甑建仁敲了一下週嘉敏的腦袋,擰眉道:“吃什麼藥,別忘記了你還懷着孩子呢?”
周嘉敏狗腿的揚起笑容,說道:“甑總,你不懂逗比的心,開個玩笑而已啦,那個,你怎麼這麼早就下班了啊。”
“我本來不用上班,去陸氏談了下合同,明天早上籤約,簽約後,我們也該回北京了。”甑建仁沉聲說道。
“這麼快,你能把我留在陸寧嗎?”周嘉敏試探性的問道。
甑建仁冷酷着臉,反問道:“你說呢?”
其實,周嘉敏真不想去北京,在北京要被關着,又沒有朋友,甑建仁工作忙的見不到人,她還要隔三差五的宅鬥,公斗,撕逼鬥,真是累死寶寶了。
不過,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嫁給賤人,也只能跟着賤人走了。
甑建仁看得出周嘉敏的心思,沉聲說道:“我們的孩子還要上戶口,4個月的時候要做唐氏刪選,沒有戶口比較麻煩,也該回去登記結婚了。”
聽到結婚,周嘉敏的臉微微發紅。
登記結婚後,她就真的是甑建仁的妻子了,別人就該叫她甑太太了,嘿嘿。
真太太,不是假的哦。
“他們不反對了嗎?”周嘉敏問道。
“反對有用嗎?”甑建仁腹黑的說道,上前,摟住周嘉敏的腰,微微擰起眉頭,說道:“又胖了啊?”
“沒有,是小孩長大了一點。”周嘉敏趕快否定道。
甑建仁沒有回答。
周嘉敏可憐兮兮的看着甑建仁,搖晃着甑建仁的手臂,說道:“寶寶說,想吃那個糯米蓮藕的。”
甑建仁看向楠楠。
楠楠有種危機意識,抱着糯米蓮藕悄無聲期的走進房間。
周嘉敏眼巴巴的看着楠楠關門,着急了,埋怨的看着甑建仁說道:“你看。”
“等下。”甑建仁走進楠楠的房間。
一分鐘
周嘉敏看甑建仁端着一碗糯米蓮藕出來了。
她很驚喜,又很擔心的問道:“你沒有把楠楠怎麼樣吧?”
“你說呢?”甑建仁把糯米蓮藕放到周嘉敏的面前。
周嘉敏擔憂的打了一下甑建仁,擰眉說道:“楠楠是景熙孩子,你怎麼能嚇唬小孩呢。”
甑建仁不理會她,插了一塊糯米蓮藕給周嘉敏吃。
楠楠開門出來,對着周嘉敏意味深長的一笑,又走進了廚房,端了一碗花生肉末菠蘿豆腐出來,一邊走,一邊說道:“這個豆腐可好吃了,先在每一塊小小的正方形豆腐上戳了三個孔,一個孔里氏花生末,一個孔裡是肉末,一個孔里氏菠蘿,再放在蒸鍋裡蒸,最後澆上桂花蜜,真的是香噴噴,有營養,又酸又甜,還能減肥的美味啊。”
楠楠說着,經過周嘉敏,再次的進入了他自己的房間。
周嘉敏不解的指着楠楠。
甑建仁以爲周嘉敏是想吃了,起身,朝着楠楠的房間裡走去,不一會,又端着豆腐出來了。
周嘉敏很好奇的問道:“你是怎麼做到的。”
“在商言商,楠
楠是一個不錯的商人,能夠抓住消費者的心裡,坐地起價。”甑建仁沉聲道。
周嘉敏反應了幾秒,明白了甑建仁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問道:“你給了他多少錢啊?”
“一千二。”甑建仁說道,夾了一塊豆腐放入口中。
“啊?”周嘉敏表示震驚。
甑建仁對着周嘉敏揚起一笑,自信,沉着,淡定,說道:“放心,我明天會在他老子合同上加上這1200的。”
“呃……”
果然是一個比一個奸詐。
賤人的世界,她甘拜下風,還是安安靜靜的吃好吃的吧。
炎景熙還沒有做好所有的菜,陸沐擎也提前下班了,對着周嘉敏他們頷首打了招呼,徑直走進廚房,撩起手臂上的袖子,問道:“老婆,有我需要幫忙的嗎?”
