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斯酷在前,雲斯思跟在他身後,兩人已經來到了打鬥處。用手慢慢撥開擋着前面的一大叢青草,就看清了前面的場景。
一共是四個人,三男一女,分站兩邊,長得都十分俊美,只是現在在打鬥中,那臉上的表情都不怎麼好看。
那個女生是右手持槍,正在向她對面的一個男生開火。那支手槍用的是彈匣,所以打完子彈就要換彈匣。她的左手已經握了幾個彈匣在手中,換彈匣的速度非常快,幾乎讓她的手槍可以不間斷的開火。
不過她對面的男生好像也應對的很輕鬆,在密集的子彈中不斷地遊走,雖然有點微微皺眉,但是現在也只是防禦,並沒有攻擊。
雲斯思看清了場上的人後不禁輕輕出聲:哥哥和姐姐。
聽她這麼一說,宇斯酷也認出了那兩個他好久都沒見,長大成熟了的面孔。
場上正在開火的女生和站在她身後的那個男生,正是被雲斯思之前詬病過的她的親兄妹,雲斯昆和雲斯憐。
兩人和雲斯思都是現任雲家家主雲遊錦的孩子,他倆還是雙胞胎,雲斯昆大十幾分鍾,是哥哥,雲斯憐則是妹妹。今年都是二十二歲。
在宇斯酷八年前離家時他們還沒成年,但是已經有了大人的模樣,所以不像剛見雲斯思時那麼難認。雲斯思討厭他們在宇斯酷離家時沒說好話,宇斯酷倒是從沒在意過這些。
想想看,十四歲的孩子有幾個能像趙誠和影麟飛那樣早熟的。
現在宇斯酷的心思當然是要幫他們,把雲斯思向身後拉拉,他仔細觀察起場上的情況。
和雲斯憐對陣的那個男生看上去年齡和她差不多,也就二十二,三歲的樣子,一身深紅運動衣。臉色冷靜,應對自如,雖然他現在沒有進攻,不過整個人都通着一種銳氣,好像一把刀似的,讓雲斯憐除了不斷的開火外,還要注意他的攻擊。
雲斯憐如果光用手槍,可能要輸。宇斯酷趴在雲斯思的耳朵邊說道。
是嗎太好了。雲斯思的反應讓宇斯酷覺得非常奇怪。
雲斯思接着輕聲道:在家裡面我都打不過她,我又不能讓老爸打她屁股。現在能有人教訓她,我當然高興。
你宇斯酷一時無語,轉過身又去看另外兩人。
雲斯昆他當然已經認出,他雖然盯着場中的打鬥,但是一部分注意力還是放在對方的另一個人身上。
那個人同樣穿着紅色的衣服,和正在打鬥的男生長相有幾分相似,不過比起打鬥者又要成熟一點,也懂得將身上的銳氣收斂,但是這樣的人卻更可怕。他用很輕鬆的表情看着場中的戰鬥,好像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似的。
過了有一分鐘的樣子,雲斯昆開口對着那個沒動的紅衣人道:你也知道我們的身份,爲什麼還要進行無謂的戰鬥呢
那人笑道:那你呢能認出我們嗎我們影家就是爲戰鬥而生,尤其是見到你們這樣實力高的選手,如果不能打上一場,豈不是遺憾。
雲斯昆怒道:我已經告訴你,我們的名字了,你還沒說,如果這樣,我們無法再和你們進行無聊的戰鬥。
哦,不好意思,是我太專注於戰鬥,忘記了。我叫影麟刃,那個是我的弟弟,影麟星。他指着正在場中戰鬥的那個紅衣男生:我們都是影家家主影豪覺的兒子。呵呵,這樣的答覆你滿意了吧
雲斯昆倒是沒想到他們都是影豪覺的兒子,怪不得能力那麼強。看來在影家也是被特意培養的。不過他就是想打消一下對方的傲氣,故意說道:哦,原來是影家主的公子,不過這幾年你們影家裡最出名的應該是一個叫影麟飛的吧我聽說他在去年十二歲的時候就當上了adm,不但是影家,也是整個火環星這十幾年裡難得的天才。
影麟刃的嘴角不由得微微抽搐了一下。雖然和影麟飛都是影家人,而且都是麟字輩,但是他們之間的關係可不好。尤其是在影麟飛的父親當上了調解人協會的副會長後,他的二弟,也就是影麟刃的父親影豪覺當上了家主。在外界看來,總認爲影豪覺的這個家主像是他的大哥讓給他似的,讓他和他的兒子們都覺得很不舒服。
現在老一輩都還在,影家內部的矛盾基本能被壓下來。如果有一天真得爆發了,還不知道會成什麼樣子。
不過作爲一個傳承了幾百年的裡家,他們對外基本上還是一致的。
影麟刃勉強自己笑了笑:呵呵,這個就不用你們擔心了。你們雲家在多年前不就出了一個叛徒嗎先顧好自己身邊的事吧
在一旁草叢裡的雲斯思搗搗宇斯酷:喂,哥哥,你是叛徒耶。
宇斯酷摸摸她的腦袋:別聽人家亂說,先看眼前的戰鬥。
哦,好的。
場中的影麟星已經開始有進攻了,他不去斷的轟出氣波,來抵消掉雲斯憐的子彈。然後利用速度上的優勢慢慢地靠近她。
雲斯憐當然不想這麼簡單的就讓對方靠近,因爲近戰她是沒有優勢的。手一伸,從腰間又拿出一樣東西來,卻不是槍,而是像槍托似的。然後將它往自己的手槍後面一套。
組合槍宇斯酷說道:沒想到她還帶着這東西。
一旁的雲斯思說道:是叔叔研究出來的,還沒經過實戰測試。她口中的叔叔,自然說的是宇斯酷的父親,以開發新武器爲樂的雲遊厲,也是雲家家主的二弟。
哦,是老爸的作品呀我倒要看看他的水平怎麼樣宇斯酷不經意地說道。
組合起來的新槍,以後面的槍托爲主要部分了,射擊的速度一下子提高了兩倍以上,而且雲斯憐一咬牙,還在每顆子彈裡都附着了自己的氣。
原來一直適應着慢節奏的影麟星一下子有點應付不過來了,沒等靠近對手,已經被幾顆子彈擦傷。因爲他將氣力都放在了速度上,所以防禦上打了折扣,雲斯憐的子彈才能傷到他。
這下可惹火了他,雙手閃起了紅光,用來將子彈打發。剛纔的那些氣波已經無法完全的抵消子彈了。他的身形忽然起了變化,顯得虛幻縹緲,讓雲斯憐的子彈無法找到真正的目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