!不過沒有任何人敢在臉上表現出來。
“工廠花錢聘你們,是讓你們來幹活的,給工廠賺取利潤的,而不是花錢請來一些大爺,供起來。別他媽的給我提什麼工廠剝削了你們,不願意被剝削,你可以滾蛋!工廠不是慈善部門,國營工廠可以不幹活就拿工資,你們不願意進剝削的私人工廠,去國營企業呀!捫心自問一下,你們中間有多少人能夠對得起你們拿的那份工資?”雲非說到最後,語氣重了起來。
“對於我自己捱了這一棒的事情,我不想發表任何意見。作爲一家工廠的負責人,作爲一個拿着超過十萬年薪的工廠管理者,我必須對得起工廠,對得起給我發薪水的老闆。以後,車間裡面的生產停下來,我對你們只有一個要求,就是拼命地學習!爲什麼需要拼命的學習?我們需要你提供更多的被剝削的價值!數控車間的,你們捫心自問,是不是覺得自己的技術特牛逼?所以一個二個都像大爺似的?學點皮毛就不得了了?你們可知道,爲什麼現在你們同一時間學習的人中間,工資差異會那麼大?不求上進!欣凱興現在不需要這樣的工人。尤其是數控車間。”
雲非說道這裡,停頓了一下,看到數控車間的人所佔的那一塊區域,很多人都羞愧地底下了腦袋。
“機加車間同樣的。能夠把機牀開轉起來,你們就成了師傅是不是?是不是我再不出現,你們就得再回到一年前的樣子?你們都成了國企的那些大爺是不是?或許你們覺得,你們應該每天早上來了慢慢地泡杯茶,然後一份報紙,看到九點十點再開工?是不是覺得你們的工資是計件,幹多幹少都是你們自己的事情?”
雲非這些話說完,所有的工人都低下了腦袋。
雲非說的是事實。雲非到的時候就在這家工廠的老員工們都感覺到,這段時間,隨着雲非很少再到車間轉悠,整個車間又有逐漸向着原來的那種混亂髮展的趨勢。搞衛生只是應付了事,因爲周斌檢查,即使看見了最多讓人重新搞一次,而不是像雲非那樣動不動就罰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