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修御使靈獸與修真者御使靈獸的方式不同,他們用的是馴獸,使用各種禁制強迫靈獸聽命,與修真者御獸的方式不同,這種方式的速度更快,激發靈獸的潛力。
有好處就有壞處,靈獸是有靈性的,不管是用強力也好,還是禁制控制也罷,靈獸的方式一直伴隨着魔修。
在魔修強勢的時候,靈獸的反噬無足輕重,但是一下兒緊要關頭,就像剛纔那種情形,靈獸的反噬就要命了。
青靈丹這種丹藥對於非人族修者有一種特殊的效果,因爲有這種效果,青靈丹在仙津星是一種非常珍貴的丹藥。
在前不久,一個異族因爲自己的訂購的青靈丹被人搶了,差一點吧事情拿到洞天大會,由此可見青靈丹對於非人修者的人重要性。
作爲青靈丹的主要提供者,奇木城能成爲仙津星的第一大修者之城,青靈丹誰代表的分量,是其他勢力不可替代的。
在這一點,可從洞天大會沒過一點時間會召集仙津星各大勢力的代表討論青靈丹的配額就可以看出。
青靈丹除了直接服用外,也算半件法器,只是izai仙津星能御使青靈丹的修者非常少,因爲其丹藥的屬性,只要沒有徹底耗盡,丹藥內部的靈力,激發後能緩慢的恢復。
如果不是青靈丹難以激發,這種特殊的丹藥恐怕早就成了仙軍的知識法器的。
但是隨着剛纔堡壘戰機的一擊,直接打破了這一規則,剛纔的一擊所有觀戰的人都看在眼中,那個魔修的實力雖然在一些高階修者眼中不算什麼,但是,在一般修者眼中已經是絕對的精銳了,青靈丹的那一擊雖然有點取巧,可是沒有人會在小看傀儡衣了。
魔修們的傀儡衣也陸續進階完成了,鮮紅色的戰車表面,幾根枯枝被扔了出來。
這是原來傀儡的本體,現在的戰車已經完全不是那種需要本體支撐了。
原來的傀儡衣之所以脆弱,一個重要的原因就是構成傀儡衣的本體都是各種靈植,在修者世界中,製作傀儡衣的靈植一般都是一些沒有什麼用處的闊葉植物,雖然也有人使用靈木但是提升的非常有限。
現在不同了,魔修的血煉給了餘亮靈靈感,傀儡衣不在需要靈植作爲支撐框架,而是可以藉助修者們本身,提供的材料煉製框架,這雖然加重了修者的負擔,但是讓傀儡衣成爲一件真正的法器。
轟的一聲,一輛血紅色的戰車炮口閃過一道紅光,一團血光直接落舍剩下的一座堡壘上。
“猩紅魔球……”
這是魔修最低階的法術,能用戰車發射法術,者意味着,那位魔修已經開始摸索戰車的用途了。
混元如意紙有着無數中用法,魔修的低階的猩紅魔球從戰車中釋放出來的威勢,與一般魔修釋放完全不同,威力好像大了不少。
堡壘的塔尖上射出一道白光直接,直接打散了靠近的猩紅魔球,魔元爆裂雖然沒有徹底,但是還是過於靠近堡壘,餘波讓空中的堡壘戰機翻了幾個跟斗才穩定下來。
餘亮在堡壘前方,快速的設下了幾道靈力盾,但是猩紅魔球的餘波還是直接摧毀了他設下的防禦,直接衝擊者他的身體。
堡壘被推動了半米才停了下來。
餘亮還來不及罵娘,數道不同的魔道法術直衝着餘亮射來。
魔修不愧爲魔修,他們的卑鄙讓餘亮根本沒有什麼反應的機會,好在有空中的堡壘戰機掩護,他們各個騰起一團團青光,青色的光球直接射出來,攔住了魔道法術。
地上的餘亮不敢在停留在原地,直接變成堡壘戰機,飛到空中。
就在餘亮以爲自己安全的時候,他的神識突然感應到血魔城中飛出數把黑色的飛劍,這些飛劍速度極快,餘亮作爲本體反應快了一絲,一連避開了數把飛劍,可是安歇堡壘戰機就沒有這麼好的運氣了,那些飛劍的目標好像就是他們,幾道劍光過後,餘亮的堡壘戰機在在空中就化爲飛灰了。
