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甜臉色一變,眼中閃過一絲害怕,但不肯露出怯意,“姐夫,你怎麼會娶這種惡毒的女人?睡在她旁邊不覺得噁心嗎?”
一聽這話,夏國棟的臉全綠了,膽戰心驚害怕的不行,不敢再看雲起的臉色,他有多護短多愛小晴,早就領教過。
只要牽扯到小晴的事情,不管大小,他都會抓狂的,何況這種侮辱性的言詞,更是在老虎頭上拔毛,自尋死路。
果然雲起怒不可遏的大罵,“你才讓我噁心壞了,世上怎麼有你這種厚顏無恥的人,你跟你媽一樣,天生都不是東西,那個賤女人想害死小晴,留着你遲早是個禍害……”
什麼形象,什麼不能欺負女人的原則,他都不管了。
只要傷到小晴的人,他都不會放過,管她是不是女人,也不管是否已經成年。
他話裡的意思,讓夏國棟不寒而慄,後背發涼。
“雲起不要,她還是個孩子,什麼都不懂,不要傷害她。”
雲起冷冷一笑,“她還不配我出手,岳父大人,我們還是像以前那樣相處更好。”
有些人天生犯賤,怎麼對他好都沒用。
夏國棟神情黯然,心痛如絞,“我明白,我確實不該來京。”
好不容易關係有所緩和,這下子又降到冰點,甚至比以前更不如。
他不再多說什麼,拉着甜甜的胳膊往外走。
甜甜拉住房門的把手,又哭又鬧又求,“我不想走,我不要走,姐夫,我錯了,我可以向姐姐道歉……”
只要離了這裡,她這輩子都沒有希望了。
見識過奢華富貴的生活,重新回到從前,生不如死啊。
她再也不想過那種受盡白眼遭人鄙夷的日子,她想要住華屋,坐名車,穿金戴銀傭人無數,那纔是她夢寐以求的生活。
她反覆無常的態度讓大家很是無語,這種人太極品了,一會兒痛怒,一會兒求饒,一會兒哀求,她當是演戲啊。
雲起冷若冰霜,連看她一眼都嫌惡心,“太晚了。”
今天就到這裡,明天再收拾那丫的,看的很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