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俊馳,狂浪氏外門弟子中的佼佼者,修爲不算高,剛到辟穀,使用的傀儡也是狂浪氏的制式傀儡,也就是修者們所說的救生艇,但是這個人非常聰明,深受狂浪氏內門的器重,狂浪氏的這一次行動,他是外門弟子中的核心。
不過,狂浪氏必須接受修者的指揮,畢竟他們是異族,修者們不可能讓他們擅自行動,只是有那個修者願意接手一隻異族啊,要知道,如果贏了到沒有問題,要是輸了,事情可就麻煩了,那個指揮的修者絕對是一個背黑鍋的最佳人選。
李花淑就是這麼一個倒黴蛋,指派任務的修者萬般無奈下,只能找這次輪換中,實力最差的門派頂上去。
這纔出現了這麼一個怪異的情況,指揮者的修爲比起下手還要差,李花淑嘴上說着不怕,可是她非常清楚,自己的能力是無法壓制那些異族的。
其實說起來,那些異族的實力已經全面壓制修者,要是他們在行動中耍什麼花招,負責指揮他們的修者恐怕根本無法發現。
因爲修爲上的差距不是用傀儡可以彌補的。
負責指派任務的修者非常清楚這一點,他這麼做的目的就是爲了試探異族。
至於在這個過程中,萬一出現的犧牲,完全可以用“打仗肯定是要死人的”藉口來搪塞。
而在戰艦上負責協調這件事的龔安民也非常清楚中間的危險性,只是他一個金丹那些元嬰修者面前實在沒有底氣,只能被動的接受這個命令。
萬良弼坐在自己的靈獸上,用最快的速度趕路,他是異族監督者之一,他的戰功取得也要靠異族,本來他以爲憑藉自己ide能力,得到異族的指揮權完全是沒有問題的,不想因爲一些原因,玄炎長城不能親自派人指揮,所以他的希望落空了,指揮權落在了一個心動期的女修手中。
雖然不能直接指揮,可是在某人看來,那個女修什麼都不不是,只要自己下令,那個女修剛不同意?呵呵,笑話,自己堂堂一個金丹,區區一個心動期敢抗命?不想活了?
當然萬良弼知道自己不能做的太明顯,那個女修很明顯是門派中爲自己選的替罪羊,萬一出來什麼問題,那個就是那個女婿負責了,畢竟那個女修纔是名義上的指揮者,這樣做可以完美的保護萬良弼,不知道是那個人想出這麼個好辦法。
辦法是好辦法,要完美的達到萬良弼的目的並不容易,因爲在紫霧齋中還也有一個金丹,只有處理掉這個金丹,萬良弼纔可以達到自己的目的。
這個叫龔安民的金丹,是紫霧齋的大長老,擅長各種遁法,手中有一把金遁扇,一手的金光遁法在金丹修者中也算是數一數二的,要是在有準備的情況下,要制服一個遁法高手可不是一件容易的是再說了,紫霧齋跟封神洞有一定的關係,要是被封神洞的人發現中間的貓膩,就不好處理了。
萬良弼只是一個玄炎長城的內門弟子,還不是長老級別的人物,要壓服封神洞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呼呼!!”靈獸突然停了下來,擡起頭,豎起耳朵傾聽着什麼。
“恩?”離開戰艦後,修者們隨時都會遇到內洞天中各種生物的襲擊,修者們必須隨時提高警惕,想萬良弼這種擁有靈獸的修者,安全性比起一般的修者要強很多。
嗡!!!一聲奇怪的聲音,萬良弼靈獸突然像石頭一樣墜落了,雖然高度不高,沒能對萬良弼造成什麼傷害,但是暫時失去靈獸,談萬良弼非常不適應。
叮噹!!萬良弼一擡手,晃起手腕上佩戴的紫紅色的鈴鐺,凌空一晃,青紅色的火焰隨着鈴聲四處亂飛。
萬良弼的傀儡自動啓動浮空符,讓他可以飄在半空中。
跟在萬良弼身後的周思芳就沒有這麼幸運了,修爲還沒有到開光期的她直接被法術擊中,身上的傀儡已經破損,很多功能已經失去作用,自然不能啓動浮空符了。
