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裝出場

只因當時太愛你 盛裝出場 全本 吧

她下意識地擡頭,只瞧見一道熟悉的身影。

橄欖綠的軍裝,一身筆挺,肩膀上兩槓四星。

四星?

不對啊,四星是大校,而樓犀是中校,兩星。

她凝神再看,赫然一驚,不是樓犀,而是……樓翼?!

現在她已經能很清楚地分辨出來他們不是一個人,雖然他們兄弟倆長得很像,幾乎是一模一樣,但眼神卻不一樣,她算上眼前這次也只見過樓翼兩次,對他並不瞭解,但他好像跟七年前有很多不同了,那時的他鋒芒銳利,但經過了時間的沉澱,如今變得沉穩內斂,儘管他年紀輕輕就已經是大校,但身上卻好像有一種可以令人沉浮的氣質在靜靜流淌,和樓犀相比,樓翼身上似乎少了一些棱角,多了些平和,像是飽經滄桑後沉澱下來的東西,而樓犀則更爲堅-硬,凌厲,眼神中總有一些令人無法琢磨的深邃與神秘。

隨着樓翼的到來,飯店門口變得更爲喧騰,葉星辰只是最初因意外而感到震驚,但隨即就平靜下來,確實會萬衆矚目,光是與樓犀一模一樣的那張臉就會引人尖叫了,更何況27歲的大校,放眼全國的各大軍區,也是屈指可數,不出意外,他或許會成爲新中國和平時期有史以來最年輕的將級軍官。今日向家的貴賓皆非池中物,自然知道那意味着什麼,也難怪會全場驚豔。

然而,後面還有更驚豔的!

葉星辰剛剛平靜下來的氣息,又隨着樓翼身後的那抹高大身影而繃緊,樓犀?!

她睜大了眼睛,卻不期然撞進一雙深邃的黑眸之中。

他怎麼也來了?

葉星辰下意識地蹙眉,心中充滿了疑惑,而且他還不是一般的到來,完全是盛裝出場!

今日他沒有穿軍裝,而是一身西裝革履,修身的裁剪,完美地勾勒出那身精瘦而結實的身軀,白色襯衫的衣領一絲不苟,頸間的領帶扣棱角分明,全身散發着一股陽剛冷硬的氣質,一雙深邃墨黑的眼眸,高挺的鼻樑,輕抿的薄脣,拼湊成立體的五官,脣角勾起一抹似有若無的笑弧,更加深了那冷漠中帶着狂妄的氣息。

這是她第一次見他穿得這麼正式,不同於他穿軍裝時的那股帥氣,這樣的他,身上彷彿還多了一股邪魅,令人屏息。

葉星辰怔愣着,一時間反應不過來,待到她想起自己不能與樓犀在公開場合碰面時,卻已經晚了,樓犀與樓翼被人羣簇擁而來,原本寬敞的走廊一下子變得狹窄起來,他的肩膀擦着她的,徐徐走過。

“嗨。”他低沉的,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聲音,輕輕地落入她的耳畔,只落入她的耳畔,嘈雜的人羣裡,她卻聽得清清楚楚。

他想幹嘛?

葉星辰心裡一驚,驀地擡頭,一雙哭過的眼眸微微泛紅。

樓犀微微凝眸,深邃的眼底閃過幾不可見的光芒。

葉星辰有些尷尬,連忙又低下頭來,閃躲着他的視線,短短數秒,甚至只有一秒,他從自己身邊擦肩而過。

沒有人發現他們之間的異樣。

根據雲川當地的風俗,婚宴一般在中午12點舉行,所以還有些時間,而且還有一些很重要的領導因爲公務纏身,只有到正點才能準時到來,宴會廳裡熱熱鬧鬧,向樊的父母親自接待衆人。

樓翼穿着軍裝,自然格外引人注目,向樊的父母一瞧見他,頓時眼前一亮,連忙迎上去,而樓翼則比他們更快,禮貌地先問候,“向叔叔,樊阿姨,恭喜恭喜!”

一聲向叔叔,一聲樊阿姨,拉近了距離,向樊的父母心裡異常欣喜,“謝謝,謝謝!”

樓翼掏出紅包,雙手奉上,“這是我和家父的一點心意。”

家父?

向樊的父母笑容更甚,連忙說道,“樓軍長近來可好?”

“挺好的,不過他下部隊去慰問了,所以今天沒能親自來道喜,特意讓我來跟向叔叔和樊阿姨道歉。”

“哎呀,不用這麼客氣,樓軍長軍務纏身,我們這只是家裡一點小事而已。”

寒暄幾句,向樊的母親又問,“韓女士近來可好,好久沒見她了。”

韓女士,指的是樓翼與樓犀的母親,韓鳳儀。

樓翼微笑着,來飯店之前他和樓犀已經說好了,一個代表父親,一個代表母親,他微微側目,顯然是該樓犀說話了,可餘光一掃,沒人!

樓翼的心裡泛起狐疑,去哪了?

不過臉上卻還是表情不變,態度從容地回答,“家母昨日去了德國,談一筆生意,所以……抱歉。不過她讓我代爲問候,祝向叔叔和樊阿姨早日抱得金孫。”

“謝謝,謝謝!”

