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康生約見
左氏集團的事情已經是鬧得沸沸揚揚了,嘉興在公司也是左右爲難。這不,今天董事會的人又來了一出。
說是召開緊急會議,但是左嘉興太明白了。那其實就是一個幌子,不過就是董事會的那一羣老古董們想要得到更多的好處,纔想得出的這種戲碼。
但是有些讓左嘉興措手不及的是,左寒居然出現在董事會議上。據嘉興自己所知,左寒的股權只佔公司股權的百分之一。不過依據法律還是可以開參加懂事會的呀。但是左氏集團是一個大公司,像這種會議,那些小小股東都是自覺的不參加的。這一次倒是有些新奇的。
左嘉興依舊是氣定神閒的走進會議室,坐在左秋常坐的左邊的位置,聽着那些老古董們的話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該笑還是該哭。
“左嘉興,你不要以爲家主讓你代管左氏集團,你就如此囂張,無法無天了?”一個年過半百的股東氣憤的說着。
“左嘉興,報紙上說得是真的嗎?你對左氏有不軌之心?”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尖酸刻薄的問着。還有人想要問,但是左嘉興一個冷冷的眼神就讓他們暫時的閉了嘴。
“我該說的都在那天說了,報紙上,電視上你們都可以看到我的答案。要是你們真的要將那些莫須有的事實強加在我身上,我也是無話可說。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你們有什麼決定就直說好了,不用在這裡虛以爲蛇了。我看着噁心。”左嘉興說話是毫不客氣的。
他這話一出,董事會上的那一羣老古董們臉色是五花八門的,左嘉興看得異常的過癮。呵呵,和他左嘉興鬥,就要有山海一般的度量才行啊。
一個持股爲百分之十的股東說,這個小子真是太目無尊長了。氣死他了。那個人不是別人,就是左氏家族中旁系中被前任家主左康信任的人。自然在這一羣利益相間的董事會裡,他的地位是不一般的,而且左秋也是會給他三分薄面的。這個人也就變得現在這幅德行,不知道自己是誰了?
左嘉興心裡覺得好笑,但是卻是一點也不表露。只聽見那個持股爲百分之十的股東吼道,“我們內部決定暫停你的一切職務,由有能力的左寒來代替你。你的能力就是惹禍。不太適合在這個位置繼續下去。”
“老頭,不是你這樣過河拆橋的。我是左氏家主左秋命令在這裡代替他處理一切職務的。你確定?”左嘉興不怒反笑的問着。
“家主不在,你不用用他來壓我們。”那位股東說得那叫一個理直氣壯。
“左嘉興,你不敢執行董事會的命令,是不是就像報紙上寫得那樣有不軌之心?”依舊是那個四十多歲的女股東尖酸刻薄的問着。
看來今天自己是非執行不可呢。左嘉興不禁有點八卦,這一個五十多歲和一個四十多歲的男女之間不會是有一腿吧。一想到是那樣的,左嘉興就覺得很有趣,當然噁心是佔更多的。
“呵呵,誰有不軌之心,自己心裡清楚。你們都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我斷然沒有再繼續下去的理由,正好休假,等家主回來再說吧。你們也悠着點,到時候後悔都不知道怎麼後悔呢?那才叫真的可怕。還有你們記住,你們是在幫左氏還是在毀左氏,以後拭目以待,時間會證明一切的。”左嘉興說得很解氣,但是他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現在說話都是一套一套的,在心裡爲自己的口才點了贊。
還在那個小醫院的葉子沫和左秋,有二林和沙雲陪着。葉子沫漸漸的好了起來,誰也沒有提起那一次綁架。但是左秋看得出來,葉子沫對那一次綁架有很大的心理陰影。晚上一睡覺就會做噩夢。要是自己不在她的身邊,她就會一直哭一直哭。問她怎麼了,她說不記得了。這並不是一個好現象。左秋覺得自己應該帶自己的老婆去看一看心理醫生。不然老婆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對以後的生活也是有影響的。
這一天,左秋正在陪着葉子沫溫馨的吃着午飯,左秋的電話響了。左秋沒有理會,但是葉子沫知道左秋因爲找她,在醫院陪着她,已經很多天沒有去左氏了。估計左氏已經亂成一團了。也你沒走拿出左秋的電話,看見備註上寫得是‘岳父大人’,葉子沫臉紅。這左秋總是在不經意間給她驚喜。
“老公,是我爸爸打來的電話,你趕緊接電話啊。”葉子沫着急的說着。
“哦,原來是咱爸給我打的電話呀,我馬上就接。”左秋調笑道,語氣裡都是滿滿的溫柔。
葉子沫臉紅,左秋也就不逗她了,讓葉子沫繼續吃飯,自己就接起了電話,毫無避諱,可見葉子沫在他心中的地位是無可比擬的。
“你好,葉伯父,有什麼事情嗎?”左秋頗爲客氣尊敬的問着。
“左家主,你知道你左氏已經亂成一團了嗎?你怎麼還不出現?”葉康生有一些焦急的問着。他是越來越不懂他們這些後輩了,這麼能折騰。而且左秋的確是一個人才,應該說是一個天才。他心裡還是有對他的感激和欣賞之情的。
“葉伯父不必擔心,我再過兩天就會回去了。我有分寸的,讓您擔心了。”左秋說得真的是恭敬的,居然連您字都用上了。葉子沫聽到這裡心裡說不清楚是什麼滋味,只是覺得自己找了一個好老公,他那麼的愛自己,甚至連她的家人也一起愛着,一直幫助她,還對她那麼的好。葉子沫感動得眼睛紅了,眼眶熱熱人的,似乎是有什麼要掉下來。
“好的,左家主客氣了。你回來後,記得來葉氏主宅找我,我有東西給你。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你不要忘記了。”葉康生囑咐道。
“好的,葉伯父,我會的。”左秋禮貌的回答,就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