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來的聲音讓控制者餘亮一驚!但是用符陣四處探查了幾次沒有什麼發現,那個聲音顯然感覺到什麼,有一點不屑的說:“技術還不錯啊,很奇特的辦法,不過還是這麼藏頭露尾不好。”
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傳來一陣波動,餘亮發現兩條蛇的法陣出現運轉不暢的問題,沒有多久隱身法陣就失去了作用。
一團黑雲慢慢的從半空中的雲層飄下來,落在地面上後出現一穿着黑袍的老者,一隻手提着一個烏黑的閃着怪異光芒的帆狀法器,另一隻手拿着一面小銅鏡,餘亮已經可以確定破壞它隱身法陣的就還是那面銅鏡。
“呵呵故事說完了吧,你們可以死了。”黑袍老者一抖手上的黑帆,釋放數道黑色的絮狀物體向兩人兩蛇攻去。
瀛寰馬上射出兩顆毒牙要阻止黑袍老者,但是毒牙還沒有近身就已經化爲飛灰了。
餘亮有一點後悔,他原以爲自己的準備已經夠了,沒有想到這個修如此險惡,他已經無路可走了,知道發出他最後的底牌。
“皮卡……”一道閃電從金閕的口中射出,這是餘亮皮卡丘的專用技能只是現在通過蛇發射出來。
閃電很輕易的穿過那些絮狀物體擊中了黑袍老者。
突然來的閃電讓老者措手不及,被轟個正着,閃電似乎對他有極大的殺傷幾乎讓他無法動彈,手中的銅鏡也落地了。
餘亮發現隱身陣正在恢復中,急忙指揮瀛寰去奪取銅鏡。
黑袍老者試圖用手去搶奪但是被毒牙逼退,同時賁林直接一個衝擊把老者撞飛,老者手中的黑帆微微碰了賁林一下,賁林口吐鮮血倒在地上。
趁着這個機會金閕又是一道閃電,把老者手中的黑帆打得離了手。
“你怎麼會雷法,蛇妖不是最怕雷法嗎。”老者盯着金閕有一點不敢相信的問道。
“我有很多秘密就是不告訴你。”金閕說道,又讓瀛寰去檢查一下賁林的情況。
“金閕賁林沒有什麼大問題,只是受了一點內傷,調理一段時間就好。”
“好一個深藏不漏的蛇妖,我真是大意了。”黑袍老者盯着金閕,發現金閕正在慢慢消失。
“瀛寰,把那面銅鏡收拾好,我倒要看看那面銅鏡到底有什麼玄虛。”金閕避不及待到查找原因。
瀛寰把銅鏡叼到貝融鈞身邊,脖子上的金閕掃了幾眼沒有看出什麼來,給瀛寰一個眼色。
瀛寰不敢太過於靠近老者,在遠處用身上的各種符陣對老者開始檢查,驚訝的發現這個老者正在以驚人的速度在恢復。
“皮卡……皮卡……”這是一個危險的老者,餘亮自然不會縱容,又發射幾道閃電打斷了他的恢復進程。
黑袍老者有一點怨毒的看了金閕一眼:“沒有想到這個蛇妖有如此厲害的手段,老夫看走眼了。”
瀛寰的探查發現黑袍老者暫時無法恢復了,纔敢靠近靠近一點,有往他身上射出兩顆毒牙,徹底讓老者沒了輕舉妄動的手段。
“好了現在你可以回答我的問題了吧。你叫什麼?到這裡幹什麼?”