場面上的話說了一番,向樊的父母便安排樓翼入席,自然是最前面的位置,樓翼不疾不徐地坐下,卻禁不住回頭,樓犀呢?

最末尾的那一桌,冷冷清清,舒嬈的幾名同事雖然也來了,但也感覺到了這氣氛的尷尬,三五個人低頭耳語,表情不太自然。

再就是舒嬈的爺爺奶奶,還有舒景了,葉星辰陪在他們身邊,照顧着兩位老人,也看着舒景,生怕他意氣用事。

距離12點還有好一會兒時間,正點典禮後也還要花費一些時間,開席估計要一兩點鐘,葉星辰不禁擔心兩位老人家的身體。

他們是昨天從老家趕來的,舒嬈和舒景親自回去接的他們,路上兩位老人都有些暈車,昨晚一宿都沒睡好,也不知道是因爲高興,還是因爲難過,今天更是一大早就起來了。

“爺爺,奶奶,你們餓不餓?”葉星辰關心地問道。

“不餓不餓。”兩位老人連連搖頭,看得出來很是緊張。

“哎呀——”舒嬈的奶奶忽然一叫,彷彿想起了什麼。

“怎麼了?”舒嬈的爺爺一臉驚詫和擔憂。

“我……我好像忘記帶那個鐲子了!”舒嬈的奶奶連忙東翻西找,摸便了口袋,最後終於在褲兜裡掏出一塊紅布,裡面包着一個手鐲,銀的。

“這個手鐲啊,是我姥姥傳給我媽媽的,我媽媽又傳給了我,我沒有女兒,就只有嬈嬈這麼一個孫女,所以今天我就把它再傳給嬈嬈,這是有年份的東西,寓意好,相信嬈嬈戴着它,會一輩子幸福的。”舒嬈的奶奶殷切地說道。

“對對對,一會兒婚禮的時候,我們就讓嬈嬈戴上這個,她一定會幸福的!”舒嬈的爺爺握緊了老伴的手,兩人共同撫摸着那個舊舊的手鐲。

一旁,舒景默不作聲。

葉星辰心裡一絞,舒嬈連婚戒都不是自己挑的,又怎麼可能戴這個手鐲?別說是銀的了,就算是白金的,估計向家也看不上。

“舒景,我去下洗手間,你照顧爺爺奶奶啊!”她慌忙起身,只因眼淚有些控制不住。

起身,落荒而逃。

因爲是最末尾的一桌,所以距離宴客廳的出口也最近,她一頭奔向外面,卻不期然撞進一個寬闊的胸膛。

“對……”她剛要道歉,一擡頭,看到一張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俊容。

也不知道是怎麼的,她一把抱住他,將臉緊緊埋進他的懷抱,眼淚無聲無息地打溼了他的衣服。

忽然之間,這個高大的身軀讓她有一種想要依靠的感覺,她緊緊抱住他,像是抓住了水中最後的那塊浮木。

樓犀的思緒快速流轉,那一日電話裡的爭吵,還有今天一入場時他就明顯感覺到的怪異氣氛,再加上懷中這個小女人委屈落淚的樣子,他不必問也知道出了什麼事。

他收攏雙臂,將她抱得更緊。

“說實話,你還想不想讓她嫁了?”他親吻着她的髮絲,語帶憐惜。

葉星辰緊咬着脣,不想讓自己哭出聲來,輕輕搖了搖頭。

這是她這些天來,第一次勇敢地表達自己的想法,她真的不想讓舒嬈嫁了,舒嬈那麼好,爲什麼要受這種委屈?

其實她知道,舒嬈自己也在動搖,只是婚禮在即,萬事俱備只欠東風,她沒有逃婚的勇氣,更沒有支持她,也不會有人支持她。

而她,儘管知道舒嬈難受,是在強顏歡笑,可是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她更不知道如果舒嬈不嫁向樊,以後還能不能遇到一個比向樊更愛她的男人,所以她也不敢亂說,生怕自己的言辭影響了舒嬈的決定,影響了她一輩子的幸福。

可是今天,直到婚禮現場,直到那天壤之別的差別待遇,直到舒嬈奶奶掏出那個鐲子,她才深深切切地意識到,不該是向家瞧不起舒嬈,而應該是舒嬈瞧不起他們!他們不過是有錢有勢,可是他們卻不懂感情!

舒嬈嫁進這樣的家庭,是不會幸福的!

“行了,別哭了,我知道怎麼做了。”他忽然沉聲說道。

葉星辰驀地一怔,“做、做什麼?”

樓犀沒有回答,只捧着她的雙頰,低頭,輕輕一吻落在她的眼睛上,“去新娘那裡,乖。”

他輕推着她的肩膀,將她推回宴客廳。

葉星辰很是茫然,卻不知怎的,竟真的聽了他的話,快步穿過整個宴會廳,直奔新娘休息室。

11點50分,距離12點的結婚典禮僅剩十分鐘,葉星辰敲開了新娘休息室的門。

開門的人是一個助理模樣的人,眼角上挑,像是不滿,“找誰?”

