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亮心裡也有點不安,因爲他擔心許代真身體,最近維修任務繁重,他擔心許代真吃不消,所以找到飛星樓的人,希望能休息一段時間。
要是在其他時候,餘亮這樣的要求是完全沒有問題的,不過現在不行,飛星樓方面也有點爲難,一方面他們的巡邏任務繁重,而堡壘戰機的數量因爲各種原因一直不夠用,現在有因爲傀儡進階的緣故,能正常使用的更少了。
所以餘亮的要求被駁回了,不過飛星樓方面也不是那樣不講人情,他們找了一個變通的辦法,希望餘亮能傳授技術。
飛星樓那邊的也有聰明瞭,他們很快就找到危邵美的各種資料,發現她完全沒有什麼維修經驗,可是在停機坪上的表現讓很多維修高手嚇一跳。
餘亮的請求然後飛星樓看到了一絲可能,如果能得到這技術,以後就不用求人,還可能在戰場上應用這項幾乎。
在鴻蒙戰場上,能力就是實打實的軍功,只要是仙軍方面的,沒有人會嫌軍功太多,這樣一舉多得的技術,很多人都眼紅了。
危邵美的表現讓奇木城方面非常滿意,在以前,因爲城主主動把爲什麼當做禮物送人,這個決定可是引起了不少的爭議,有些人認爲城主過於維護那個妖怪了,有損修者的尊嚴。
危邵美的表現讓很多人意外,也讓很多人眼紅,於是就有人來摘桃子了。
來的多了,餘亮的住處就熱鬧了,一些修者看到我什麼竟然服侍一個修爲很差凡人……
在仙津星。修爲低於培元的,連凡人都不算,這樣的反差讓一些奇木城的人不滿意了。
出於某種考慮,飛星樓的人沒有完全公開餘亮的身份,所以很多奇木城的人並不知道,餘亮現在就穿在許代真身上,各種閒言閒語讓許代真不能好好的休養,這樣一來,餘亮自然就不滿意了。
餘亮在不滿意也沒有辦法,飛星樓可不是普通的地方,作爲仙軍的一個重要的據點,有絕對的武力保障,餘亮也許能逃出來,可是許代真和危邵美就危險了,所以餘亮一直在忍耐……
飛星樓的態度非常微妙,一方面他們希望儘快結束這件事,但是另一方面,事態的發展很快超出了他們的控制能力。
飛星樓地下,暴虎苑的女虎妖看着眼前的巨大的誅妖鼎,知道飛星樓方面已經有了其他的打算,不過作爲妖怪的代表,她比不怕,反倒是另一個人的出現讓她感到一絲寒意。
一陣令人毛骨悚然的鈴聲後,一個女修緩步走出來,站在誅妖鼎邊,手中的那種一個樣子怪異的銅鈴。
虎妖對這個聲音實在太熟悉了,這是他們的死敵,要不是他們的存在,暴虎苑怎麼可能龜縮在密林中,按照他們的實力早就可以建城了。
妖怪們的建城有無數次的建城打算,可都被這個女修背後的組織攪黃,要說妖怪在仙津星中最恨誰,屠妖樓絕對算第一。
屠妖樓是堅決的修真主義者,只要不是修真者就是他們目標,在仙軍沒有發展起來的時候,他們是修真者最強的一把利劍,屠妖樓可以說是最老牌的獵人組織,在一些方面,連仙軍也大大不如。
屠妖樓的人突然出現在這裡,虎妖感覺到一絲陰謀的味道。
不過因爲戰爭的原因,妖怪和修者已經開始和解,因爲這個緣故,屠妖樓的實力大減。
飛星樓在以前是屠妖樓的一個分支,雖然因爲理念的原因,發生了分裂,不過在業務方面,還有有不少合作的。
所以屠妖樓的人出現在這裡並不意外,只是在這個時機出現有很令人玩味了。
女虎妖認識這個屠妖樓的人,在以前她們還是死對頭,突然意外碰面,讓她們都有點意外。
不過在修爲上,女虎妖明顯處於劣勢,在加上一旁的誅妖鼎,女虎妖根本沒有一點機會。
在這種必敗的情況下女虎妖已經沒有什麼膽氣了,這樣一來修者的工作就好做多了。
吳妙英收起幻真鈴,眼睛冷冷的看着那隻虎妖,她沒有想到以前的小老虎現在修爲已經怎麼高了,這一次要不是有一旁誅妖鼎的幫助,她恐怕要出洋相了。
虎妖感覺到自己身體內的法器在顫抖,好像遇到了什麼可怕的東西一樣。
絕對不是誅妖鼎,虎妖已經在誅妖鼎旁呆了快一個時辰,在沒有激活誅妖鼎是它對虎妖的影響是非常小的,否則虎妖怎麼可能來?