餘亮知道這是血魔城中的高手在警告他,餘亮能感應到對面的城中有幾個高階修者的威壓。
餘亮不敢感耽誤,一邊躲避着地面上戰車發射的魔道法術,一邊快速的往高空逃竄。
飛行的速度太慢了,餘亮的符陣已經感應到那些飛劍已經開始鎖定自己了。
要是被那些高階修者鎖定,只要餘亮沒有離開仙津星,魔修有太多的辦法對付自己,所以餘亮在空中一個轉身,變化傀儡蝶,藉助傀儡蝶特有的空間符陣,擺脫了魔修的鎖定。
餘亮在一陣空間波動後,消失在魔修的神識感應中。
血魔城的城主睜開眼睛,他看到不遠處的千機鏡前的胡紫芳依舊閉着雙目,顯然還在推算餘亮的空間出口。
韓如雲穿着一襲血衣走進放進,血紅的自家一點千機鏡,鏡中的出現了一團紅雲,一隻蝴蝶掙扎在紅雲中。
一隻紅色的鳳凰突然出現在紅雲中,在稠密的紅雲中=撕開了一個口子試圖放蝴蝶離開。
跟在鳳凰後面的是一張血色的巨網,紅雲幾乎在瞬間就被分割成數塊,鳳凰嘴巴一開,一點點的把紅雲吸進自己的最終,吃的津津有味。
韓如雲的臉色異常的難看,剛想開口,血魔城城主手一擺,顯然不想聽她的的解釋。
胡紫芳額頭的汗水一點點的變多,千機鏡的影像開始模糊,在影像中不時出現無序的光點,千機鏡開始劇烈的抖動。
“哼!”血魔城城主一聲悶哼,千機鏡中的光點好像受到了驚嚇一樣,快速的消失了。
不過等到千機鏡的影像重新穩定下來,那隻蝴蝶已經消失了。
鄧思潔突然闖進來,把自己剛得到的消息一說,連血魔城城主差點跳起來:“他在冰火洞!!”
這個消息太意外了,誰也沒有想到冰火洞會最終得手,這些異族一直是修者的心腹大患,要是他們得到了新式傀儡衣那還得了……
冰火洞。
危邵美站在朱丹萱身後,一隻蝴蝶被困在威靈陣中,在另一半,是冰火洞的洞主,他的之間靈光閃爍不定,臉上笑盈盈的。
餘亮到這個世界一來,只要一用傀儡蝶,都會出各種意外,者一次也不例外,在空間隧道中遭遇伏擊並不意外,餘亮也早有準備,雖然有點狼狽,但是能安全的脫離空間隧道運氣已經算不錯了。
只是餘亮的符陣一感應,就發現這個地方不是自己原來標定的出口,顯然有人篡改了他的空間座標,能做到這一點的人修爲肯定不是餘亮可以比擬的。
餘亮知道自己可能有大麻煩了,不想餘亮的空間隧道袋沒有徹底關閉,在關閉的瞬間,一道法術直接把餘亮罩住。
這道法術可不是一般的法術,而是一道法陣,能夠透過空間直接使用法陣的修者也不是餘亮可以比擬的。
之後一直鳳凰想直接落下來,但是被法陣擋住了,餘亮感應到附近的空間連續的波動,幾個人出現他的前後。
能在一次看到許代真和自己的新收的禮物危邵美,餘亮表示非常的開心,可是沒等他恢復人形,另一邊,一個老頭揹着手出現了,不過這位老人對突然出現危邵美等人非常驚訝,更對籠罩在餘亮身上的法陣意外。
顯然事情已經失去了控制,老頭手一招,讓那個鳳凰試着攻擊法陣。
餘亮勉強恢復人形,他這才發現,這個老頭的身份:冰火洞洞主。
“難道自己在冰火洞?”餘亮試着用符陣進行推算,發現符陣發現受到了某種干擾,無法進行準確的推算。
朱丹萱也沒有想到,冰火洞洞主也會參合進這件事中,這樣一來,她的很多打算就泡湯了,因爲這些打算都是針對魔修們,現在看來,魔修只是一個小卒,那些異族有開始蠢蠢欲動了,不過這一次發現的早,只是異族數量人數不多,可是非常不好對付,尤其是現在她的身邊還有兩個拖油瓶在,必須儘快趕走那個洞主,否則困住餘亮的威靈陣撐不了多久了。