“我是新娘的朋友。”葉星辰不疾不徐地回答。

這時,裡面的舒嬈忽然回頭,“星辰!快進來!”

助理的眉頭忽而一擰,葉星辰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勇氣,推門擠了進去,直奔舒嬈,“嬈嬈!”

舒嬈終於笑了,多日來第一抹真正的笑。

葉星辰望着舒嬈,她已經被準備好了,過於雍容的婚紗,過於奢華的鑽戒,過於精緻的妝容,過於有身價的伴娘,唯一不做作的,就是她身後那幾個花童,孩子們的笑臉還是天真無邪的,沒有被染上那些勢利之氣。

婚禮進行曲忽然響起,卻好像稍微早了一點,舒嬈微微一怔,一旁的伴娘也是一怔,助理連忙看錶,臉色大變!

“怎麼提前了?還沒到12點啊?”

葉星辰更茫然,心跳卻隱隱加快。

忽然,門外又有人敲門,助理這回連忙去開,門外是飯店的服務生,六星級酒店的服務生也與衆不同,面對助理詫異的眼神,仍就是不疾不徐地說道,“新娘的孃家人送來賀禮,請新娘移步到門口去接下。”

新娘的孃家人?

所有人都是驚訝,包括舒嬈自己,她下意識地握緊了葉星辰的手。

葉星辰反握住她的,屏息說道,“走吧,嬈嬈,去看看!”

這時,門口又有了動靜,數名飯店的服務生扛着一卷雪白的長毛地毯走來,他們彎下腰,將地上原本的紅地毯捲起,然後替換上新的,動作十分麻利。

“哎,這是怎麼回事啊?”助理驚異地問道。

一名服務生沉穩回道,“新娘的孃家人說,婚禮還沒開始,新娘就還是閨女,不適合走紅地毯,所以換成純潔的白色更合適。”

地毯迅速鋪好,從新娘休息室的門口,貫穿了整個走廊,一直蔓延到飯店的門口,放眼望去,一片雪白,就像是童話世界裡的美景。

遠遠的,飯店門口傳來喧騰的聲音,此時原來那些賓客都已經在宴客廳坐好了,顯然是新的客人到來。

舒嬈握着葉星辰的手,忐忑不已。

伴娘直覺不對,連忙給助理使了個眼色,助理掉頭離開,去找向樊的父母。

很快,向家的人被驚動了,也匆匆趕來。

葉星辰攙着舒嬈,踏上雪白的地毯,一步步,走向飯店的門口。

臺階下,清一色的豪車,悍馬打頭,軍牌。

向樊的父母對望了一下,他們雖然也認識軍方的人,但這車牌號……竟是四個一!

悍馬的車門打開,一名身着軍裝的男子走了下來,氣宇不俗,指揮着兩名小兵將一對花籃搬下,然後從容不迫地走到舒嬈面前,“您好,我是c軍區司令員的屬下,奉司令員命令,特意送上一對花籃,祝小姐新婚大喜!”

同時,雙手奉上一個請柬,“司令員軍務纏身,今日不能親自前來,改日請小姐和朋友一起到家裡坐坐。”

舒嬈完全懵了,葉星辰半懵半醒,伴娘倒是反應快,連忙代替新娘接過那份請柬,然後遞給了向樊的父母。

兩人一看,面色大驚,司令員的親筆!

穿軍裝的男子微微頷首,轉身禮貌地離開。

然後,第二輛車裡,也走下一人,這人也是一身政府要員的制服,徐徐下車後,也走到舒嬈面前,恭恭敬敬地說道,“舒嬈小姐好,我是市長的秘書,奉市長之命,特來送上一對花籃,祝您新婚愉快!”

說着,手一揮,兩名手下搬了一對大花籃,擺到了飯店門口。

這還沒完,秘書也拿了一份請柬出來,雙手奉上,“市長的千金這個週末過生日,請舒嬈小姐和朋友一起過去熱鬧熱鬧,請務必賞臉。”

伴娘又代替舒嬈接過,再次遞給向樊的父母。

兩人的表情更爲僵硬。

秘書走了,第三輛車稍微往前挪了挪,車內走下一人,一身商務西裝,看起來就身價不菲,舒嬈和葉星辰都不認識,向樊卻認出來了,那是新上任的商務局局長!

“舒嬈小姐好,首先祝你新婚大喜,其次呢,我想跟你商量個事,我們局下個月要去美國參加一個峰會,需要包機,請您和您的同事擔任我們的空姐,我對這方面不懂,所以就拜託你跟你們航空公司的老總說一下。這是我的名片,有事隨時聯繫。”

接下來,一個又一個。

“我是……”

“我奉……”

“我代表……”

各屆頂尖的人物接踵而來,無一例外地都是爲新娘送上祝福,明顯是衝着女方的面子,上百個花籃擺在飯店門口,將原本那些衝着向家而來的花籃狠狠地擠到了後面。

向樊的父母,包括向樊,都是神色僵硬,舒嬈也全然不懂。

葉星辰微微咬脣,一股甜滋滋的味道漫過心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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