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較理想的辦法就是,干擾牟家的視線,減輕荊副市長的壓力,另外儘快提升到煉氣六級,收集齊暗勁期煉體藥材,通過藥材輔助,將身體機能提升到與化勁武者相當,同時再使用一些旁門左道的方法,這樣纔有一戰之力。
有了計劃以後,靳誠不再猶豫,接下來一個月,最主要的事情就是收集藥材,五百年野山參、五百年靈芝和百年何首烏,這三樣藥材是他缺少的,哪怕是冒險一點進入核心區域,也必須把這三樣藥材弄得手。
下午三點鐘上山,凌晨四點回到衛生室,除了順手挖了株百年野山參之外,想要的幾種藥材,一無所獲。不過靳誠並不泄氣,他現在要做的是集中精力打通一條通往核心區域的捷徑,前期工作就是開路,每天揮舞着柴刀,披荊斬棘。
最外圍的六十公里路程走得很順利,幾乎沒用什麼阻隔,但是越往裡面越難走,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前進了二十公里後,他纔打道回府,這也他最深入的一次探險。
靳誠給自己定下一個計劃,朝着這個方向,每天至少前進十公里。他計算過,從衛生室到達核心區域的總路程在一百六十公里左右,也就是說他還有八十公里的路程需要開拓。
外圍地區他已經放棄搜索了,根據多次搜索的經驗判斷,年份越久的藥材離人類的居住地越遠。插入到核心區域外圍,再橫向搜索,也許會有所收穫。
洗漱了一番,靳誠去了後山小樹林,等待第一縷陽光從東方升起。
朝陽,晨露,空氣中瀰漫着花草的芬芳,靳誠沐浴其中,與周圍環境完美融合,遠遠望去身影有些虛幻,又好像隨時會隨風飄去,在他的周圍隱隱有個光暈形成。
良久,他站起身來,打了一套小洪拳,然後對着一顆老樹,一頓拳打腳踢,這才收手回去。
今天要做的事不少,靳誠在心中默默想了一遍,把思路理清楚,原本計劃好的事情不能因爲牟家而耽誤了,縣長的母親那要去複診,堂哥那也要給個答覆,今天是週末,最好今天把事辦了。
結束上午的診療工作,靳誠首先去新橋鎮楊家,他剛把摩托車停好,兩個陌生人從房子裡走出來,三十多歲的年紀,明勁後期武者,在他們身後是楊於智父子。
楊於智在門口停住了,楊子毅把他們送出院子外面。
看到這兩個武者的時候,靳誠的瞳孔猛地一縮,隨即恢復自然,直覺告訴他,這兩人是牟家的人,來楊家可能是跟他們家三少爺失蹤有關。
靳誠的出現並沒有引起這兩人的關注,主要是他太普通了,大衆臉,瘦高個,沒有武者的氣息,這樣的人是入不了牟家視線的。牟三少爺和他的兩位保鏢都是實力不弱的武者,能夠悄無聲息地將他們三個人幹掉,出手之人至少也是明勁後期,甚至是暗勁期,這一點毋庸置疑,所以牟家的目光鎖定在武者身上,繼昌縣境內所有的武者都是他們懷疑對象。
雙方擦身而過,靳誠裝作好奇的瞄了兩人一眼,然後大步走進楊家,整個過程自然隨意。
等兩人開車走遠後,楊子毅漫不經心地說道:“牟家人,知道那天我家的奔馳車到過新橋,不過他們也知道,我爸受傷,我在港寧沒回來,所以沒有懷疑我們家,只是問到老錢在路上有沒有見過牟三少的車子。老錢照實說了,只看見他們超車過去,沒看到他們回來。”
“林傢什麼態度?”靳誠看着遠方不經意的問道。
“我問問。走,進去,馬上吃飯了,有個壞消息告訴你。”楊子毅說。
“什麼?”
“今天一半的菜是由我妹掌勺的,我提前告訴你,是讓你有個心理準備。”楊子毅苦笑着說。
“呃……這事有點難辦,我需要一瓶礦泉水和一碟子辣椒醬……”
楊家客廳裡,靳誠一邊收拾銀針,一邊對楊於智說:“今天是最後一次扎針灸,明天和後天再吃兩天藥鞏固一下療效就可以了,最近有點忙我就不過來了。”
“幹事業要緊,反正你什麼時候來我們都歡迎,有什麼需要我們幫忙的,儘管說,別藏着掖着,我楊於智不是忘恩負義之人,或者你跟子毅商量着辦,讓我享享清福也好,等身體再好點,我就和你阿姨去旅遊,好好彌補一下這些年對她的忽視。”
“這次受傷讓我明白一些事情,人的生命太脆弱了,即使強如武者也是一樣,好好活着纔是最重要的,什麼雄心壯志,爭霸天下都是浮雲,記住,活着。希望等我們周遊世界回來,能看到你再上一個臺階。”楊於智語重心長的娓娓道來,他的眼神中有鼓勵,有落寞,有欣慰,更多是溫暖和眷念。
“知道了,楊叔,我會處理好的,等你旅遊歸來,我給您和阿姨接風洗塵。”靳誠點點頭說。
“那好,到時候我提前打電話給你,哈哈。”
……
“芷蘇妹子,這糖醋排骨和這鍋老肉真是出自你的手?”飯桌上靳誠驚訝地問道。
“當然了,本小姐可是天資聰慧,一點就通,舉一反十,超級廚神轉世,只是隨便露了一小手就把你們給震住了吧!”楊芷蘇一甩秀髮,用餐巾紙擦了擦額頭上的密汗,嘚瑟的說。
“是夠震撼的,那你吃過了沒有?”靳誠繼續問。
“還沒呢,沒看我真正對付這碗麻辣小龍蝦,哎呀,真夠辣的。”楊芷蘇伸了伸辣的通紅的小舌頭,意猶未盡的說道。
“哦,那難怪,就我這牙口都咬不動,估計你們都困難,這肉真夠老的,名副其實。”
“不……不會……吧,我可是在鍋裡燒了好長時間的,我嚐嚐。”
“還有這糖醋排骨,你確定你放的是醋不是醬油?這麼黑,而且一定醋味都沒有。”靳誠指着像黑炭頭一樣的排骨,繼續不厚道的追問。
“那個……那個,可能,也許,這兩個菜我先撤下,等下我再好好研究研究,不應該啊!”楊芷蘇神情懊惱的唸叨着,又狠狠地瞪了一眼靳誠,心道:愛吃不吃。
“怎麼樣,受打擊了吧,你爸媽你哥都不好說出來,我只好當大炮了,這是督促你進步,別記恨哥,哥只是傳說。”
“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