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菲兒氣的吐血,又無可奈何,有什麼了不起的,我也有……”
就會數落她,就會吃醋,就會罵她,明明不是她的錯,怎麼都說她呢?
雲起眼睛一瞪,“你有個屁?你現在就是個失婚婦女,帶着一個拖油瓶。
鐘意臉色大變,蹭站起來要趕人。
這是他的妻女,輪不到別人來奚落。
什麼失婚婦人?那是菲兒不肯答應,要是她肯點頭,他馬上就去辦復婚手續。
什麼拖油瓶?那是他鐘意的長房嫡女,鍾家所有人的寶貝。
剛走了兩步,就見初晴眨巴着眼睛,衝他使了個眼色。
他停下腳步,遲疑了一下。
對於妻子最要好的朋友,他向來是不敢得罪的。
再說人家對菲兒那是真好,就算在生死關口也先護着她,就衝着這份情意,他也會盡量包容的。
菲兒卻氣壞了,拿起桌上的東西,也不管是什麼,統統都砸過去,“滾出去,你纔是拖油瓶。”
靠,居然敢說她的寶貝女兒是拖油瓶,忍無可忍,就算天王老子來了,她也會翻臉不認人。
書本。尿布,嬰兒衣服在空中揮舞,亂的一塌糊塗。
雲起抱着妻子左躲右避,很是輕鬆自在,還不忘數落道,“才這麼一句就聽不下去了?將來難聽的話還多着呢,孩子長大了,說不定還會怪你丟人呢。”
菲兒聽了這話,拿着嬰兒爽身粉的手頓住了,氣呼呼的大叫,“我哪裡丟人了?我做錯什麼了?”
雲起就等着她這句話,連連嘆息,“你讓她沒有爸爸啊,出生證明一欄是空白的,唉,好可憐啊。”
初晴差點笑噴了,這傢伙的口才越來越好,忽悠起人更是張口就來,說的像真的。
寶寶一落地就開了出生證明,上面寫的清清楚楚,就是沒報戶口而已,不過這些瑣事都由鐘意一手打理,菲兒根本不知道。
再說她的性子大而化之,天塌下來都無所謂,反正有高個子頂着,怕啥呀,她纔不會留心這些細節。
菲兒的臉色變來變去,複雜的無法用言語形容,將手裡的爽身粉扔了過去,白花花的粉末在空氣揮舞,灑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