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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特爾的精神力飛快地掃過手裡的空間手鐲之後,默然了一陣,難得地用力拍拍王越鋒的肩膀,正色看着他:“我以前很少佩服別人,除了我師父。但現在,我不得不承認,我真有點佩服你了!護國公他老人家那麼寵愛你,看來不光是因爲你的資質,還有其他!你的心意,我們明白,你放心,我們一定會盡全力!”
畢客櫻亦是複雜地盯着王越鋒看了半晌,才喟然感嘆:“是啊,有你的支持,我們要是還不成功,真的愧對你那聲師兄了!”
“哈哈……別一個二個搞得很嚴肅,像個七老八十的老學究一樣!我這樣做,也是爲了我們大家好!”王越鋒微微一笑,很自然地將兩人往外推:“好了,你們趕緊去調養吧,一寸光陰一寸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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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忽特爾和畢客櫻等人告辭時,王越鋒把霍格爾邦單獨留了下來:“你稍後再去找畢哥,把他身上的護甲要過來,或許我們可以再改改上面的防禦陣法。”
打架,不僅要有上好的靈藥,也要有上好的裝備!
畢客櫻雖然天賦不錯,但一直未遇到火土雙系的合適師父,陽朔鏡雖然也身具火、土靈性,但沒有遇上王越鋒之前,一心只想尋空間靈性的徒弟,後來收下王越鋒,對畢客櫻也有過接觸。眼光卻被王越鋒養刁了,無法下定決心收徒,所以,畢客櫻一直到現在,也沒有一位明師指導,身上的戰甲是自己花錢買的,算不得太好。
至於霍格爾邦身上的戰甲,因爲是霍格爾權公爵特意從公爵府的寶庫中挑出來的,希望霍格爾邦這個家族裡天賦最好的嫡孫能夠在交流賽上爭回一個爵位回來,所以防禦力絕佳。倒用不着王越鋒操心。
霍格爾邦眼珠子一轉。立刻來了興趣:“你來改,我旁觀?”
“你要是覺得你的陣法經得起師級靈士的攻擊,你就去改!”王越鋒橫了他一眼。
“嘿嘿……那豈不是我佔了便宜?你出手,我得名?”霍格爾邦得意洋洋。
“沒辦法。誰讓我是‘不懂陣法’呢?”王越鋒笑得意味深長。
畢客櫻可以不進戰士榜前三。但一定要進前五。
至於戰鬥力同樣強悍的江臨海。反正修爲已經到了師級,就自求多福吧!
說起江臨海,霍格爾邦又來了興趣。不屑地嘲笑:“聽說他今天在靈植理論初賽中只排在第九位,甚至比宇文淚還要往後,差點就被淘汰,出來的時候,臉好黑?”
王越鋒淡淡一笑:“不是他理論差,是塔梅爾帝國的靈植術太厲害。這幾個月,杜可期他們主要把精力放在靈植術上,但江臨海應該是着重於修爲的突破,沒怎麼去找那位靈植老師討教。再說,他的成績也不是太差,與第八名只相差0.1分,便是和宇文淚,也只相差1分。”
“理論初賽的成績,各位評委的偏好不一,主觀意願的水分比較大,這種排名,也沒法完全體現學員的真實水平。”
“而且這理論初賽的總分並不計入決賽,不會影響到他最終的成績。接下來的實踐半決賽,他應該會略做調整,搞不好會賽出好成績。”
“切,我真心希望杜可期和許子相能夠打敗他!孃的,就看不慣他那幅自大的德性!”雖然知道王越鋒說得有理,是就事論事,但霍格爾邦一想起江臨海先前的得意和張揚,就十分惱火。
“我也希望是這樣,不過,最終如何,還得看杜可期和許子相的臨場發揮。畢竟這調配藥物也要看修爲。不說這些了,你趕緊把身體好好調理一下,再去找畢客櫻!”王越鋒提醒霍格爾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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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客櫻的護甲,只用了王越鋒兩個鐘的時間,就修改完畢,因爲是在原有的基礎上略作改動和修補,所廢時間並不長。
霍格爾邦在一旁也沒有閒着,很認真地向他討教,王越鋒也沒有藏私,能解釋的都詳細解釋,能領會多少,就看霍格爾邦自己的領悟力了。
完工後,王越鋒再次謹慎地提醒霍格爾邦:“稍後要是有人問起,爲什麼會在我這裡修補這護甲,你知道怎麼說吧?”
