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維爾臉色更難看了,遲疑了一會,道:“兄弟,我想聽你仔細地將事情敘述一遍。”
我笑了笑道:“事情嘛,站着說也不方便,我們都坐下來慢慢聊嘛!而且,進來那麼久了,也沒茶水招待,怠慢之處請見諒了。”說着,我看了看綠髮女子,問道:“老哥,你也不給介紹一下,讓我也好好儘儘‘地主’之誼啊!”
哈維爾一笑,轉身朝綠髮女子比劃了個手勢,道:“這位是我未過門的妻子……”介紹完名字之後,又轉向那個管家道:“這位是親家舅……”說完,又看了看黛安,問道:“這位是……”
我笑了笑,回答道:“她是我未過門的妻子,名叫……哎喲呵~!黛安……”
見我們打鬧,哈維爾笑了笑,道:“你們還蠻打趣的嘛!”
我一邊揉着痛處,一邊請他們坐下,並答道:“打是親,罵是愛……”
黛安忍不住了,開口道:“誰跟你親了?”
坐定之後,我向綠髮女子道:“嫂子,我想,我就不用介紹我自己了吧,第一次見面之時,我已經通報過姓名了。另外,之前我多有冒犯,請莫怪啊!”
綠髮女子得勢,冷哼一聲,不予以理睬。
哈維爾臉色一變,輕聲“嗯?”了一句。
綠髮女子臉色依舊厭惡,道了聲:“算了!”
哈維爾慌忙拱手,對我笑道:“兄弟,是老哥我管教不方,不要見怪啊!”
我客氣答道:“哪裡!”客氣完,轉入正題,我問哈維爾道:“老哥,你們準備什麼時候完婚啊?”
哈維爾笑道:“快了快了……呵呵……”
我哈哈一笑,道:“看老哥如此維護她,就知道你們感情不淺啊!能找到老哥,也算是嫂子的福氣了!”
哈維爾尷尬一笑:“哪裡哪裡……”
我笑淡,認真地對哈維爾道“老哥,以你的精明,應該知道前後發生的事了吧?”
這種東西,不用敘述,就可以大概瞭解過來了。
我有那必要偷香美肉嗎?我有那必要脅迫過那什麼代理權嗎?這中關係,就算哈維爾是個笨蛋,我想也明白過來了。
哈維爾笑容一僵,無奈地搖了搖頭,續而又點了點頭,嘆了口氣。
我撓了撓頭繼續問道:“那老哥準備怎麼處理?”
哈維爾沉吟了好久,就是做不出個決定。
我道:“這次正好,我可以向老哥辭行了。我準備去北方清水城,明日就出發。或許三五年,或許六七年,到時候,我再回來跟老哥喝酒啊!”
事情講得很明白,如果哈維爾不盡快做出決定,就將面臨生死危機。
沒辦法,要想留住哈維爾這個人才,我必須這麼做。否則,又這麼一個貪財勢利的人在他身邊,哈維爾這個人算毀了。
哈維爾聽後緊張了,忙問:“兄弟你這是……”他應該是想說,我爲什麼要把他逼向死路。
我來到哈維爾跟前,把深藏在地底的泥藻幽靈召喚露出了頭來,對他道:“這些天這家酒店方圓五千米的一切,我都非常清楚。老哥你很精明,但我曾經跟老哥說過的一句話請不要忘記。說女人好壞的……本來,你的家事我無權過問。不過,我們家鄉有一句俗語,叫‘一個成功男人的背後,必然有一個成功的女人’”說這句話時,我轉頭看了看黛安,再次遭受暴力。
之後,我繼續對哈維爾說道:“不爲你想,我也爲我自己的將來着想啊!我想,如果運氣好,我會碰到另一個跟老哥同樣有智慧的人吧。”
在那次喝酒,我曾跟他提起過一句話,說是“好女人不一定都愛錢,壞女人就一定喜歡錢”這句話,不知道他還記不記得。
哈維爾朝我點了點頭,沒說話,站起身便招呼綠髮女子和那個管家起身出去了門外,並順手帶上了門。
剛一出門口,便聽到那個綠髮女子嬌嗲的聲音:“老爺~!你怎麼就這麼放過他們了?他們可是想侵犯我啊!”