萬良弼就算有心要就自己的手下,他暫時也沒有什麼合適的辦法了,因爲那個神秘的聲音在第一時間就穿透傀儡的保護,第一時間讓他的靈力紊亂,他的雖然可以施展法術,但是成功率非常低,由此造成的反噬,讓他的傷勢進一步加重了。
浮空符只是一種傀儡中應急的符陣,這種臨時符陣暫時用用還可以,能做的,自然是非常有限的,要是在這個時候,突然遇到攻擊自然是一件非常倒黴的事情。
萬良弼遇上,而且遇上的不是一般的攻擊。
黑色光芒是突然出現在空氣中,這種光芒萬良弼非常眼熟因爲他見過無數次了,更加確切的說這種特殊光芒在他的腦海中已經出現了無數了,各種應付這這種光芒的辦法有很多,但是現在的萬良弼根本沒有辦法使用,他唯一能做的是儘可能的避開。
只是在大多數情況下,避開一道光幾乎是不可能做到的,雖然這種有法術製造的光芒,不能跟激光相提並論,可是一萬良弼現在的情況,想避開根本不可能。
“託天谷的餘孽,原來是他們!!”萬良弼咬牙切齒的罵道。
肩膀的上的劇痛讓他意識到自己犯了一個大錯,腳下微微一運勁,一道靈力闖入腳下漂浮狀態的傀儡。
傀儡表面的符陣化開,萬良弼迅速的沉入這把御劍傀儡中。
傀儡內的空間不大,因爲萬良弼沒能提供足夠的靈力,傀儡內的空間只能讓他躺在那裡。
傷口的血腥,讓傀儡內的符陣開始自動治療,不過劇烈的震動讓萬良弼知道自己要是不能儘快恢復,傀儡已經撐不了多久了。
吞下藥瓶中的五行血凝丹,傷口終於止血了,萬良弼的靈力紊亂問題在符陣的梳理下,開始恢復,爲了讓傀儡能儘快動起來,萬良弼拿出了一顆中階靈晶,啓動了傀儡的靈力罩,外界的震動終於小了很多,不過從傀儡控制符陣傳來的報告,傀儡已經多處受損,必須儘快維修。
“必須向戰艦報告託天谷餘孽的消息……”恢復冷靜的萬良弼剛有這個想法,他突然愣住了,“戰艦上的人應該知道,爲什麼他們沒有告訴我,難道他們想……”
這個想法讓萬良弼不寒而慄,他沒有任何猶豫了,操控御劍傀儡尋找襲擊者。
繞着附近轉了幾圈,符陣掃了好久,沒有任何發現,倒是發現了周思芳的傀儡,但是她人已經不見了,很有可能被託天谷的餘孽抓走了。
長孫靜秀靜靜的站在洞前,身旁的魏梅月一臉的擔心。
江俊馳帶着李花淑過來,一見到長孫靜秀,李花淑就鬆了一口氣,名義上李花淑是這些人的頭,可是憑她的修者能讓這些異族聽話纔怪,所以不能簡單的下令,而是要充分的聽取異族的意見。
只是異族與修者之間的矛盾,可不是簡單的聽取意見可以化解的,那個異族士兵們對李花淑低調並不認可,尤其是帶她來的江俊馳,話裡話外有一種鄙視,這讓李花淑非常鬱悶。
這不是,李花淑第一次見長孫靜秀,她在船上已經見過一次了,不過那一次只是遠觀,不像這一次如此接近。
長孫靜秀雖然是一個異族,但是她是狂浪氏中少數進入個其他門派修煉過的修者,一些修者的基本禮儀還是知道的。
狂浪氏已經發現他們的這次行動的目標了,現在讓李花淑過來就是想通知到他們的行動計劃,名義上李花淑是可以否決這項計劃的,只是現在這種情況下,就算李花淑想這麼說,恐怕異族那邊也不會同意的。
李花淑非常清楚自己能力,她滿口答應的同意了,只是要了一份計劃的副本,說是要上交到戰艦。
見己方的目的已經達到,江俊馳有點不耐煩了,幾次暗示李花淑可以離開了,但是都被長孫靜秀攔住了。
“師妹,你打算讓那位指揮我們?”賈君娜非常不滿。 www⊙Tтkд n⊙Сo
“師姐,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是現在不能讓修者忙抓住我們的把柄,我們的任務是配合他們,只要這位在這裡,我們就有足夠的理由……”
“要是那個萬良弼來了,我們就沒有機會了……”
“放心,那位暫時不會來了,你看看這個……”長孫靜秀拿出一個紙鶴。
“通信鶴?誰?”