對付這頭虎妖只是吳妙英順手而爲,她的主要目的是那位危邵美。
在來之前,吳妙英已經知道危邵美的事情了,她雖然不齒奇木城作風,可是不得不佩服奇木城城主的眼光,要是早知道有這樣大的好處,就算那個妖怪看上了吳妙英,恐怕屠妖樓的那幾位,也會毫不猶豫的把,吳妙英打扮一新送給那個妖怪。
佩服歸佩服,要是吳妙英攤上這樣的是,第一個念頭就是殺了那個妖怪,要她屈服的那個妖怪,還是殺了她吧。
陪同吳妙英的是飛星樓的一個女弟子,叫祁贊悅,修爲不高,但是對飛星樓非常瞭解,長年接待來自各個勢力的人,對各個勢力的關係非常瞭解。
二人還沒有到餘亮的住處,就看到來自奇木城的好幾隊人馬,他們好像有點狼狽,看到有兩個女修過路過,奇木城的人馬上就攔住他們,說是要進行檢查。
在別的勢力設卡檢查,奇木城的人也太囂張了,只是因爲危邵美的緣故,祁贊悅不想不事情鬧大,拿出一塊令牌表明自己的身份。
奇木城的了看都不看令牌,依舊攔住道路,過了一會,一個女修出現在奇木城的人羣中,祁贊悅一眼就認出了這個女修,是奇木城的一位長老,叫康月媚。
在祁贊悅的情報中,這位康月媚是危邵美的對頭,按照一般情況下,她是不會出現在這裡,她的出現就只能代表一件事……
吳妙英伸出手壓下祁贊悅的手,在祁贊悅的手心有一隻紙鶴……
康月媚也發現了吳妙英,她的眉頭一皺,知道不能繼續耽擱了,必須儘快解決那邊的事情,否則……
危邵美沒有想到,自己有一天,會因爲表現的太好而陷入困境,她知道自己停機坪的時候有點得意忘形了,那個時候她已經忘記自己還是奇木城的一員,她雖然被作爲禮物送來餘亮,成了一個犧牲品,但是她身上還是有秘密任務的。
不過隨着危邵美穿上那件特殊的金魚傀儡衣後,她身上的禁制就消失了,可以說她現在已經的自由身了……
奇木城把爲什麼當做魚餌犧牲掉,危邵美要說沒有一點怨恨,那是騙人的,可是他萬萬沒有想到,因爲擅自破除禁制,給她帶來不少麻煩。
想爲危邵美這樣,解開禁制恢復自由的犧牲品,不是說沒有,但是那些人都是在完成任務之後這麼做的,那些勢力就算在不願意,也沒有理由追究,畢竟任務已經完成,禁制的存在已經沒有意義,犧牲品們已經付出足夠的代價給己方的勢力,可以說互不拖欠,要是繼續追究,恐怕會在勢力內部造成動盪。
這是一條潛規則,不過爲危邵美顯然是在挑戰這條規則,又或者,沒有人告訴她這中間的禁忌,於是乎奇木城的人興師問罪來了,爲首的就是危邵美在奇木城的一個死對頭。
在奇木城的時候,危邵美還有城主在暗中幫助,現在嗎,就算城主有心幫助,恐怕也沒有什麼合適的理由。
在奇木城看來,危邵美做的太不地道了,雖然說讓她做禮物是有點委屈,可是沒有必要做的這麼直接。
只要危邵美有收穫,任何事情都是可以談的,沒有必要擅自做主……
危邵美可沒有擅自做出,餘亮非常反感奇木城的人在危邵美身上設下禁制,他知道修者一直在提防他,奇木城送這個禮物本身就是不懷好意,餘亮覺得不收白不收,既然給我了就是我的人了,破開一個禁制算什麼……
可以說危邵美,已經成了餘亮和奇木城鬥爭的一個支點,只是單純的危邵美還沒有這個覺悟,不過按照現在的情況看,她馬上就有這個覺悟了。
朱丹萱自然不會見死不救,只是作爲奇木城的二號人物這樣的小事太小,他要是親自出面影響就太壞了,所以她讓另一個人出面。
