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鳳塵,你這個無恥敗類!”
“你這個臭流氓,混蛋,王八蛋……”
見賣萌沒用的苟皮蛋又變成了“潑婦”,破口大罵個不停。
不過她這種身份的江湖異人好像不經常罵人,罵來罵去也沒什麼深度,而周鳳塵這種經過元智和尚、張十三各種“喪心病狂”般諷刺過的“高人”完全生不起來氣,一把把她抗在肩,轉身走。
“喂!周鳳塵!”苟皮蛋被“真言伏龍帕”伏擊的已經沒了反抗的能力,只能任由周鳳塵扛着,不過眼睛已經露出了擔憂,“你要幹什麼?你要把我怎麼樣?”
周鳳塵邊走邊冷笑一聲,“那要看你配合不配合了?”
苟皮蛋問:“配合怎麼樣,不配合又怎麼樣?”
周鳳塵說道:“配合,咱們一切都好說,不配合的話,呵呵,瞧你長的還挺有味,少不得我要一晚來八次!改年生仨孩子!”
苟皮蛋一聽反而笑了,“好像不配合也不是一件壞事!”
周鳳塵一怔,“怎麼?你小看我的能力?”
苟皮蛋呵呵一笑,“聽說你25歲之前不能破身,老孃託光了趴在你身,你敢動嗎?”
周鳳塵停下腳步,面色先是發呆,然後身體顫抖,最後惱怒的爆吼,“張十三這個綠草的,他大爺,真是什麼都往外說!我救他個錘子!”
“呵呵呵……”苟皮蛋笑的渾身發顫,猛的捶打周鳳塵的後背,“你說這要是傳出去,你該多丟人啊,往後這幾年你又該怎麼熬啊!”
周鳳塵咬咬牙,一巴掌抽在她的屁股,“管不着,給老子老實點!”
“媽蛋!”苟皮蛋屁股跟着一抽,咬牙大罵。
……
市區一家廉價的旅社房間內,苟皮蛋被五花大綁的捆在牀,奶奶灰短髮鋪在被子,“邪魅”、“蠱惑”的五官充滿了迷茫,各種變態酷刑一一在腦海劃過,顫聲問道:“周、周先生,你要幹什麼?”
“放輕鬆!”
周鳳塵咳嗽一聲,提着一個小板凳坐在她旁邊,“我這次不但要綁架你,還要綁架嚴峰的妹妹,希望你把她的位置告訴我!”
苟皮蛋瞪大了眼睛,“我一個人還不夠嗎?她只是個普通女孩子啊!”
周鳳塵搖搖頭,“你一個人不夠的!我不會管她是不是普通人,我只知道她是嚴峰的妹妹,其實,我這麼做也不算過份,畢竟我有三個如花似玉的女性朋友被他捉了,現在生死不明!”
苟皮蛋恨恨的咒罵,“我不想聽你說這種狗屁邏輯,我是不會告訴你的!”
“很好!”
周鳳塵在旁邊點了三根蠟燭,拿起一根往手滴了一滴蠟,吸溜一下嘴,“賊過癮!這要是滴一晚……”
苟皮蛋臉色一變,咬咬牙,一聲不吭。
周鳳塵放下蠟燭,又抽掉皮帶,看了眼苟皮蛋的腚,輕輕一甩,“啪”的一聲。
苟皮蛋瞪大了眼睛,臉色再變,不過仍舊咬緊牙關。
周鳳塵放下皮帶,又在破衣櫃裡尋摸一圈,找到一根兒臂粗、半米長的破舊晾衣杆,拿出來在手拍拍,曖昧的劃幾下,眼睛發亮。
苟皮蛋眼睛都快瞪出血絲了,終於受不了煎熬,嗷嘮一嗓子,“在景福街,央大廈,騰輝有限公司做銷售部經理。”
……
“景福街”在城區偏南的地方,屬於商業一條街,高樓大廈一座連着一座,其最出名的是公司寫字樓,有“九行十六業七十二家”的說法,也是九種行業,十六個類別七十二家公司,其市公司有十一家。
李燕是其一家市公司的銷售部職員,典型的白領。
下午五點來鍾,銷售部還有個會議要開,李燕閒來無事和幾位同事正在擺“龍門”:
“我從牧林出差回來……剛到汽車站看見了那個人……他這個人吧,其實給我的第一感覺除了有點小帥之外,也很稀鬆平常,甚至有點髒……誰成想他竟然把吃剩的塑料袋扔在了我的臉……”
“我的天吶!太噁心了。”有個愛乾淨的女同事吃驚的捂着嘴,“換了我,我能殺了他!”
