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拉一直盯着顧季山的表情,她倒是要看看顧季山究竟是選擇把錢還給自己還是選擇拿溫婉的花瓶交換?不管顧季山做什麼選擇,最後受益的不還是她趙索拉嗎。
溫婉知道顧氏公司的資金這才週轉過來,倘若把錢又給趙索拉的話公司肯定又會週轉不靈,那與其讓公司冒險那還不如拿她的真花瓶去換。
只不過那個花瓶是她父親生前留給她的,恐怕多多少少還是有一些不太願意吧。
趙索拉看着顧季山和溫婉兩個人的表情不禁有些不耐煩了,這兩個人怎麼這麼磨磨唧唧的,不就是幾百萬和一個破花瓶嘛,至於思考那麼久嗎:“我說兩位我時間有限你們快點回答我的話,回答完了我還得趕緊給boss回覆。”
溫婉就這麼看着顧季山,顧季山也衝溫婉點了點頭。
“我選擇把花瓶給你。”
“我選擇把花瓶給你。”
溫婉和顧季山幾乎是同時發聲做出選擇的,溫婉跟顧季山的話一說出口趙索拉頓時驚呆:“這……這也太有默契了些吧,確定是拿花瓶來做交易了?決定不反悔了?”
她要多確定幾遍然後以防於到時候顧季山和溫婉又突然反悔。
顧季山跟溫婉就那麼看着彼此,顧季山嘴角抽動然後往前走了幾步,溫婉看了一眼索拉然後下意識的往後退了幾步。
“顧季山你別過來。”
顧季山突然停下腳步就那麼看着溫婉,眼神裡有說不盡的苦楚,索拉一看這樣知道自己的任務已經完成了不禁拍了拍手掌,表示興奮:“嗯那既然二位已經做出了選擇說要把花瓶給我,那麼請履行你們的話吧。”
溫婉沒有搭理索拉的話就一直往顧季山那邊走去:“我父親生前送給我的嫁妝難道就比不上那些錢嗎?”
顧季山一聽這話有些激動了,趕緊握住溫婉的雙手:“婉婉你別這樣想也別這樣說,事情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我其實是想先用花瓶換然後再用錢去換花瓶的,你別想多了別誤會啊。”
溫婉冷眼看着顧季山:“我誤會?究竟是我誤會還是怎樣?也對哈那是我父親生前留給我的東西又不是你父親留給你的,是啊這樣難道你就能隨便打發我父親留給我的東西嗎?”
索拉就一直愣愣的站在一旁她其實沒有想到就一個破花瓶而已,就能讓溫婉跟顧季山吵起來啊,看來她還是高估顧季山和溫婉了。
然後露出欣喜的表情,溫婉暼到索拉的眼神然後一把把顧季山推出去,然後自己突然坐在地上撒起潑來。
索拉看到這個場景着實被嚇了一跳,然後下意識的往後面退了幾步,顧季山看到索拉的樣子連忙跑到溫婉的身邊然後蹲下:“婉婉啊我的可憐的孩兒啊,你爲啥要這樣作踐自己啊怎麼把自己弄成這個樣子了啊。”
顧季山說完溫婉就開始表演她的甩頭舞,顧季山看到溫婉這個樣子也是被嚇了一跳,他沒有想到溫婉竟然還有這樣的才藝,看來溫婉不進軍演藝圈真的是可惜再可惜了啊。
索拉連忙衝着顧季山擺手:“喂喂喂顧季山趕緊把溫婉拉到一邊去,這樣像什麼樣子啊什麼跟潑婦一樣了啊。”
索拉這話剛說完溫婉就立刻停下她的表演,然後緩緩擡起頭惡狠狠的瞪着索拉,索拉下意識的往後一退抿了抿脣,溫婉直接把顧季山推到一邊然後就撲到索拉的身上:“叫你逼我叫你讓我變成這個樣子,既然我變成這個樣子那我也就得讓你也變成這個樣子。”
話還沒說完溫婉就想着上嘴咬索拉,顧季山在一旁看着差點笑岔氣,索拉叫了一聲顧季山的名字然後推着溫婉,顧季山還在笑隨後他趕緊去拉索拉和溫婉。
溫婉看到顧季山抱着索拉然後又急了:“顧季山你給我鬆開她!”
顧季山聽到溫婉的命令之後立馬就鬆開手,索拉被狠狠的摔在地板上,顧季山雙手舉過頭頂然後一副犯了大事一樣的表情,索拉嚥了口口水然後拽了拽顧季山的胳膊:“喂喂餵我說顧季山啊,你媳婦是不是腦子有毛病了?是不是被我逼出毛病來了啊?”
