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個燒烤爐了,弄完就大功告成了!”米禾站在一旁指導着,而滿懷刀跟衛光明則是按照着米禾的辦法把最後一個‘燒烤爐’都弄好了。雖然他們二人都不知道這些石頭堆成四方形是什麼意思,而不讓米禾般石頭的二人,就見米禾在他們堆好的四方形裡,把燒成墨黑色的木頭放到裡面,有大有小。
在他們前面的還有孟古溪,只是他不知哪裡拿來了一張椅子,在百般無聊地看着米禾他們忙碌地做事,旁邊站着的是木良,二人看着也沒有要幫忙的意思。
米禾因爲孟古溪的態度的突然改變,也顯得沒那麼怕孟古溪了。
“小禾,看來你這些爐比青楓上次做的很不同,每個爐都有一個小小的洞口是什麼意思?”佈置完食物的嘉言看到一個個已經弄好的燒烤爐,新奇地檢查着問道。
“額,通風口?”米禾搜索着這裡的詞彙好一會才答道,其實他也不知道是什麼意思,只是每次野餐燒烤都是這樣弄,就照葫蘆畫瓢了。
“通風口?”嘉言更加疑惑了起來,但是此刻十分忙碌的他也沒太在意,只是東西能用就行了。
忙着弄‘燒烤爐’差不多結尾的時候,米禾看到了小依跟獅翎一羣人走來。
嘉言也看到他們,冷笑了一聲。
小依小心翼翼地看向孟古溪的方向。
今天的小依卻沒有平時的可愛裝扮,眼眶明顯是哭過一圈的,她走到米禾的面前,眼睛卻看着孟古溪,飛快地說:“對不起,我不該把你的書扔了。”
“看着米禾。”孟古溪突然道。
小依咬咬牙。
獅翎的臉色不好看了起來,對孟古溪道:“她已經道歉了,你每天叫人堵她教訓她的人可以撤走了吧!”
“你們的誠意我收到了的話,我心情好了,我的人自然也感受到了,他們自然也會不找你們的麻煩,你知道,我可是從沒叫過他們這樣做,只是他們看我似乎不太高興,別人班的人來欺負到我的頭上。”
“你不是也不滿這個人不像人的人嗎?爲什麼你要幫他!”小依怒道,她想不到,原來孟古溪的追隨者是多到這種程度的,這次她實在是忍受不了,纔來道歉的。因爲她已經被教務處警告了,再繼續這樣下去,她就要退學了,那時候,她也別想繼續留在月季城了。
“我不喜歡是我的事,但是別人來我的班上搗亂也是我的事,你明白嗎?”
嘉言卻噗哧的笑了一聲,把小依跟獅翎幾人的氣氛弄得更加尷尬了。
獅翎臉色也開始不好了起來,“既然小依道歉了,這事就算了吧,把事情化大對誰也沒有好處的。”
孟古溪卻說:“你知道我不怕事情弄得有多大,你願意好好道歉就算了,如果不願意,我也可以用其他的方式解決,到那時候可別後悔。”
孟古溪剛說完,就一陣長鈴響起,打斷了僵持着的衆人。
那長鈴是集合學生的鈴聲。
聽完萬年的校長致辭,嘉言終於被邀請上去說話。
早就習慣受萬人矚目的嘉言在上去的那一刻,掌聲頓時就響了起來,一波接一波,尤其是獸人同學的掌聲最爲熱烈跟興奮。校長在一旁擦擦汗水,怪不得剛纔他致辭後這麼無精打采,原來是留着力氣給亞人上臺。
卡乃人也尤其亢奮,因爲一直以來嘉言治癒無數的怪物同學的傷口,以至於他在學校讀書的怪物的口碑直線上升,總覺得那樣的人見一面尤其罕見,卻就聽到他居然在今年入學月季大學。讓他們不得不墊着腳都要去看清楚臺上那個彷彿發着光的亞人。
而來自十區的同學則是在看見不是米禾上臺的那一刻就發出了陣陣的噓聲,無奈因爲給嘉言的掌聲太大而直接淹沒了。他們明明打聽到消息是米禾跟嘉言一起上臺的,到底是怎麼回事?