“幫忙吃,好啊。”炎景熙笑着說道。
“這是個好主意。”陸沐擎在炎景熙的臉上親了一下,端飯菜出去。
結果他發現,元寶蝦只有半碗了,雞翅也只有半碗了,菠蘿豆腐剩下半碗了,糯米蓮藕剩下半碗了。
周嘉敏和甑建仁有些不好意思,雖然是花錢買的,畢竟是在別人家裡,吃的這麼暢快,不好。
陸沐擎好脾氣的揚起笑容,說道:“喜歡吃,可以常來。”
楠楠從房間出來,順着陸沐擎的話說道:“對哦,喜歡吃可以常來,哈哈。”
周嘉敏覷了一眼楠楠。
他從甑建仁這裡坑了8000過去,不過,明天甑建仁就會從陸沐擎那裡坑8000回來。
想着,想着,周嘉敏覺得陸沐擎太可憐了。
“陸總,你坐吧,我去廚房幫景熙。”周嘉敏走去廚房。
“不用了,開飯了。”炎景熙端着最後一道宮廷煲湯出來說道。
蒲恩慧看他們要吃飯,下意識的退出房間。
“恩慧,一起吃飯吧。”炎景熙友好的說道。
“我打電話給項成宇。”陸沐擎也說道。
炎景熙看沒有雞翅膀了,又返回廚房炸了一些。
項成宇接到陸沐擎的電話,跟隊長打了一個招呼,提前回去。
剛好湊成熱鬧的一桌人。
項成宇和蒲恩慧坐在一起。
“陸總,關於艾利的姐姐,你調查的怎麼樣了?”項成宇問道,今天警局開會,重點說了這事。。
說道這個,陸沐擎也很困惑,說道:“已經把7年來俄羅斯和美國所有的雜技團都調查過了,兄妹三人的組合沒有,我就當艾利還小,沒有進入雜技團,兄妹兩個人的組合也很少,另外一種情況,就算是隻有艾利姐姐在雜技團,但是會自動脫臼的女生也沒有。”
“我只看過被撞脫臼的,自動脫臼這麼神奇啊。”周嘉敏啃着雞翅膀說道。
“難道不是在雜技團?還有其他行業會有這種技能?”項成宇猜測的問道。
“我覺得一定會在雜技團,那種憑一根絲帶就能飛來飛去的很少,如果不是專業練習這個,就算我們從小習武的,也做不到。”蒲恩慧判斷
性的說道。
“飛來飛去?”周嘉敏嘿嘿笑了兩聲,說道:“手又會脫臼,又會飛來飛去,如果在飛來飛去的時候手脫臼那就好玩了。”
全桌人:“……”
“會不會是偷偷練,但是從來都沒有表演過呢。”炎景熙猜測性的問道。
“肯定有關鍵的東西被我們疏忽了,所以找不到這個人過去的信息。”項成宇判斷性的說道。
炎景熙突然的想到一點,說道:“我記得艾利說,她的姐姐在法國,會不會,在法國的雜技團呢?更或者,是其他國家的雜技團,被柳亦舒看中,運用了非常的途徑,把他們偷渡去了俄羅斯,再分配出去。”
“如果是這樣,要想找到艾利的姐姐,就是大海撈針了。”項成宇失落的說道。
陸沐擎握住了炎景熙的手,陳諾道:“不會有事的,放心吧。”
炎景熙相信陸沐擎,她不擔心。
“有件事,你們有沒有覺得很奇怪。”項成宇問道。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他。
“這個案件,我們今天上班也分析了一下,第一,柳藝舒的死,顯然,艾利的姐姐非常的憎恨柳藝舒,所以作案手法慘絕人寰,第二,寧馨身邊那小夥子的死,艾利的姐姐爲什麼要殺他,第三,距離這兩個人的死亡也有一段時間了,這個艾利的姐姐卻好像消失了,她是走了,還是又在籌謀着什麼,她下一個報復的對象是誰?第四,那個寧馨在整個案件裡面,扮演着什麼樣的角色。”項成宇嚴肅的問道。
他嚴肅起來的時候,還挺有男性魅力的,眼中閃耀着睿智的光芒。
“柳藝舒這次回國的目的就是沐擎,她不怎麼和人接觸。寧馨的目的是毀掉陸氏,她機緣巧合的知道柳藝舒和陸沐擎之間的事情,所以,想要利用柳藝舒。”炎景熙分析的說道。
“問題來了,爲什麼柳藝舒要跟寧馨合作,而爲什麼,艾利的姐姐要殺寧馨身邊的那個年輕人?”項成宇提出疑問。
“應該是寧馨一直在跟蹤柳藝舒,柳藝舒爲了製造我和小熙之間的誤會,就利用艾利被綁架案,而,柳藝舒傷害艾利的時候,寧馨身邊的那個男人在,那個男人之後威脅柳藝舒跟他們合作,艾利的姐姐殺死他,是報復他的見死不救。”陸沐擎分析的說道。
“英雄所見略同,我也是這麼認爲的,重點來了,艾利的姐姐因爲寧馨身邊那個男人見死不救就殺了他,雖然炎景熙什麼都沒有做,但是,艾利是在炎景熙的面前跳下去身亡的,而艾利的哥哥也是因爲傷害炎景熙不成,被逼着從樓上跳下去的。艾利的姐姐,那麼偏激,肯定不會放過炎景熙,會不會,現在正在預謀着什麼呢?”項成宇猜測的說道。
周嘉敏打了一個寒顫,說道:“你不要說了,毛骨悚然的。”
“我只是覺得,這個人,會飛檐走壁的,說不定哪一天,就乘炎景熙在高處走的時候,把炎景熙推下去了,爲了安全起見,我建議炎景熙千萬不要在高處走動。”項成宇沉聲道。
“我明天簽完合同,帶着小熙去雲南。”陸沐擎以防萬一的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