顧季山冷眼看了一下索拉然後笑了笑,隨後一副哭腔:“是啊我們家婉婉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就變成了這個樣子,我都不知道怎麼去面對她,不過我聽你剛剛說的也是很有道理的,那既然都這樣了那你等她好點的時候再把花瓶給你吧,畢竟這事情也不是很急,你跟你boss說一聲我想他會體諒婉婉的病情的。”
說着顧季山還一副懊悔然後要哭了的樣子看着索拉,索拉一副很爲難的樣子但是又看到溫婉一副想要把自己吃了的樣子就又覺得溫婉很可憐。
猶豫之下索拉還是決定給溫婉治療的機會,到時候再來要花瓶也不遲,況且這幾天boss一直在忙於婚禮的事情恐怕沒有閒暇時間來管這件事情,這樣她自己也就能當一個老好人了,這樣不就是一箭雙鵰了嗎。
索拉嘆了口氣一副很爲難的樣子然後拍了拍顧季山的肩膀:“那我就等你們幾天的時間吧,但是一定要快點畢竟我boss那邊不好交差的,希望溫婉能夠早早的治療好自己的病然後到時候就能告訴我花瓶在哪裡,這樣對咱們未嘗不是一件好事情,到時候我也不用每天都催着你們,你們也就不用每天都提心吊膽的不是。”
溫婉和顧季山兩個人互相看了一眼對方然後笑了笑,顧季山往前邁了幾步然後一臉感激涕零的樣子:“謝謝索拉給我們一些時間,你放心我一定會讓醫生治療好婉婉的病到時候一定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覆,你就放寬心做自己的事情就好。”
索拉嗯了一聲然後準備要離開,溫婉和顧季山看到索拉要離開兩個人不禁有些着急了,因爲有些時候往往就在這個時候出現偏差了,果然如此就在索拉握着門把的時候突然轉過身來:“話說你們沒有騙我什麼的吧。”
溫婉咬着下嘴脣生怕在這關鍵的時刻出了岔子,顧季山拍了拍索拉的肩膀:“怎麼可能呢我和溫婉是那麼好的人那麼善良的人,怎麼可能會欺騙你的呢?你就放心吧反正你也知道我們住的地方所以我們又不可能爲了一個花瓶去跑到天涯海角不是。”
索拉一怔聽着顧季山的話想着也是有道理的哈,然後昂起頭:“那好吧我就靜候你們的佳音,倘若你們真的騙了我那麼真的別怪咱們這樣的情分了,到時候你們再多說什麼也無益了。”
說完就摔門離去,溫婉和顧季山相視一笑然後一副得逞的樣子,顧季山緩慢走到溫婉的面前然後幫她整理頭髮什麼的:“看你的演技倒是能進演藝圈了啊,不過以後別那麼拼了你甩頭舞頭多麼疼啊。”
溫婉搖了搖頭:“沒事我不怕頭痛只要是花瓶不會落到索拉和她背後boss的手中我受這一點點的委屈那又能怎麼樣呢?不過我看你這藝人倒不是白當的啊,演技還不差啊明顯的表現出一個癡心漢的人物,不錯不錯值得嘉獎值得嘉獎。”
顧季山捂臉笑他覺得溫婉這明顯就是在嘲笑他:“行了行了不管怎麼樣咱們總算是先把索拉給拖住了,但是你這裝病也不能裝一輩子的啊,還是得把那幾百萬給索拉啊,這不只是拖延了一些時間了嘛。”
溫婉往四周瞅了瞅見沒有人說話就湊到顧季山的耳邊說了一些悄悄話:“我跟你說哈其實我拖延這個時間也是有幫助的,你知不知道索拉的boss要在我去參加程竟和姚瑤的婚禮上出現,到那個時候我可以跟他直接談判,這樣不就可以了嗎?”
話雖然這麼說是確實沒有錯的可是溫婉又不知道那個boss長的是什麼樣子如果是那種凶神惡煞的溫婉豈不就是狼入虎口嗎。
“不行不行我不贊同你的計劃,況且你也是一個弱女子這樣的事情怎麼可能讓你自己去冒險啊,不行我不能答應。”
溫婉聽到顧季山這麼說自己也是非常開心的,至少顧季山真的是處處爲自己着想:“季山你放心我一切都會沒事的,況且那天去的人肯定會很多他也不可能對我怎麼樣的,更何況索拉說他將是萬衆矚目的焦點,既然是這樣的那麼他一定是那種文質彬彬的絕對不是你說的那種凶神惡煞的人。”
溫婉看到顧季山還是一副不同意的樣子然後嘆了口氣,之後挽住顧季山的胳膊:“季山我知道你爲我擔心但是咱們沒得選擇了,咱們只能孤注一擲了。”
顧季山的嘆氣聲讓溫婉第一次覺得無奈和無助,其實她明白顧季山心裡想的是什麼,但是爲了他父親的花瓶他不得不這樣孤注一擲了。
顧季山轉身看着溫婉笑了笑:“婉婉等這件事情完成之後,等花瓶能夠重新回到你的身邊的時候我們就辦婚禮,到時候我一定不會再像之前那樣了。”
溫婉捂住嘴她真的沒有想到顧季山會突然這樣對她說這樣的話,不過這樣也好早早了結了一切早點好,溫婉昂起頭看着顧季山:“好等到那個時候我等你的婚禮等你對我一生一世的承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