“哼!你這個蛇妖手段不小啊,我都已經知道你了爲什麼還要藏頭露尾了。”老者不屑的說。
“這不是你要管的,我喜歡藏頭露尾是我的事。你的名字,到這裡什麼目的。”隱身了的金閕在貝融鈞的脖子上說道。
“老夫叫濮謙,是一個散修,到這裡是爲了打劫。”
“原來叫濮謙啊,聽說現在接天城那裡可是非常混亂,到哪裡打劫不好到這個荒郊野外打劫,你當我是傻瓜嗎。”
“哼,你不信我也沒有辦法,老夫是一個魔修,不怕你們那些什麼酷刑,要上就上吧。”濮謙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還是一個我沒有見過的魔修,那我更要研究一下了,”金閕眼睛直直的看着濮謙。
濮謙轉過頭去沒有理會金閕的目光。
餘亮想起自己上一次受到的無妄之災,好像就是受了魔修的波及。
“金閕大王,我們接下來去什麼地方,現在霧氣好像散了很多,道路應該沒有什麼大問題。”貝融鈞在一旁提醒道。
餘亮還沒有想好去什麼地方,他的地圖還沒有找到呢,就這麼離開他有一點捨不得,但是現在他的大部分折葉已經損失掉了,再繼續尋找危險性太大。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餘亮決定暫時離開,他已經答應貝融鈞到合眉城避難的,現在正好去,可是這個新俘虜該該怎麼辦呢。
餘亮盯着濮謙好一陣之,現在霧氣開始消散接天城的人應該馬上就會出現,現在再不走就沒有機會了。
“賁林,你把那個老頭打暈,收起他的法器準備離開。”金閕說道,“如果怎麼大都不暈就用毒毒死他好了,我想接天城的人是願意收拾一下這個魔修的。”
聽到金閕的決定濮謙幾乎把他的牙都咬碎,爲了讓自己暈過去,他不得不收起自己的保護,好讓賁林把自己打暈。
看到暈死過去的濮謙,瀛寰有一點好笑,又一次竄上賁林的脖子,貝融鈞一起下山去了。
接天城。
瀰漫在城中的霧氣消散了,在廢墟上,穆策欣指揮幾個守衛把幾個瘋狂攻擊的修士分開,帶到空氣流通的地方,讓他們清醒一下。
很快隨着救援人數的增加,接天城終於恢復了相對的安全。
看到申珠洞中冒出許多白煙,這些白煙並沒有隨空消散,而是沿着山脊像一條河一樣流向北炎鐵山。
距離不遠的冠陰城的使者已經到了,但是並沒有過來見城主而是先去了那個秘密的法陣所在,發現法陣的中樞已經徹底毀壞了,重新建設起碼要十年時間,而那個被城主重新啓動的老陣圖是冠陰城的心腹之患。
“什麼你要我關掉陣圖,爲什麼。”穆策欣有一點吃驚的看着使者。
使者喝了一口茶,皺了一下眉,勉強喝下去:“這是皇城的命令,執行吧。”
所謂的皇城,就是冠陰城。“你這是要毀了接天城。”穆策欣有一點不敢相信的說。
“只要是皇城的命令你就要執行,怎麼敢違抗命令嗎。”使者看了穆策欣一眼。
“能告訴我原因嗎?讓我對大家有一個交代。”穆策欣有一點軟了,畢竟他這個城主是皇城指定的。
“你不用交代什麼,皇城也不需要給你們什麼交代。”使者把茶放在桌子上,“執行皇城的命令。”
“可是使者大人,恐怕暫時不行,也做不到,接天城現在沒有什麼人手,現在控制接天城花費我們大量的人力,沒有什麼人手去關閉陣圖。”穆策欣推諉道。
“哼我知道了,你去把資料拿過來,我們皇城的人自己去。”使者有一點不耐煩的說。
很快穆策欣的手下把資料給了使者,只是在給使者之前,穆策欣偷偷的拿掉了一張,那個使者看也沒有看就拿走了。
直到使者離開穆策欣叫來幾個手下提前去了廢靈石洞,尋找貝融鈞的下落。但是沒有多久就受到手下的紙鶴信,廢靈石洞無法進入,裡面風非常大,申珠洞根本無法靠近。
那個使者在幾天之後又回到接天城,回來是聽說非常狼狽,幾乎是他的手下扶着他回城的。
代理城主自然要去慰問,得知這個陣圖開啓以後整個山峰發生了非常大的變化,在任何地方都無法進入,更別說關閉了,使者要求城主去調查清楚找到原因,一定要關掉陣圖,否則皇城會派人來親自炸掉山峰。
“炸掉山峰!”城主手下聽到這個消息後一直不明白爲什麼,知道有一個手下在巡城時聽到城中幾個老人的對話,纔有一點明白皇城的意思與決心所在。
“真是喪心病狂啊,自己不努力破解反而把什麼事都推給給我,山峰就是那麼好炸的嗎。”穆策欣感覺自己的怒火快要爆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