哈維爾沒回答,但綠髮女子依舊嗲聲嗲氣嚷嚷着,聲音逐漸遠去。
從藏在地底的泥藻幽靈傳遞回來的影像,可以看到,他們以及一衆城防軍前往的方向,正是香帕城奴隸公會的所在。
黛安在他們走後忙問:“你是不是會用迷幻術,把他們都迷惑了?奇怪了,他們竟然不來尋仇,而且好像還對你挺客氣的。”
我轉頭對黛安道:“我不會用迷幻術,否則,你怎麼可能逃得出我的掌心?”
黛安見我又口花花,柳眉一皺,杏眼一瞪:“黛安好心稱呼你爲公子,沒想到你竟然……還未婚妻……我……”說完,轉過頭去,不理睬我。
黛安從小接受了正統的教育,比較傳統,我這種花花語調,對別的女孩或許有效,但對上她,也許會遭到厭惡。
於是,我慌忙賠罪道:“大小姐,小的無意冒犯,請饒恕!剛纔是劇情所需,小的也沒辦法。”
黛安轉回頭,問道:“什麼劇情所需啊?”
我笑了笑,道:“要做神也無法做到的事,就必須安排好一些劇情來,讓事情按照我所預想的軌道發展。”
黛安聽到神這個字眼後,立刻換上了一臉虔誠,道:“神是無所不能的,不能懷疑神的力量!”
她的話使我想起地球一個悖論,便盜竊過來問黛安道:“那神能不能製作一個連他自己也無法攻破的防禦盾啊?”
黛安聽後立刻回答:“當然可以!”
“那就是說,這個世界上就存在着有連神也無法攻破的防禦盾咯?”
“怎麼可能,神無所不能,什麼盾也難爲不了他!”
“那你這不就承認神也無法制作出這種盾來咯?”
“神……我……你……”黛安明白過來,頓時語塞,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一會後,黛安道:“你那是謬論,我不跟你討論這個。如果不是神庇佑,我們怎麼可能逃過這個劫難?”
我無奈一笑,心裡直嘆自己的功勞被那什麼光明之神搶去了:“黛安,在他們闖進來那一刻,你還在向神祈禱嗎?”
黛安搖了搖頭,卻狡辯:“神之所以搭救我們,是因爲……我之前的祈禱有用了。”
“那你說說,神是怎麼搭救我們的?”
“神無所不能,無上的神,肯定讓哈維爾神經錯亂,胡思亂想,胡言亂語,胡作非爲,胡……”虔誠的她,一口氣說出了一大堆。
乖乖,到她嘴裡,哈維爾那傢伙成神經不正常了。
看來,十幾年的教育,使得她不論逃過任何劫難,都將功勞給了那個以逸待勞的光明之神了。
唉!這種被毒害入骨髓的女孩,我真不知道怎麼教了。或許,順其自然是最好的了。
半個小時後,哈維爾他們三人回來了。
哈維爾依舊臉色凝重,但原本囂張的綠髮女子以及那個管家,臉色卻不好看了。
綠髮女子滿臉淚珠,卻又不敢出聲,而那個管家,則悲傷不已,彷彿遭了什麼大難一樣。
跟之前差別最大的是,這兩個傢伙額頭上,多了一個鮮紅的印章。
這個印章我曾經也會施展,不過,自從獲得“神之契約”之後,就消失了。
它就是,鼎鼎大名的,在艾澤拉斯婦孺皆知的“奴隸印章”了。
哈維爾果然有魄力,把他們倆都變成了奴隸。
黛安“咦”了一聲,再次看不懂眼前的情況。
我笑了笑,對她說道:“後面還有事發生呢,會令你更吃驚!對了,到時候,別把功勞扔給神了。”
黛安不予以理會。
哈維爾在站定之後,突然朝我跪了下來,並道:“兄弟,我請求你的原諒!我不該在知道事情經過之後,還如此維護他們,是我的錯!”
“老哥請起!”我扶哈維爾坐下之後,說道:“老哥能有如此魄力,已經確定了老哥定能闖蕩出一番事業來。兄弟我是沾光了!”
哈維爾消停後指着那兩個傢伙說道:“他們跟我簽訂的是‘暫時奴隸契約’,現在我就把他們轉給你,讓你徹底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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