“一個一直在等我們的人……”
“什麼?怎麼是他?他不是已經被關起來了嗎,怎麼可能……”賈君娜一臉的驚訝。
賈君娜是少數知道大部分計劃的異族,雖然她對犧牲師妹有點不滿,但是她也非常清楚,這是一個最合適的辦法了,只是那個妖怪一直非常低調,他們輪換到戰艦後,那個妖怪一直沒有出現,後來聽一些修者說起他們才知道那個妖怪在第一時間就被修者們關了起來。
在賈君娜看來者明顯是針對他們異族的,那些人一定知道長孫靜秀來的目的,用這種方式來警告他們,真是太可惡了。
現在有人告訴賈君娜,那個妖怪已經跟長孫靜秀取得了聯繫,這情況已經遠遠衝出了她的想象。
孫一雪滿頭大汗,剛纔實在太冒險了,稍一遲疑就能被發現,到現在她還是後怕不已。
王萬紅收起自己的玄月刺,看着孫一雪的表情,心裡大樂,不過她不敢表現出來。
管炎彬已經被餘亮派出去尋找那個獵人了,他身上有餘亮特製的符咒,沒有元嬰的修爲是看不破那層傀儡僞裝的。
餘亮也鬆了一口氣,他剛纔真的非常冒險,雖然有戰艦上塔臺的合作,可是要瞞過近在咫尺的修者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要是讓那些修者發現,在附近有一隻漩渦族的餘孽存在,餘亮可沒有辦法繼續隱瞞下去了。
但是現在的情況,單純高餘亮一個分身,是很難改變現狀的,餘亮不得不暫時一看這支漩渦族的幫助。
當然那位王萬紅不是漩渦族,她的身份更加特殊,是託天谷的人,可是在餘亮手段下,王萬紅在短暫離開後又一次回來了,尤其是他看到託天谷在修者面前的慘敗,更加堅定了她的選擇。
不過這位王萬紅一直有其他的想法,尤其是對漩渦族,她認爲那個叫餘亮的妖怪太過於倚重漩渦族的那個女異族了,認爲那個女異族沒有什麼能力,雖然在修爲上比自己搞,可是單從能力講,自己手上的法器只要修爲夠能發揮出出竅期的威力,而那個所謂的古法器玄魂鼎,已經壞的發揮不出什麼力量了。
只是王萬紅的這個想法一直得不到餘亮的認可,一開始她以爲是因爲自己的身份,因爲她現在在隊伍中依舊是一個俘虜,沒有太多的自由,一旦她有妄動,她身上的傀儡就會立刻鎖定她的動作,那種滋味王萬紅不想在進行嘗試了。
只要傀儡沒有去除,王萬紅根本沒有辦法背叛餘亮。
方曉燕已經好久沒有見到陳泉流了,她多少知道一點消息,傳聞中的地上人又來了。
其實對地上人,鳳舞宮內外有不同的看法,像方曉燕這樣的邊緣人,反而比較歡迎地上人,尤其是那些商人,他們提供的各種洞天中沒有的商品,對這些商品的轉賣,對於方曉燕而言是一筆不小的收入,只是最近一段時間,這樣的商人已經越來越少了,像方曉燕這個人窮人,雖然不至於捱餓,生活質量可是下降不小。
“咚咚!噠噠!”門上傳來一陣特殊的敲門聲。
方曉燕的住處,除了門派中人很少有其他人知道,知道這種特殊的暗號的只有那些秘密商人。
方曉燕不敢大意,她暗暗激活了身體上的一塊青白色的玉符,上面篆刻的符陣非常特殊,只有特殊的符陣才能接受。
玉符上傳來極其特殊的震動,這種震動持續了有半分鐘時間。
方曉燕小心的打開們,發現門口是一個陌生的面孔,難道是一個新來的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