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有一個成功的先例,很多散修希望憑藉自理的能力得到妖龍的寶藏,但是除了幾十年前那一個失蹤者成功以後,之後冒險進入的修真者大多鎩羽而歸,有很多幹脆死在龍窟裡,霆椒城不願意修真者在這個寶藏消耗自己的實力,派出一支隊伍在白龍妖出沒的河灣附近設立了一排特殊的符陣,既可以作爲白龍妖出沒時的預警,也是爲了防止修真者擅自闖入龍窟。複製本地址瀏覽6269716965
但是這項政策讓很多修真者詬病,但是霆椒城對於擅自進入龍窟的修真者做出呃很多處罰,但是依舊有很多修真者爲了冷酷的寶物而鋌而走險。
被管心國拖着靈力罩駕馭着御劍來到河灣附近的營地。
這營地是永久性,所以不是帳篷,而是用磚石建造的房屋。
房屋下面是專門關押修真者的特種地牢,修真者在這種地牢裡幾乎失去了操控靈力的能力,只能乖乖範。
管心國把靈力罩丟進地牢的空牢房裡,啓動專用的法器,然後才鬆開堅韌的靈力罩。
管心國並沒有馬進行審問,而是要把這個修真者冷處理一段時間,這也是爲了有時間調查他的來歷,以免在神門的時候被修真者矇騙。
河岸邊的站長把幾塊耗盡靈力的靈石更換好,然後又一次檢查了一遍才離開。
剛回到站裡,管心國有過來報告”站長這次抓來的肥羊是滕鎮丁家的子弟,不過這個子弟不是丁家嫡子,好像是三房的一個幼子,站長打算怎麼處理。”
“丁家嗎?這些修真者家族是怎麼討厭,又來試探,看樣子我們得給他們一次教訓纔可以。”站長有一點氣苦。
“站長,再怎麼教訓,恐怕不是我們尅做主的,丁家勢力龐雜,我們恐怕不能做的太過分。”管心國有一點擔心說。
“那你的的意思呢?”站長已經被修真者家族的亂來習以爲常了。
“按程序來,只要合適,那些家族的人恐怕也沒有什麼辦法。”
“少爺,少爺啊,你在什麼地方?”一個女聲從屋外傳來。
“何人在白龍站外喧譁?”站長竄出地牢,看到一個女修正紅着眼睛在屋外叫喊。
“你是什麼人,你到這裡找誰?”站長几步跨出屋外。
“我來找我家少爺,聽說他被你們的人擄走了。”這個女修嘴巴非常厲害,一來給站長扣了一頂帽子。
“這位道友,我這裡沒有你的少爺,我是白龍站的站長,在白龍灣執行公務,沒有時間擄走什麼少爺。”站長不卑不亢的頂回去。
“有你們這麼執行公務的,有人看見你們是把少爺從地拖回來的,這是你們執行公務的方式嗎?”女修依舊不依不饒。
“我這裡有很多亂闖白龍灣的罪犯,對付罪犯沒有必要太好,拖一拖讓他們清醒一下也不錯。”站長瞟了女修幾眼,“似乎蠻漂亮的。”
“你看什麼地方?”女修察覺到站長火辣辣的目光。
“這位道友,我這裡沒有什麼少爺,只有幾個冥頑不靈的罪犯,這裡是霆椒城的白龍驛站,不是你們丁家的地盤。”站長看到了這個女修看是拿出一塊令牌,搶先說道。
“你!”那女修沒有想到自己最大的依仗對於站長一點用處都沒有。
站長從霆椒城設立這個特殊的白龍驛站開始,不斷地有很多修真者家族自以爲了不起的高手想去奪取白龍寶藏,很多人死在龍窟裡,但是更多的被白龍灣的預警符陣擒獲,關進這個特殊的驛站裡。
小小的丁家想讓站長放人,這是太可笑了。
以前一個霆椒城的大家族的兒子爲了一探白龍寶藏,帶着自己的族兵,突破預警符陣進入龍窟,結果白龍妖扣在手裡,要不是站長和這個妖龍有一點交情,花了一筆靈石才把人給贖出來。
從此之後,一些大的家族都會約束族人不要去冒險,算真的要去試練一番,也是和站長商量好後,與白龍妖最好溝通才進行。
因爲萬椒平原被修真者開發的很好,已經沒有什麼厲害的妖怪出沒,這個白龍妖是一個理想的試練對象,主要出一筆靈石,這個貪財的白龍妖可以非常完美的完成試練任務。
當然站長也少不了好處費,每年都會做成幾筆。
“站長不好了,河灣那邊好像有情況。”
“什麼叫好像有情況?”站長來到一個房間,裡面有幾個修真者正滿頭大汗的打着靈訣。
“有東西在破壞預警符陣。”
“快去,靈力衰減的非常厲害,拍一個人去看看。”
打靈訣修真者話還沒有說完站長駕馭的御劍衝出驛站。
能夠幾乎不被察覺的破壞符陣的自然是蠱頭領,但是他依舊在破壞一個重要節點時被發現了。
但是等到站長的御劍到達現場,剩下的只是被什麼東西啃成兩段的符陣了,那個東西非常瞭解符陣,幾乎用最小的破壞方式打開了一個小小的缺口。
另外幾個修真者也也從驛站裡出來,看到現場被精確破壞的符陣,讓幾個剛來的修真者非常吃驚。
站長拿起被咬成兩截的符陣盤,試圖想辦法重新組合起來,但是也不知道被什麼東西咬的,在站長的印象沒有哪一種靈獸或者靈寵是這種牙印的。
無奈,站長只好讓隊員們拿出一個新的符陣盤,把破壞的符陣重新修補好,檢查過幾遍後才離開。
站長一回到的驛站發現驛站情況不對,好被什麼人襲擊了一般。
“糟糕!”站長馬衝進地牢,發現那個丁家的兒子已經消失,地牢旁邊一個修真者被打暈,好不容易救醒後,告訴站長“那個丁家的女修非常囂張,她發現你們去白龍灣後,迅速找來埋伏在附近的丁家人,把我打暈了,把拿了丁家的囚犯救走了。還揚言說站長只是一條看門狗,不敢得罪他們丁家的。”
聽到那句看門狗,站長一臉鐵青,但是很快他恢復正常。“丁家啊,丁家!”我們走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