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杌蚣煥發三色熒光,跳在虛影頭上,炙晝隨之收功。有了角杌蚣的封印,虛影分身元氣不再消散。
時間停歇,炙晝拿出幾瓶丹藥依次服下,盞茶之後,他的元力便恢復了大半。
隨後動用神通,繼續凝聚陽系分身。
這樣反反覆覆過了一個時辰,炙晝臉色蒼白終於將分身中的元力填滿了。
“唉,這玩意可真消耗元力啊,用了我幾十粒恢復元力的靈丹,真耗財!”
炙晝吐槽一會,恢復些許元力,便匆匆向頂級豪宅區域出發。
又是半個時辰,經過一番長途跋涉,他終於到了原先位置盤膝而坐恢復元力。
待他將狀態補滿之後,觀察四周看有沒有落單人員,盤問圖痕住處。
無奈此地執法人員居多,找了好一會都不見落單人員,這樣下去要等到什麼時候,炙晝心裡焦急。
他按捺不住悄然闖進了一間屋子,拿着一把利刃,架在一名熟睡屋主脖子上,叫道:“給我醒醒!回答我的問題,否則就殺了你!”
聞聲,那人猛然驚醒,見一把寒刃架在脖子上,慌然道:“別別…你想知道什麼,只要我知道的都告訴你。”
“圖痕住所在哪?將宅子具體情況一個不漏都告訴我,否則立馬殺了你再去問別人!”炙晝陰冷說道。
“別別大俠!我知道圖痕所住地,但他所住的是豪宅啊,我等身份低微的人怎有資格進去,只能略估一二大致方位。”
“哼!我看你是在說謊是不是!最後一次機會!”炙晝刀口又延深幾分。
感覺微妙痛感襲來,那人臉色煞白,驚道:“大俠饒命!我所說的句句屬實啊!如有半點虛假紕漏定遭天打雷劈五雷轟頂!”
“請您務必相信!”
炙晝深意凝視了會,已到這番地步想必真實程度較高,索性拿出一張黃紙遞到屋主面前:“畫下來!”
“是是!還請大俠先放下利器,太危險了。”
“妄想!先給我畫下來!或者你想死?”炙晝冷然回絕,刀刃又微微一抖,頓時嚇得屋主都快暈厥過去了。
“我畫!我馬上就畫!大俠息怒!還請息怒啊!”
炙晝戴着面具看不清楚表情,見對方沒有再說話,屋主打了一個激靈,趕緊照着記憶思緒構畫出一張細圖出來。
過了片刻,屋主草草將圖紙畫了出來交給炙晝。
接過草圖,炙晝大致觀摩了會,微微點了點頭,拿出幾粒麻痹丹藥遞到屋主嘴邊:“給我吃下去,否則立馬殺了你!”
見狀,屋主頓時嚇得瑟瑟發抖,哀求道:“不!大俠饒命啊!別餵我吃毒丹,我所言句句屬實啊,我發誓絕不會透露半句!”
“否則不得好死!”
“別說這些虛的!口頭髮誓有個屁用,吃下去就相信你,放心吧,這些丹丸只是麻痹藥物,安心睡上幾天就好。”
正當屋主再次接口之際,炙晝眼疾手快便將丹藥塞進口中,隨即一拍,丹丸直接下腹。
“大俠……”藥效顯著,屋主即刻昏昏沉沉睡了過去。
那是當然的,這可是中品麻痹丹藥,區區鍛體境四層傢伙豈能堅持多久,哪怕鍛體境六層都能即刻暈厥。
出了屋子,炙晝照着地圖來到了一處最爲豪邁府邸區域。大致打量下此宅,他不由吐槽起來:
“我去,還真是頂級豪宅區域最大一間住宅,早知道就不用那麼麻煩去詢問別人了,浪費那麼多時間。”
感嘆半響,炙晝便準備翻牆而入,然而令他意想不到的是這府邸竟然有陣法環繞。
他根本進不去!
“可惡!竟然有陣法!這該死的圖痕,防備竟這麼嚴謹。”
炙晝咬緊牙關,心裡焦急起來,該怎麼辦?現在該怎麼辦!
尋找陣盤?不行!陣眼定然在府邸內部。強行破陣或直接殺進去?這更不行了,太莽撞跟自投羅網沒啥區別。
剩下的就只有找尋陣法薄弱點再強衝。
思緒飛轉,炙晝當即有所行動,開始感應陣法能量薄弱之處。
過了大半個時辰之後,在角杌蚣的指引下,他終於找到了突破點。
此點還是在天上,如果不是角杌蚣相助,今晚計劃恐怕要失敗了。
炙晝含着笑容,坐在角杌蚣巨大身軀之上,心神一念,兩指間金色光暈驀然凝聚。
儲力小會,立即對其前方打出一道金色光束。
須臾間,金光四射,炙晝向着陣法薄弱點持續激射灼熱晝燼,隨着時間推移,他的眉頭逐漸緊鎖起來。
似乎是力量不夠,盞茶時間只是微微洞穿了一道小孔,距離能讓武者飛入洞口大小,還差得很遠。
“嘶嘶~”
這時角杌蚣說道,讓它來,保證一炮轟出一大洞出來。
聞聲,炙晝搖頭回絕:“不行,用炎彈轟擊聲響定然極大,爲此打草驚蛇不是明智之舉,到時被圍攻就麻煩了。”
“嘶嘶~”
角杌蚣說道,那它就用觸鬚吧,兩條觸鬚破孔定然能將其撥開一道大縫。
聞聲,炙晝點了點頭,覺得此提議着實不錯,便隨即收功。
角杌蚣嘶吼一聲,兩根墨綠觸鬚驀然伸長,伴隨綠炎燃起,觸鬚頓時增粗數倍。
隨之綠影一閃,速度奇快,兩根如同粗木般的墨綠觸鬚以極快速度向着前方穿刺而去。
“呼~呯!”
觸鬚風雷電掣穿入孔洞之內,旋即左右擴展,洞口逐漸擴張開來。
見角杌蚣用觸鬚成功撥開大道口子,炙晝頓時驚喜萬分,隨後便騎乘角杌蚣飛了進去。
進入宅院,爲了不被發現,炙晝趕緊跳到屋檐之上,而角杌蚣也隨之縮小趴伏其肩。
他拿着草圖大致找了一盞茶功夫,很輕易便略知圖痕所在,因爲這府邸宅院一個多餘人員都沒有。
雖不知圖痕咋想的,這樣正好,沒有其他人礙事就好辦多了。
經過一番仔細探尋,炙晝終於找到了圖痕所處位置,此時他正在一大木桶中泡澡。
剛剛來到屋子範圍就老遠聞到一股濃郁刺鼻藥氣,此藥味混雜極其難聞,此時此刻炙晝不由想到府邸之所以沒人,恐怕被薰跑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