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樣子現在只知道實力最強的兩個人生還,其他的人都危險了。
皇月泊讓工作人員扶着皇月凌先下去休息。自己則請大家靜一靜,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閉起了雙目,好像在探查着什麼。
很多人不知道他在幹什麼,都在小聲的議論着。剛纔由皇月凌和嚴庸帶着的最少有十二個人,連他們倆一共是十四個人。如果按照皇月凌的說法,只有他和嚴庸生還。只是不知道這個嚴庸爲什麼到現在還不回來。
喂,文誠,你說那個皇月泊在幹什麼呀坐在那裡一動不動,也不說話了,已經好幾分鐘了。琉璃雪趴在趙誠身邊的沙發上問道。
趙誠想了想,說道:他大概是在努力和嚴庸取得聯繫吧。不知道他用的是什麼方法。但是既然那個嚴庸沒死,憑藉他的能力,應該可以和對方取得聯繫。
哦,我知道了。那我們只有在這裡等了琉璃雪說道。
呵呵,着急也沒辦法。光憑我們幾人也不能衝下去。趙誠笑道。
就在琉璃雪着急的時候,皇月泊慢慢睜開了雙眼,眼神顯得有些疲倦。
他微嘆了一口氣,對着衆人說道:我已經和嚴庸先生取得了聯繫,他現在正利用自己的能力潛伏在地底,觀察着那些地底人。不要太長的時間,他就會上來和我們見面。
此時的嚴庸正在土中,剛纔的一陣突襲,使他們根本無法組織起什麼有效的反擊。本來,跟着他下來挖洞的,只有少數幾個人擁有強大的戰鬥力。其他人只是起輔助作用。在遭受攻擊時,根本起不到什麼防禦作用。
水環星監獄幾年前建設時,他就曾參與其中。有一處向下的電梯,可以一直通到地下三百多米。因爲這個監獄選得是水環星最淺的地段之一,所以那兒已經沒有水了。出了電梯門,是一處有着燈光的通道。他不止一次通過此處向更深的地方探索,但是每次只是象徵性的走了過場,最後都是不了了之。
這次他們向斜下方挖了有一百米左右的距離,前面出現了一個空洞。當他們感到驚喜時,身邊出現了二十多道奇怪的氣場。雖然和他們修煉的氣場走得紋路有極大的不同,但是衆人感覺到得幾十道氣波攻擊卻是實實在在的。
向後撤。當時的他只有說出這三個字的時間。在無法預知的地下世界,他們連敵人在那裡都不知道。
啊。啊。嚴庸的耳邊都是同伴的慘叫。他利用自己的能力鑽入了旁邊的泥土裡,一動也不敢動,用耳朵仔細地聽着外面的動靜。
待到外面的慘叫聲結束後大概十幾秒的樣子,又是幾道聲音響起。讓嚴庸驚奇地是,他竟然能聽懂那些聲音,並不是他同伴的講話。
怎麼回事竟然讓他們跑掉了一個人。一個好像是男子低沉的聲音有些不滿的說着。
沒關係,反正即便他們下來,在地下還是我們佔優勢。不過要回去通知族裡的人準備一下。就算我們這頂不住還可以進行空間傳送撤退走。另一個有點尖細的聲音說道。
前者說道:哼,地上人也沒什麼厲害的,我們有什麼要準備的。
你不要小看了他們,比這十幾個剛剛下來的人強的人多得是。
聲音越來越小,漸漸遠去,不過還有幾道氣場明顯是守在剛剛嚴庸他們打開得入口了。
嚴庸不敢多待,他的土系能力可以讓他和周圍的泥土融爲一體,但是如果碰到頭頂的水灌下來就不行了。只有慢慢地在地下挪動,因爲有特殊的閉氣術,他的氣場並沒有被對手探查到,足足用了一個多小時的時間,他才挪動到了向上去的電梯旁。不知道爲什麼,那些地下人並沒有破壞電梯,這也讓嚴庸得以乘上電梯,回到了地上。
因爲事先已經和皇月泊取得了聯繫,所以嚴庸一到地面,就有人迎了上來,將他攙扶到趙誠他們所在的大廳。雖然中途有少部分人離開,但是耐心等了一個多小時的人還是大多數。大家看到渾身都是泥土的嚴庸後,並沒有人嘲笑他,只是想盡快知道地下的消息。
從嚴庸的口中,衆人知道了剛纔的情況。雖然根本不知道對手的長相,但是嚴庸也帶給大家不少的情報。
真的有地下人,而且他們的話大家也能聽懂。關鍵是知道了他們掌握空間傳送能力,可以傳送走,這也讓消滅他們增加了很大的難度。
立刻要中環星徹查在倉庫被盜案中所有死亡的人,看看他們最近的個人資金賬戶上有什麼異常的資金流動。皇月泊對身邊的人說道。
如果沒有人的接引,對方是不可能進行準確的空間傳送的,這是空間傳送的基本法則。雖然在這次的盜竊案中沒有人活下來,但是通過徹查,應該能查出誰和地下人有勾結。
地下人和中環星的人很可能有來往。而根據他們的話,他們應該還有可以傳送的地方。這點可以通過特殊的方法查出來。
現在的問題就是,還有沒有人願意去冒這個險,下到地下世界。雖然知道相互能聽懂對方的語言,但是對手會不會給自己開口的機會都是問題。
皇月泊向在座的大家提出這個問題後,現場陷入了一片沉寂。大家都在考慮自己是不是能承擔這個任務。
下去的人不但要能力強,最好還要能和對方進行溝通。在未知的地下世界,危險是被無限放大了的。
趙誠也和夥伴在咬耳朵。
你們誰有興趣下去探險呀趙誠問道。
影麟飛皺着眉頭:我對於那些地下人倒是有些興趣,只是我的能力不適合在地底使用,萬一到時候爆炸起來就把我們自己都埋了。他的爆炸能力的確不適合在地下亂用。
宇斯酷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雙槍,笑着說道:我是無所謂,既然來了這裡,就沒指望能和對手好好交談。他們本來就殺了人,偷了東西。我們就是來抓他們的。
我是準備去看一看,不然治療我眼睛的藥材始終無法取回來。趙誠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