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你也知道離婚的痛苦,那你當初爲什麼不肯放過丹萍?”
衛星月身體僵住了,一顆心揪成一團,憤憤不平的尖叫,“別把我跟她相提並論,根本是兩回事。”
他是什麼意思?爲什麼提起那個賤女人?難道他想回頭?不,不!
夏國棟茫然的視線落在不知名的地方,“說的對,你們根本不能相比,她是我結髮妻子,你不過是我包養的女人,不可同日語。”
“你……”衛星月被像針扎般跳了起來,臉扭成一團,“這話太傷人了,不管過去如何,現在我是你的妻子了,你爲什麼就不能將過去都忘掉?”
她聲音一軟,可憐巴巴的求道,“國棟,看在孩子的份上,再給我一個機會,我會改的。”
“再一次?”夏國棟一臉的冷漠,“不必了。”
他一揮手,就將她推開,任由她摔倒在地上,頭也不回的離開家門。
衛星月淚如泉涌,看着那個無情的背影越行越遠,怎麼也叫不回來,心裡絕望又無助。
不知趴在地上多久,整個身體都麻木了,四肢無力,身體每個角落都像被冰凍住了。
忽然靈光一閃,掙扎着爬了起來,衝出家門,匆匆趕到夏國良家裡。
她一進門就對着呆坐着的老頭子跪下,“爸,國棟要跟我離婚,你幫幫我吧。”
當初是他極力支持,才讓她順利嫁進夏家,他的話國棟會聽的。
沒想到夏爺爺的神情更冰冷更無情,“早離早了結,自從你進門後,這家裡就沒安靜過,你就是個掃把星,把夏家害成這樣……”
蔣瑜生了長孫,他看在夏天面上不能責備她,但衛星月嘛,當然成了出氣筒。
衛星月心口一陣劇痛,含淚控訴,“爸,你怎麼能這麼說?根本不關我的事,全是那個初晴害的,我……”
爲什麼所有人都不幫她?她不想成爲棄婦,不想成爲人人取笑的可憐蟲。
夏爺爺已經聽不下去了,她在他眼裡早就失去了價值,更是拖累夏家的禍害,他是舉雙手贊成離婚的。
“夠了,既然老二下了決定,就依從他的意思,你帶着孩子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