旁邊男同事撇撇嘴,“聽燕燕說完你再殺!”
李燕咳嗽一聲,“我當時也想殺了他來着,但是畢竟出門在外,我一個女孩子又打不過一個大男人,所以我忍了,可是車時,他竟然是和我坐在一起!”
“天吶!換了我,我肯定接受不了!”還是那個愛乾淨的女同事。
李燕點頭說道:“是啊!我也受不了,所以沒坐下,但這都不是重點。”
說着表情無誇張起來,順帶着指手畫腳,“車子正開着,他忽然拼命地讓司機停車,整車人都覺得他是個神經病,沒人理他,他親自去踩剎車……車子停了,前面忽然爆炸了!差一丟丟,差一丟丟我們全要死了……然後他跳下車,提着一柄金光閃閃的武器對着爆炸的洞坑大吼大叫,那洞坑裡忽然竄出個小刀,那小刀是自己飛起來的……後來他用紙符把整個大巴車弄飛起來了……”
正當李燕說的繪聲繪色,四周原本還聽的非常認真的同事們,忽然低下頭,臉色很古怪。
“你們……”李燕停下說話,覺得怪,扭頭一看,不由吐了吐舌頭,“嚴經理!”
後面忽然多出個女孩子,二十七八歲的樣子,穿着筆直的職業裝,身材高挑,面色白皙,顯的很靜,不過微微皺眉,臉色不太好看,“業績做不去,盡說些不切實際的東西。”
“對不起嚴經理,下次不說了。”一羣人連忙回到座位坐好。
嚴經理白了眼李燕,也坐在主位,拿起資料開起了會議。
……
會議散後,天已經黑了,也到了下班時間,換了便衣的李燕攙着同樣一身便衣休閒體恤的嚴經理一起下樓,儼然一副好姐妹的樣子。
李燕邊走邊說道:“小溪,你要相信我,我說的都是真的!那人真的很厲害、很神秘。”
“好啦,他很厲害、很神秘。”嚴小溪表面笑着,眼神卻有些複雜。
她是相信的,因爲她的哥哥嚴峰是這種人,兄妹倆從小相依爲命,她清楚的記得,二十多年前的一個冬天,哥哥把一個快要死掉的老頭子當成祖宗一樣養着、供着,把自己吃的都送給了老頭子吃,後來老頭子死了,他卻一點也不傷心,但是卻從那時候彷彿變了一個人,變的神神秘秘、愛亂跑,而且喜歡打坐,能變出來女人,能抓鬼……
“你這種口氣還是不相信我,哼!”李燕有種得不到好閨蜜認可的失落。
“好啦,我相信你了。”嚴小溪搖搖頭,忽然調笑說道:“如果你再次遇到他,你會怎麼樣呢?”
李燕一臉“銀蕩”,眯起了眼看,“他那個人其實還是很帥的,再次遇到,我會了他,逼他娶我做老婆,讓他保護我!”
“你啊……”嚴小溪笑嘻嘻的要撓她癢癢。
李燕掙扎着要逃開,忽然身體一頓,眼神直了。
嚴小溪覺得怪,“怎麼了燕燕?”
李燕指着前面方向,“他來了,在那裡!”
嚴小溪順着她手指的地方看去,饒是自詡“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商場女強人,也是一臉的懵逼。
那個李燕極度崇拜的人居然在拉粑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