“那當然!讓你這位師級靈士來測試它的防護力嘛!”霍格爾邦一臉的理所當然。
“好理由!去吧,早點休息!”王越鋒對這個答案很滿意。
………
次日上午,上半場,是靈植的靈力精細度比賽;下半場,是靈藥的提純單項比賽,兩種均要各賽7場,取總分爲最後結果,列入決賽分。
因以往也曾經有過師級學員參加比賽的先例,所以這靈植的靈力精細度比賽,前五場均是用夫子級的靈力盤進行比賽,後兩場則用師級的靈力盤進行比賽。
“王越鋒,要不要咱倆私下打個賭,看是你在師級的靈力盤上成績高,還是我在師級的靈力盤上成績高?”昨天還很低調的江臨海,在評委宣佈了比賽規則,並讓大家靜心寧神半刻鐘時,突然扭過頭來,定定地看向王越鋒,桃花眼裡充滿了挑釁。
塔梅爾帝國這回的靈植選手並沒有師級的,所以江臨海看起來十分篤定。
一旁的杜可期、許子相和宇文淚、昊容林、巴魯格爾等人頓時錯愕。
宇文淚呆了一呆後,就脫口而出:“操,我沒有聽錯吧?姓江的居然要和鋒老大在師級靈力盤上比成績?他才進入師級一天不到,怎麼可能贏?難道他這次修爲提升了,腦子也變傻了?”
王越鋒也相當意外,心裡暗道:“奇怪,杜可期不是說,這小子在靈力精細控制度上,一直沒有超過90的?他又不是不知道我以前的成績,今天怎麼如此誇大?”
奇怪歸奇怪,王越鋒還是平靜地盯着重新變得自負的江臨海:“你既然想比,我便奉陪。賭什麼?”
“哈哈……王越鋒,我就知道,你很自信,一定不會拒絕!我曾聽說,你爹很快就要繼襲護國公的爵位了,等他一繼承爵位,想來陛下也會同時冊封你爲護國公世子。我要求不高,如果我贏了,你要在受封護國公世子之後,公開宣佈,無償到我洪濤子爵府的領地上做三年靈植士!”江臨海目光一閃,陰陰地道。
王越鋒心裡一跳,迅速眯起了眼睛:“你的消息確實是很靈通!不過,我父親什麼時候繼襲護國公的爵位,連我這個當兒子的都不知道,你居然清楚?”
“那當然!本公子在帝都生活了五年,這點消息來源還是有的。怎麼樣,你敢不敢賭?”江臨海傲然,卻沒有發現不遠處的昊容林在聽了這句話之後,臉色微現不滿。
王越鋒還沒有回答,一直旁觀的許子相突然很不認同地開口:“鋒老大,這樣不行,你太吃虧了!江臨海的信用太差,到目前爲止,他欠霍格爾邦的三個響頭還沒有兌現!你跟他打賭,不怕他到時輸了賴帳?”
“哈哈……!”王越鋒立刻樂了——這個小弟收得值啊!關鍵時刻,不忘狠踩江臨海一腳!
江臨海的臉色卻是立刻陰沉了下來,惱怒地盯着許子相:“姓許的,不要以爲本少爺不知道,你和劉楓兩個就是王越鋒的兩條走狗!哼,居然想踩本少爺來向王越鋒表忠心?呸,你還不夠格!”
“江臨海!”王越鋒眉頭一皺:“嘴巴乾淨點,不要被人戳中了你的痛處,就亂罵人!子相是我的老同學,好朋友,不是你說的什麼走狗!而且,他說的也是實情,你的信用確實不怎麼好!”
江臨海眼中的惱怒一閃而逝,卻又勉強平靜下來:“你是不是怕輸給我,所以不敢和我打賭?”
王越鋒搖搖頭,很不以爲然:“江臨海,不要對我用激將法,沒用!不過,既然你對自己這麼有信心,我也不妨和你賭一賭。正好今天昊同學也在,我請他來做公證,如果你輸了,你必須在畢業之後,立刻公告天下,到我們護國公府的領地裡做三年無償的靈植士。”
“而如果,到時你不肯履行賭約,我只好請昊同學和我曾爺爺聯名上奏陛下,由陛下來定奪。想來,陛下是不會喜歡一個反覆無常、毫無信用的人來當三公主的駙馬!”
先前還頗有些擔憂的許子相頓時眼睛一亮,拍掌叫好:“對!請昊同學做公證!姓江的你要敢賴帳,鋒老大你就把官司打到御前去!”
杜可期這時也終於表態了,卻是笑嘻嘻地看向滿臉愕然的昊容林:“昊同學,本身江同學就是一名靈植士,去護國公王府做三年免費的勞務,也不算什麼羞辱,想來昊同學一定不會拒絕當這個公證人吧?”
“呃……”昊容林被杜可期把話一逼,再見江臨海那副羞惱交加的表情,再想起王越鋒這幾個月來對自己的幫助,心思一轉,一反以往老好人的態度,痛快地點頭:“江臨海,我真搞不懂,爲什麼你總是要和王越鋒過不去!既然這事是你主動挑起的,你就要承擔責任。我,可以做這個公證!”
杜可期和許子相心照不宣地對視一眼,齊齊地來了精神:“好哦!昊同學做證,我們很期待!鋒老大,努力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