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小米輕輕朝肖瑾拋了個飛吻:“肖瑾,拜拜咯,我回家了先,你自己一個人慢慢激動吧。”
肖瑾僅僅抱着巖崗的簽名貼,笑哈哈的:“拜拜咯,開學見……”
樂小米瀟灑地抽身離去,邊走邊撂下一句話:“小瑾,暑假有興趣打工的話,打電話給我啊,我也想出去體驗一下。哎對了,你找下韓鬆,說不定也能有工作,記得喊上我就行。”
說完之後,他們就走的蠻遠的了,高進問道:“若姐,爲什麼你要找她出去打工?你現在,可是我們的老大,是這個組織的組長大人,天天都有的忙,還出去找什麼工作?”
樂小米翻白眼:“第一,以後都不要再叫我若姐了,聽着好像我多老似的,你都二三十歲的大老爺們了,被你這麼一喊,多丟人。”
“第二,組長個p,組長算什麼,那些任務你們自己搞定不就好了麼,根本不用勞煩我上心,剛纔你們就已經讓我刮目相看了,十分鐘內搞定明星簽名帖,實在是太帥了,實在是叫我自慚形愧啊!所以——沒我什麼事兒了,當然要出去找個臨時工作,鍛鍊一下自己咯。”
其實樂小米沒有把心中的第三條原因說出來。她心裡邊的第三條原因是:“我老爹都不給我發工資,不出去賺點零花錢怎麼可以呢!”
樂小米這邊走的還挺快,肖瑾在那邊糾結的思考:“是該去找個工作了,不過姑媽的奶茶屋還沒適合我去做的吧,倒倒奶茶收收奶茶費,坐在前臺收錢的位子上發呆,天啊,那也太傻了點,只有何朵朵纔會這麼熱衷於倒奶茶的吧。”
思前想後,想來想去,偏文藝範的肖瑾終於決定——出去玩玩好了,管那麼多幹嘛啊!
去哪裡去哪裡?肖瑾原地轉了兩圈,看四周的風景還不錯,自己家的小巷子,晚上的時候烏漆抹黑的,橘黃色的燈光晃上一晃,倒還有點氛圍,嗯,鬼片的氛圍。偶爾顯得溫馨,偶爾顯得陰森!
轉來轉去,肖瑾走到了巷子外面的一間網吧前面。家裡面沒有電腦,唉,平常想上網,只能在學校的微機房,在完成微機課程之後纔有機會上網衝浪一下,平時也就只能拿着手機玩玩,刷刷網頁,聊聊qq,實在閒的無聊了,刷出來植物大戰殭屍、憤怒的小鳥、會說話的湯姆貓這種隨機安裝的小遊戲玩玩,哪種遊戲她沒有玩通關呢?她早就都全部玩夠了!
平常不能上網指的也只是平常,現在都放假了,家裡面也不怎麼管了,想去趟網吧玩一玩,自然就沒有什麼事情能阻擋她了。肖瑾腳尖一顛,直接竄了進去。肖瑾今年可是十八歲整的成年人啦,進間網吧自然沒有什麼關係。
網吧裡面乾淨利落,老闆坐在門口,靠在櫃檯上昏昏欲睡,電腦的屏幕還幽幽地閃着光。肖瑾說:“來臺機子,三小時。”
老闆頭也沒擡的說:“10塊錢。”
肖瑾利索的掏出錢包,翻出十塊錢就交了過去,然後轉過身子找了臺空機子,開主機,開顯示屏,然後坐在大凳子上等待開機。
機子打開之後,肖瑾發現根本就沒有什麼自己喜歡玩的東西,只好打開qq聊天去了。
她基本上是不用qq聊天的,一般用了也只是在手機上使用一下,所以好友不是很多,只有十幾個,而且都很生疏了。她隨便點開一個人的頭像,那個頭像雖然是灰色的,但是明明是在線狀態,不小心看的話還看不出來呢。
肖瑾曾經和班主任用這號聊天過呢。哈哈,當時班主任還是和她在晚自習上課的時候聊天的,可是就是沒有抓到她,她藏手機可是一絕,連樂小米都忍不住要去讚歎一番!瑾夜似水年華(肖瑾):在嗎?
被她點開頭像的好友網名叫做“夏落千尋”。她的資料上顯示的是女性,14歲。肖瑾當時就高興壞了——嘿,調戲萌妹妹有希望啊。雖然她不是腐女,可是她也比較喜歡和小女孩聊天,可能是因爲有大姐姐的感覺吧,而且,和小女孩聊天,總會讓人感覺很有趣,況且她們要不就是古靈精怪,要不就是乖巧可愛。
夏落千尋:嗯呢。
瑾夜似水年華:在幹嘛呢?
夏落千尋:碼字中……
瑾夜似水年華:什麼叫碼字?
夏落千尋:就是打字啦,嗯哼,專業術語,你不懂吧?啦啦啦~~~
瑾夜似水年華:什麼專業術語?
夏落千尋:在網上發點小說的術語,其實也算不上術語,開個玩笑的啦,淡定……
瑾夜似水年華:你14歲?你是作者?!
夏落千尋:嗯,很震撼吧~~其實也沒有什麼啦。呵呵,其實只要認字的人都能夠寫小說呢!我寫的就很簡單啦,一個小童話。
瑾夜似水年華:能介紹下你的文章麼?
夏落千尋:木有問題,我有大綱,傳給你好啦——文件傳送中——《小白,要永遠記得我》……
兩個月前,我回姥姥家,一進門就看到了一個“小肉團”,白白淨淨的,很可愛,它老是喜歡咬我的腳脖子,也許是因爲牙還沒長齊的緣故吧。弄得我癢癢的老想笑,後來姥姥說那是媽媽抱來的小狗,那個女人抱來的?我瞬間對它充滿了厭惡,我惡狠狠的把他踢開,他“嗷嗷”的直叫,我的心一子疼了起來,這和它有什麼關係啊?我抱起它,它又開心了起來……
我能夠和動物說話,這是我與生俱來的奇異本領。當我寂寞無聊的時候,就和它說會兒話,它是我最好的朋友。它給我講了好多它遇到的有趣的事情,比如它怎麼和一隻大花狗爭奪一隻香腸的慘烈故事,我聽的心驚肉跳,也爲它心疼。
每天我都把它放在車籃裡,然後帶它出去玩,它很開心,我知道,它和我一樣都渴望自由,因爲姥姥怕它亂跑所以整天把它關在家裡,只有我回家的時候纔可以帶它出去轉轉,所以,它總是喜歡纏着我,一遍又一遍,並且樂此不疲,我也很樂意陪它玩。有一次我幫姥姥剝蒜,我看他坐在一旁歪着腦袋看着我,覺得好笑,我把剝好的蒜塞到它嘴裡,看他吐着舌頭“嗷嗷”的叫喚着,我忍不住的哈哈大笑起來。
那時候的天很藍……
直到有一天,那個女人,也就是我的媽媽,她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