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跟沐婉雷已經將他們兩個向山洞處引去了。”夏默兒這會兒依舊在雁城,通過衛星看着橫斷山的動靜不由嘻嘻笑了起來。
“那教廷的人現在在什麼地方?”若千雪站在一旁,這會兒來回走動着,看着屏幕上的動向問向夏默兒。
“教廷的人這次來了一千人,帶隊的兩個人看上去不像是教廷的,應該是上帝之子死後被派下來的吧?”夏默兒聞言對着另一部筆記本敲打一番,隨即說道,“這些傢伙現在兵分兩路,進入華夏有一半人馬直接跳傘,還有一隊人馬正往橫斷山的方向而去,瑟爾塞幾人這會兒已經跟那對人馬聯繫上了吧?”
“哦,只希望一切順利吧,不然這麼多人,一時半會兒還真不是我們能夠抵擋得了的。”若千雪聞言點點頭,心中還有點兒擔心,畢竟是在跟一個教廷爲敵,稍有不慎被對方給發現,那可不是鬧着玩兒的啊……
“都沒有跟丟吧?”自跳傘到落地,不過十幾分鐘的時間,在納布訥降落清點人數之後,沉聲喝道,“我們來到華夏,只爲找到狂瀟將其帶回去,其他事情一概不管,現在,出發!”
“你們可算是來了,我都等了你們三天了啊!”一個聲音從不遠處而來,令納布訥眉頭微皺向後看去,只見有三四人正向着此處跑來,說話的,正是對方的第一個人,臉上的表情似乎真的已經等候很久了。
“你是誰,知道我們要來?”納布訥打量着這幾人,沉聲問道,卻令幾人都有一種疑惑的表情,爲首之人更是歪着腦袋問道,“你們難道不是教廷的人?你們認不是認識奎斯利紅衣大主教?”
“你知道奎斯利紅衣大主教?”一句話,令納布訥心中一冷,幾人頓時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哆嗦,爲首之人連連點頭道,“我是瑟爾塞,這幾個是我的朋友,我們是受奎斯利紅衣大主教的委託,在這兒等你們的,還以爲他在騙我們,想着再等一天就離開了,沒想到還真把你們給等來了,呵呵……”
此話一出,納布訥十字聖劍直接抵在了瑟爾塞的脖子上,嚇得瑟爾塞直接舉起了雙手,就聽納布訥冷笑一聲,厲聲喝道:“奎斯利紅衣大主教怎麼可能知道我們會在這裡降落?就算騙人,是不是也該想清楚?奎斯利紅衣大主教他們的死,是不是跟你們有關?!”
“我說,我們好心給你們帶話,就算不相信也不需要出劍吧?”瑟爾塞眼睛看着十字聖劍,小心翼翼的從懷中拿出一張圖及一個牌子說道,“奎斯利紅衣大主教離開前,曾經讓我將這兩樣東西轉交給你,說你看後就明白了。”
“這是什麼?”納布訥聞言一愣,那似乎是一張地圖,所指的地方便是橫斷山,而那個牌子,似乎每一個紅衣大主教都有一個,應該是奎斯利紅衣大主教的吧,難道那老傢伙是要自己前往橫斷山?
“東西我已經轉交給你們了,你若不信我也沒辦法,可以讓我們離開嗎?”瑟爾塞指了指依舊架在自己脖子上的十字聖劍,有些不滿的問道。
“你們知不知道狂瀟在什麼地方?”納布訥將兩樣東西收了起來,卻沒有收回十字聖劍。
聽聞此言,瑟爾塞很是無語,狂瀟真的這麼重要麼,放着藏寶圖不看,反倒一根筋的找狂瀟,但還是微微點了點頭說道:“狂瀟這個人,我們知道奎斯利紅衣大主教也在尋找,那張地圖可能就是線索吧。這位先生,我們是來華夏度假的,已經爲你們耽擱了三天,我們是不是該分道揚鑣了?”
“我就說咱們不應該管這閒事,你偏不聽,這下可好,刀架脖子上了。”一旁的黑寡婦小聲抱怨着,令納布訥的視線轉移到了她的身上,沉聲問道,“告訴我,這張地圖指向什麼地方。”
“指向橫斷山啊,還能是什麼地方。”黑寡婦嗤笑一聲道,“都說教廷是神聖而光明的教派,能夠帶領教徒走向光明,現在看來倒像是一羣土匪,威脅人的土匪。”
“教廷所進行的光榮使命,又豈是你一個婦道人家能夠理解的?”納布訥聞言冷哼一聲,終於將十字聖劍收了起來,卻說道,“既然你們是奎斯利紅衣大主教所託之人,那就跟我們一道前往橫斷山。”
說着將那張地圖交給了手下人,淡淡的說道:“這張地圖,立馬拍下來傳給部吶呢,讓他先去這個地方,告訴他狂瀟就藏在這裡,我們稍後會去支援他們。”
“你們到底來了多少人?”瑟爾塞一聽不由疑惑的問道,“狂瀟是宏幫的幕後大佬,你們這麼多人找狂瀟是要幹嘛?”
“這不需要你管,走!”納布訥厲喝一聲,立馬上來幾名騎士壓住了幾人,隨即大步向着前方走去……
三個小時之後,部吶呢衆人也從飛機上跳了下來,剛剛在橫斷山着陸不到十分鐘,一名教廷騎士才收到納布訥的訊息,立即上報部吶呢:“使者大人,納布訥使者得到了這張地圖,告訴我們狂瀟就藏身於橫斷山的這個地方,讓我們現在就去這兒,他會很快跟我們會合。”
“這個笨蛋!”此話一出,部吶呢一攥拳頭,狠狠地說道,“奎斯利很可能就是輕信了別人的話才全部被幹掉,這傢伙難道要重蹈覆轍不成?他們距離這兒還有多久?”
“現在如果在路上的話,要不了多久就能過來。”騎士算了算,弱弱的問道,“要不要現在就阻止納布訥使者?”
“罷了罷了,過來就過來吧,這傢伙真是個豬腦子,真的是我的兄弟嗎?”部吶呢聞言無奈的嘆了口氣,這才說道,“我們先去這個地方一探究竟,等他來了在做其他打算。”
“是!”其實聞言大喝一聲,一隊人馬跟隨他快速的向着地圖上標註的地方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