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賓館的大門,陽光很好,照在趙誠的身上,但是迎面而來的涼風還是讓他一哆嗦。 回頭看了看跟着他出來的舞靈蘭,一米五的嬌小身材拖着他們的行李箱。
我來拿吧。趙誠不止一次說這話了。
不嘛,讓我幫哥哥拿着,哥哥要保護我呢,不能浪費力氣的。舞靈蘭擡頭望着趙誠。
兩人的臉靠的很近,趙誠發現她那漂亮的大眼睛烏黑的瞳孔周圍有一圈細如髮絲的金環。
揉揉自己的雙眼,是之前沒看到了,趙誠摸摸下巴回憶着。
哥哥,想什麼呢,在發愣呀舞靈蘭輕輕推了推趙誠。
呵呵,沒什麼,這樣也不錯。趙誠咧嘴笑道。也許一個身體裡有兩個精神的存在不是什麼壞事吧。
昨晚兩人訂的是一間兩張牀的標準間,但服務員看他的眼神卻有點不自然,趙誠當然知道那是怎麼回事,呵呵,自己怎麼會和那麼小的女生有什麼呢趙誠自嘲的笑了笑。
我們走吧,剛纔已經在賓館吃過早飯了,現在要趕到車站呢。趙誠拿起手中的兩張車票,是他昨晚通過電話預約的,發車時間就在一個小時以後。
嗯,好的,我們出發嘍。舞靈蘭很有精神的喊道,然後拖着行李箱就跑了起來。
呵呵,慢點哦。趙誠也跟在後面跑着。
沒事的,我很有勁的哦。舞靈蘭快活的說。
嘀嘀嘀。趙誠的手機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他微微皺着眉頭掏出手機,接通了電話。舞靈蘭也停下了步伐,在前面等着趙誠。
是文誠嗎我是丁紫香。電話那頭的聲音顯得有點急促。
是紫香姐呀,我是文誠,這怎麼不是你的手機號碼趙誠問道。
小笨蛋,講秘密事件時怎麼能有平常的號碼呢。先別說這些,你們是不是已經到了鴻華城了呀丁紫香直奔主題。
嗯,對呀,不過馬上就要離開了,你們琉璃家的情報能力還是和以前一起強呀。趙誠感嘆着。
別坐今天早上的長途車,你們已經被人盯上了。丁紫香的話很急。
那,我們怎麼辦
先找一個地方躲起來,會有一隊舞家的人去和你會合的。丁紫香說道。
對不起,紫香姐,不是我不相信你,而是現在的我不相信任何其他的舞家人。趙誠很堅決的說道。
哈哈,電話裡的丁紫香反而笑了起來,知道你不喜歡舞家人,所以我還派了一隊人,他們已經追上你了。說完這話丁紫香就掛掉了電話。
趙誠還想問她,但電話裡已經沒了聲音,他趕緊的招呼舞靈蘭過來,兩人又退回了賓館裡。
哥哥,怎麼回事呀舞靈蘭睜着大眼睛問他。
趙誠苦笑道:我也不知道,只覺得好像很亂的感覺,靈蘭,你身上有什麼東西是很重要的,除了那隻手鐲之外,你要是相信我的話就告訴我。
舞靈蘭盯着趙誠看了一會,她的腦中好像也有一個聲音告訴她,眼前的這個少年可以相信。
慢慢的,她從自己的衣服裡掏出了那塊玉牌。
趙誠並沒有伸手去拿,而是等着她自己說話。
這是韋恩爺爺在我爸爸去世後給我的,雖然我不知道這是什麼,但是一定是很重要的東西。舞靈蘭慢慢的說道。
她還有事瞞着我,趙誠可不是小孩子,通過舞靈蘭心臟跳動的變化,他能感覺出來,但他並沒有說出來,對於一個十二歲的女孩來說,很多事不能逼她。
哦,是很重要的東西呀。趙誠只是用眼瞄了一下玉牌,是塊看上去很普通的白色玉牌,上面有一些他也不認識的文字。
嗯,是的哦。
你趕緊把它收起來,別輕易在別人面前拿出來。趙誠揮揮手,讓舞靈蘭趕緊將玉牌收好。
仔細的把玉牌收到懷裡,舞靈蘭心裡卻想着韋恩將玉牌給他時說的話,靈蘭,你一定要把這塊玉牌保存好,它關係到你們舞家繼承人的歸屬。
韋恩的話雖不多,但讓她感覺到了這玉牌的重要性。
看着舞靈蘭將玉牌收好,趙誠和她一起來到了賓館大廳的等客區,兩人坐在舒服的沙發上,趙誠幫她叫了一杯熱橙汁,自己則叫了一杯咖啡。
會是什麼人來呢趙誠的心中也沒底,他一直盯着賓館的大門,直到那兒出現了三個人的身影。
紫香姐,他不由得叫出聲來,沒錯,這一隊人中打頭的正是丁紫香,而她後面跟着的則是宇斯酷和一位英俊的年輕男子。
看到趙誠兩人,丁紫香露出了高興的笑容,但比她更快一步撲上來的是宇斯酷,趙誠被他一把抱住。
好小子,紫香把我也拉來幫你,算是給足你的面子了。他大笑着說道。
去,我的手下敗將,還好意思說這話。趙誠頂了他一句。
宇斯酷臉上微紅,正待分辨,丁紫香說話了:別鬧了,這次我們受調解人協會的委託特意追上你們,不是來吵架的,我們受協會的委託來保護你們。先讓我介紹一下這位。
她用手指着那名男子,說道:這位是協會派來的五級adm,青俊繼。
叫青俊繼的青年點了點頭,神情顯得有些驕傲。當然,像他這樣只有二十四歲就成爲五級adm的人有他驕傲的本錢,但他不知道的是身邊的這幾人的來歷,想在他們面前擺老資格還早呢。
哦,是青家的呀,你好。趙誠神情輕鬆的上來和他握了個手。
靈蘭,行個禮吧。趙誠又吩咐舞靈蘭。舞靈蘭當下行了個禮,將三人都叫了一遍,表情顯得很自然。
青俊繼這就犯糊塗了,要說和他同來的兩人因爲年齡比他大,所以自己還不好擺架子,可這兩個少年怎麼看到他一點也不犯怵的呢,難道他們不知道青家很強嗎
可他馬上就聽到令他吐血的話,趙誠問丁紫香:是青副會長讓他來的嗎
丁紫香還沒接口呢,宇斯酷就趕着說:對,就是那個青老頭,把他們青家的人派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