朱丹萱派來的人是危邵美的師兄,叫訾鴻博,只是這個訾鴻博不敢面對康月媚,直接做了縮頭烏龜。
因爲沒有任何的阻攔,康月媚纔會如此順利的找到危邵美。
康月媚的行動並不順利,很簡單,這裡不是奇木城是飛星樓啊,找客場作戰,自然有點估計,要是吃相太難看了,不管會影響到康月媚,對奇木城的也不利,所以康月媚一開始的想法是儘可能的低調。
不過這麼大的行動雖然得到了飛星樓的默許,但是默許不代表能亂來,要知道,現在的危邵美對飛星樓非常重要,雖然因爲一些原因,飛星樓不好直接反對奇木城的行動,但是也派人暗中監視,希望能及時制止一些不好的事情發生。
要說飛星樓也是挺無奈的,不過爲了大局他,飛星樓的人也豁出去了。
餘亮正在休息,他的符陣雖然感應到一些情況,不過由於飛星樓禁止他釋放額外的傀儡,他的探測能力降到了最低。
人在屋檐下,不能不低頭,再說,餘亮對飛星樓的防禦還是有信心的,只是餘亮忘了一點,人心從來都是多變的,當有人默許後,各種防禦已經形同虛設了,所以當餘亮發現情況不妙的時候,奇木城的人已經快要衝進來了。
餘亮的動作因爲許代真的緣故,慢了一點,差一點讓人把危邵美擄走。
餘亮大怒,在保護這麼嚴密的地方,竟然會發生這樣的事情,餘亮自然知道要是沒有飛星樓的配合,奇木城的女修根本不可能進來。
餘亮曾經跟危邵美瞭解過她們奇木城內部的情況,知道這個女修是危邵美的一個對頭。
行動在第一步就失敗了,康月媚發現自己估計錯誤,那個危邵美已經不是以前的危邵美了,她很快發現自己被包圍了。
沒錯,她被傀儡包圍了,這些傀儡雖然沒有什麼勢力,但是數量上的優勢讓康月媚連突圍的希望都沒有了。
餘亮雖然因爲許代真的緣故在實力上不能徹底發揮出來,但是指揮傀儡作戰還是沒有問題的,在這個住處,雖然沒有多少少法器,但是一些堡壘戰機的駕駛者爲了表示對餘亮的感謝送來一些小玩意,在以往,餘亮的傀儡衣能難利用這些東西,可是現在的如意紙,用於血煉的增最用,非常容易就利用其這寫小玩意。
有了這個基礎,餘亮非常容易的就佔據了優勢,奇木城的人各個修爲都不錯,但是爲了低調的原因,他們攜帶的法器非常有限,人數也不多,要是在最開始時候讓他們得手的話,餘亮投鼠忌器,他們也許就贏了,只可惜餘亮的防備讓他們沒能得手,餘亮自然不會再給他們這樣的機會。
每一個傀儡身體裡都有一個小型的法器,威力算不上大,但是衆多的數量,讓奇木城的人完全沒有辦法了,不多時他們就被迫退出餘亮的住處。
傀儡釋放的法術,引發的靈力波動,引起了一些人的注意,飛星樓的人也迅速趕到,發現這些波動是那位貴客出釋放出來的,數架堡壘戰機用最快的速度趕了過去,發現,已經被傀儡包圍,完全沒有辦法還手的奇木城弟子。
跟着後面看熱鬧的,還有離恨府的詹元駒,一開始他得到這個消息以爲那個危邵美要倒黴了,可以好好的讓他出一口氣,可是到了現場他才發現,真正倒黴的竟然另有其人,危邵美雖然是受害者,但是隻是受到一點驚嚇,沒有什麼大礙,倒是那些加害者,被如雨般的低階法術覆蓋,壓他們連突圍的機會都沒有。
當數量達到已經的程度,低階法術也是非常要命的,不是嗎,在場的修者就是最好的見證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