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法師團的一名白鬍子的人向着其他人大聲喊道:“快躲進房子裡面,有逃生法術和道具的,就快點使用吧!”
說完朝着廣場邊的房子跑去,之前加持的輔助法術效果還沒消失,讓他的速度非常快。
克里珊娜惱怒地對着白鬍子法師一個龍尾甩擊,後者一個打滾,剛好側身滾進了一棟民房的門後,龍尾順勢擊碎了門框,不過克里珊娜沒感覺到有打到肉體的感覺。
她也沒空慢慢翻找,直接用龍尾再來一個掃擊,把民房的承重柱給打碎,讓整棟民房坍塌下來。 щщщ ▲тTk án ▲¢ ○
破壞讓克里珊娜的心情好了一點,但是她看着四處逃跑的人類,一時之間也分身乏術,只得咆哮着,讓半食人魔們去追趕。
聽着城裡時不時的傳出的咆哮聲,布魯忍不住笑了起來。
自家妹妹真是個容易看透的傢伙,單憑着她的喊聲,連她受了多少傷,殺了多少個敵人都能夠猜出來了。
不過聽着她中氣十足的聲音,也差不多相當於一個定期報告,對於戰局的發展布魯也猜得八九不離十,知道戰鬥已經接近於尾聲了。
這時候奧莉安娜也睡了兩個小時,差不多是時候醒來。
一切都好像是往好的方面發展,不過這時候的布魯反而提高了警惕。
他留在這裡,可不是真的想要偷懶。
越是這種快要勝利的時候,生物的警惕性就越低,這時候就越容易成爲別人偷襲的目標。
如果是有人全程觀戰的話,就應該清楚地知道,能夠這麼順利的攻下沙爾斯城,一開始的那個超乎想象的哈達之慾起碼佔了七成的功勞。
因此如果對方有什麼王牌的話,肯定也是對奧莉安娜這張在他們看來也應該是布魯“王牌”出手。
布魯守在奧利安娜的身邊,就是想要防止這個小女孩被人殺掉或者是搶走。
雖然這麼久都沒有什麼人出現,但是他一點都不敢大意,冥冥中他覺得不會這麼順利。
輕輕的用龍爪把奧利安娜拖到了自己的腹部,布魯決定不給任何人任何機會。
龍族的鱗片是角質的,和布魯身上的一些角刺一樣。
然而,和其身上的角刺相比,龍鱗還要硬得多,靈活性也差得多。
這些龍鱗覆蓋了布魯的頸部、下腹部、腳趾和尾巴,所以當他把奧利安娜像是孵蛋一樣放在自己的身下時,幾乎就等於給奧利安娜套上了一層龍鱗甲。
即使是想要用魔法直接作用於奧莉安娜,把她轉移走,也是絕不可能的事,這樣的法術必須要經過布魯這一道關卡,或者是把布魯也籠罩在法術範圍內一起移走。
就在這時候,突然一個有點苦惱的聲音在天上響起。
“見鬼,怎麼這個小傢伙居然這麼警惕!”
布魯馬上把頭擡起,警惕地看向天空。
只見在天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了一男一女兩個人類。
他們漂浮在天空之上,正一眨不眨的看着他。
這兩個傢伙是誰?他們是什麼東西?
普通人類不可能騙得過真龍的感知,布魯知道對方不可能是普通人。
他仔細的打量着對方,而對方這時候大概也無意於隱瞞行蹤了,開始緩慢降落。
周圍的半食人魔們想要拉弓搭箭,或者投擲飛斧,把那兩個人類給殺掉,不過在布魯一聲大吼之後也是停止了手上的動作。
在不清楚對方實力和目的之前,布魯並不想馬上就撕破臉。
天上的男人有着一雙綠灰色的瞳孔,普通的四方臉和五官,在布魯看來,對方的眉頭似乎隨時隨地都微微皺起來,好像總是處於苦惱之中一樣。
穿着一身簡單的皮甲,然後拿着一把沒有任何特點的長劍和盾牌,看其服裝,像是一名普通僱傭兵一樣沒什麼特別。
這個像是普通青年的傭兵,在看着他的同伴時,露出一種布魯非常熟悉的表情。
舔狗的表情……
至於女人,或者說少女,就要比她的男性同伴要出彩得太多了。
在緩緩降落的過程中,少女的動作優雅而莊重,彷如天使降落人間一般,每一時一刻都有着光輝散發出來,每下降一分都增添了一分奇特的魅力。
這個少女擁有光滑得有如凝脂一般的皮膚,絕世的容顏以及一雙無可挑剔的銀色雙眼。
她柔順的淡黑色長髮順着光潔的肩頭批下,幾根髮絲在她的胸口上面,讓人自然而然地發現其完美的身材,只可惜這前凸後翹的迷人曲線全部都隱藏在一件白色的絲綢長袍之下,整件長袍非常簡約,只是在腰間有一條金色的絲帶綁着,除此之外,沒有任何裝飾和圖案。
在布魯見過的女性中,除了還沒成長起來的克里珊娜外,就只有瑪卡瑞亞可以和這位傾城少女相媲美了。
比起相貌,其實少女和瑪卡瑞亞不相上下,有着欲魔影子的瑪卡瑞亞如果打扮起來,甚至比這個少女還要略勝半分。
但是備受歧視和飽嘗生活辛酸的瑪卡瑞亞並沒有少女身上的優雅莊重以及自信,另外瑪卡瑞亞更多的把自己的姿色作爲“工作”的武器,這讓少女在氣質方面要勝出不少。
對方很美,美得讓布魯都起了雄性的佔有慾,但是看着對方,他的獨眼開始微微縮小。
“銀龍……”布魯故作不屑的說道,“終於出現了嗎?”
“藍龍,你不要害怕,我不會傷害你的。”美麗的少女用非常悅耳的聲音說着。
“哈哈,只是比我大上幾歲,就讓你這麼自信了?愚蠢的白癡,經常變成人類,讓你的腦子也縮小到和人類腦子的大小了嗎?”
銀龍少女頂多也就是比自己大上幾歲,但是卻連青少年期都還不是,說明年齡頂多在15到25之間,比起布魯來是大上一點,不過在真龍的整個一生中,幾歲十幾歲的差距,就跟人類差上兩、三天出生一樣。
少女張了張嘴,卻沒有辦法說出反駁的話來,只是眉頭皺了皺。
她出生於高貴的家庭,靠着家族和自身身份和相貌,從來沒有被任何人挖苦過,被布魯這麼一說,她一下子啞口無言了起來。
這時候,舔狗開始伸出了他的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