危邵美一臉的擔心,她聽說過冰火洞洞主。他的推演能力在仙津星可是數一數二的。
許代真剛想開口說什麼,朱丹萱直接捂住她的嘴,朱丹萱的掌心有幾粒丹藥,隨着澤這個動作,直接進了許代真的嘴。
許代真掙扎了一下,朱丹萱在她的耳邊說了什麼,許代真的臉一下子紅了,點了點頭,閉上了雙眼。
看到許代真非常聽話,朱丹萱非常滿意,她有傳音給危邵美,給她佈置了一個任務。
危邵美有點不明白,夫人爲什麼會給她佈置這樣的任務,看到爲什麼一臉的茫然,朱丹萱沒有詳細解釋給了危邵美一個巴掌,說了一句:“這是我的命令。”
餘亮感應到一陣熟悉的暖流,這是他與許代真的一種特殊聯繫。
對於餘亮來說,這道暖流是外界唯一的補充靈力通道,因爲他是一種特殊的妖,要是說的形象一點,他的存在對於修者而言就就是一件特殊的衣服。
很明顯,要是一般的妖怪,無論是植物妖怪還是動物妖怪,他們天生有補充的渠道,可是對於餘亮這種特殊的妖怪,他沒有補充的渠道,只能通過穿着者進行補充。
在以往,餘亮直接使用靈植作爲自己的身體框架,補充能源非常簡單,而現在爲了進一步提升,他拋棄的植物的特性,直接作爲物的存在,所以暫時失去了補充靈力的渠道。
不過餘亮在進階前已經做了補救就是找到一個散修夥伴,用這種特殊的方式補充自己的靈力。
不過這種方式是由距離限制的,他在離開停好後不久就感應到許代真的存在,只是因爲法陣的緣故,他無法離開原地。
餘亮變化的人形是武士,他試圖破解這個特殊的法陣,但是因爲靈力的原因,他暫時沒有辦法破解。
不過按照現在的情況看,不用餘亮破解了,那個老頭已經開始使用法術強行打破法陣。
另一邊的朱丹萱自然不會看着自己的法陣被人毀了,所以他直接出手了。
冰火洞洞主早就料到了,身體一動就消失在原地,而那隻鳳凰突然撲朱丹萱。
就在這個時候,在一個角落裡,一串靈光直接飛了起來,直接砸在鳳凰身上,一聲鳳鳴後,那串靈光落在地上,鳳凰就這樣消失了。
老頭眉頭一跳,手指連翻,想釋放法術,但是太晚了,朱丹萱眼中精芒一亮,老頭的腳下突然冒出一個法陣,他直接被定在原地了,
冰火洞洞主身上的法衣靈光大盛,想擺脫地上的法陣,但是這個法陣是特意針對他佈置的,想馬上擺脫談何容易。
朱丹萱嘴角一翹,有點得意,不過他知道自己的法陣佈置的非常急促,堅持不了多久,她把許代真和危邵美叫上,直接跑進餘亮所在的法陣,靈光猛然一亮,幾人連同法陣消失了。
瑞木才良騎着一頭紫仙鹿趕了過來,看到洞主被人用法陣定住,馬上翻下紫仙鹿,滿頭大汗在洞主的提示下才把法陣解開。
金俊能一腳把瑞木才良踹開,定下神來,用手指計算了片刻後,勃然大怒道:“原來是你們,好非常好,我倒要看看誰笑道最後!
危邵美頭暈目眩的走出傳送陣,這次傳送簡直是一次折磨,另一位女士已經癱倒在地上了。
餘亮小心的站在那位癱倒在地的女士身旁,應神識感應了一下,嘆了一口氣,直接撲在他的身上。
“噢!!”許代真感到自己一陣連續不斷的乾嘔,身體上下的劇痛無比,不過唯一讓她感到一絲暖意的是自己身上的傀儡衣,它不斷的釋放者各種波動在。減輕自己的劇痛。
“你的運氣非常好,不要裝了,我知道你已經醒了……”朱丹萱直接把許代真拽起來。
“啊!”許代真感覺自己的手都快要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