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9暗渡陳倉
因爲之前的種種,一直就讓我以爲那個死在沙城裡的老外只不過是運氣不好而已,在毫不知情的情況下,成爲了庫爾班他們的刀下之鬼,最後也只是落得個死在異國的下場。
但是剛剛柴小仙的話卻讓我忽然間想到了另外不對勁的地方,便趕快向她問道:“可是斯文赫定是瑞典人啊,又和這些美國人有什麼關係呢?又和這次的軍演有什麼關係呢?”
“你怎麼就一定知道死掉的是瑞典人呢?只憑着一張照片,你就會認爲他是斯文赫定的後人嗎?在你發現了那骨牆其實是用來阻止村民詛咒的作用後,你還會覺得斯文赫定會再次的回來嗎?如果他想要這批寶藏的話,只怕當時就已經不理會這村裡人的死活,直接就行動了,誰還會傻得把寶藏留在這裡幾十年都不來拿,反而讓自己的後人前來。”柴小仙說道。
“還真是這樣啊,它爲了村人的性命,才放棄了這批寶藏,如果他真的不在乎人命的話,早就由着他們去死了。他這麼多年不回來,其實並不是說他不能回來,而是他想保護這些人的性命而已。所以說死在沙城底下的那個人,很可能是偷看了他的筆記後,纔來到這裡的。啊!你說會不會這個人就是剛剛那批軍演人的先頭部隊呢?”我忽然想到了。
“你終於是明白了,我也是這樣想的,這正是他們一個明修棧道,暗渡陳倉之計。表面上利用軍演把這片沙漠封鎖起來,暗地裡其實是想找到那批寶藏的位置,歸於已有。而死在沙城裡的人,也許是想圖個省事,想從村民的口中打聽出來這些消息,卻不曾想被殺掉了。而後軍方因爲失去了他們的消息,這纔開始明目張膽的從外圍衝到了裡面,開始大規模的挖掘了。”柴小仙說道。
“要真是咱們想的這樣,那桃花女不是很危險嗎?可是軍方的人又怎麼會知道這裡的情況,而且還能如此準確的找到這裡來?”我再次的問道。
“這個嘛應該是有兩種可能,一種就是熟悉整個國家背後動作的葉斯新,他也知道咱們會阻止他,所以就故意透漏給軍方這些情報,好利用這些當兵的人來阻擋咱們的進度。”柴小仙說。
“第二個呢?你不會是說那張照片的攝像師吧?”我忽然間想到了這個關鍵的人物。
因爲自始至終我們對於他的猜測都只是表面上而已,沒有什麼實質性的推理。只有根據眼前的一切去考慮他的故事。之前我們想過,那骨牆的隱藏還有發現,以及對於這圓沙古城一切秘密的知曉者。但是從時間和年齡上來判斷,再加上那骨牆並沒有被帶走,我們就覺得這個人會和葉斯新家裡有一些關係,但並不完全是葉家的人。
或許葉斯新的老爸只是從他的口中得知了這個消息而已,所以我和柴小仙就一致認爲,除了公司和地主會知道這裡的情況外,就只有那個攝像師了,也許他就是這隻部隊背後的最高指揮官
。
“如果這一切真如咱們所想的那樣,爲什麼在時間上又會這麼巧合呢?都是在同一個時期段裡,三方不同的人馬出現在了沙漠之中。”我還是有些不明白。
“這個嘛,就沒有人能夠解釋了,也許就是這麼巧合,是老天的意願。也許是軍方的人掌握了我們所不知道的事情,可能這個寶藏被存放了這麼多年都沒有人發現,只是因爲還不到發現它的時候。而現在卻是最好的時機。”柴小仙說。
“你是說這寶藏的大門,並不是全天打開的,而是有一定的時間規律,只有在輪迴到了一定的時間後,纔會打開是嗎?”我說。
“嗯,其實這時間咱們也不難推斷。從斯文赫定發現這骨牆開始,那應該算是第一次發現了吧,假設他是第一個發現寶藏的人,也是進入到寶藏內部的那個人。而後時間輪迴,就到了葉斯新父親的那個時間,他們發現骨牆後,這寶藏又打開了第二次,所以葉斯新的老爸和少東城就親眼看到了寶藏的所在。緊接着再過了這麼多年,輪到了咱們,也是咱們將這骨牆又帶回到了沙漠裡,那也就是說第三次打開的時間也即將出現。能夠熟悉這個規律的人,並根據前兩次打開的時間推斷出第三次時間的人,就只有當時跟着斯文赫定的第一人中的那個攝影師了。”柴小仙說道。
“乖乖,你這推理能力簡直都趕得上福爾摩斯了,太天才了。”我不禁誇獎起來了柴小仙剛剛的一番話。
“好了,我也是跟你學的,別誇我了,我會驕傲的。”柴小仙說道。
“不過有一點我是十分不明白的,斯文赫定當時發現這寶藏的時間是在1896年,據現在可是有一百多年的時間啊,這麼長時間的跨度下,基本上那個時代的人都已經死絕了,那這個攝影師又是怎麼活下來的呢?”我問道。
“你傻啊,攝影師難道不能有孩子嘛,他不能把這一切都告訴他的後人嗎?”柴小仙說道。
“嗯,那這樣子就解釋的通了,怪不得少東城還經常對我說,總有一天他會再回到沙漠裡來的。看來他並不是不想回來,而是時間和機會都沒有到,他不能回來。而現在所有的條件都具備了,他又不敢回來了。那這批寶藏到底是什麼東西呢?爲什麼會讓這些人在一百多年的時間裡,反覆的對他進行尋找。如此看來,這寶藏必然不只是錢財這麼簡單,一定還有超脫於財富的其它東西在裡面。”我說對柴小仙說道。
“有沒有,咱們只有找到了才能知道。抓緊時間睡一會兒吧,等天快亮的時候,咱們就去找桃花女。”柴小仙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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