“其實很高興這次是我和米禾同學負責食物置辦,我們今年弄了點出乎大家意料的食物,希望大家喜歡,如果不喜歡的話,也有平時喜歡的食物,所以不用擔心。”嘉言從容不迫地開玩笑道。
“不擔心!”臺下突然有獸人一致地大聲答道。就算亞人弄的是□□他們也毫不猶豫地喝了的!
“好了,你們喜歡就好,我希望你們這次的慶祝會玩得開心,我不多廢話,讓慶祝會立刻開始吧。”
嘉言一說完,下面的人開始更興奮了起來,有些獸人直接就飛到嘉言說的令他們出乎意料的食物宴裡,就是想第一時間知道是什麼。
但是當他們看到滿是石頭堆成四方形裡的紅碳時,每個人臉上都是同一種表情——疑惑了起來。
“小禾,你躲在這裡幹什麼?”衛光明手裡盤子上擺着各式各樣的燒烤,後面跟着滿懷刀跟嘉言,連姜莉莉居然也跟了過來。
“我在那裡也只是能看不能吃,所以我就躲到這裡那就不會聞到燒烤的美味了。”米禾垂頭喪氣地答道,然後看到了衛光明手裡的燒烤,眼巴巴的看着不想移開視線了。
“給你,知道你不能吃,給你聞的。”衛光明看着他可憐兮兮的看着自己,也提起了打趣他的興致。
“光明,別刺激小禾了。”嘉言難得好心地替米禾說話了,然後拿起衛光明盤子裡的魚串吃了起來,口裡還振振有詞地道:“好味道,夠鮮,比生的不知好吃多少倍呢。”
“我說你們都是故意刺激小禾的,沒看到他都快流口水了嗎?”看不過眼的姜莉莉出聲道。
米禾聽到流口水時,下意識地擦了擦了自己的嘴巴,以爲自己的口水真的快要留下來了。惹的他們哈哈地笑了起來,連滿懷刀也難得地勾起了嘴角。
米禾才恍然大悟般知道是姜莉莉都騙了他,他也不介意他們的善意取笑,只是把頭移開了不看他們吃的東西,自己默默地喝起了許少延每天爲他準備的水果跟肉菜湯。
“那不是白以俊嗎?”嘉言突然道,順着他們的視線,幾人看到了同樣看着他們的白以俊,只是細看才知道,原來白以俊看的人只是米禾一個而已。
“唉,其實他也很可憐。”唯一的女性,姜莉莉發出了一聲嘆息。
“爲什麼?”嘉言感興趣地問道,他從看見白以俊那一刻起就開始對他產生了興趣了。因爲他最喜歡聽故事了,而白以俊身上就是謎一般的存在。他知道,他從不跟班上的人聊天跟親近,只是獨來獨往,身世更是謎一般,只活在在自己世界的裡,似乎還樂在其中。唯一值得他注意的就是米禾,每天都花大量的時間看着米禾,卻從不跟米禾說一句話。嘉言想了很多理由,最後卻還是得不到肯定的答案。
姜莉莉接着解釋道:“聽我姐姐說他跟他是一起長大的,自小就兩情相悅,後來還訂婚了。但是卻在半年前高哲和突然就失蹤了,白以俊瘋了般連學業也掉下了去找他。結果當然是完全沒有消息的,最後還是他哥哥勒令他回來上學,他纔回來復讀了。”
“高哲和?”米禾突然覺得這個名字真是熟悉萬分,想了一下才記起原來遲山之前也是因爲他的事情把自己帶到東邊炎洞的事。
衛光明看向米禾,“你認識他?”其他幾人聽到衛光明的問話也看向了米禾。
米禾迅速地搖了搖頭,“我怎麼會認識他,只是近來聽人多次提起這個名字。”
姜莉莉突然恍然大悟,“說起來你們的名字真像,而且高哲和跟小禾一樣是治癒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