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木華破真有這等異常性取向,退了原來的婚事,娶了花亦蘭,然後只管和林風私下裡快活,花亦蘭頂着個世孫夫人的名頭,暗中和木青工通款曲,生下木府嫡系重孫,只要掩飾得好,又有誰會發現?
只要花亦蘭在木府站住腳跟,將來不再後悔回花見香身邊折磨陸靈娟,王越鋒倒也不介意給她創造這麼一個看起來十分美滿,只是有違人倫的生活環境。
不管怎麼說,花亦蘭的處子之身,是在他授意汪成高的情況下被設下失去的。毀人清白,並不是一件光明的事,尤其是在這個對女孩子清白十分重視的世界,哪怕是事出有因。花亦蘭事後的表現,可以說是破罐子破摔,所以,這便算是他對她的另類補償吧!
而且只要花亦蘭頂着這個身份,日後少不了要和林風打交道,或許,兩人還會爲了某些利益而唱對臺戲!
木青工這下就真的心動了。本來他也曾經苦惱過世孫木華破的怪癖,只可惜看過不少靈醫士都道沒救,純粹是心理上的問題,而王越鋒此計,看似荒唐,實則行得通,而且也能滿足他的慾望。
花亦蘭是初等水靈性,與木家本來就相配,又有花見香這麼一個後臺,身份上勉強配得上破兒,何況其在牀上雖然尚屬新手,但那肉體着實讓他戀戀不捨……
。
想來,破兒是不會介意自己和他名義上的妻子有一腿的,只有破兒自己擁有一個名義上的兒子,這爵位才能穩穩地傳到破兒手裡啊……。
而自己不說,破兒不說,哪怕是花亦蘭懷孕,誰會知道,這肚子裡其實是他木青工的種?
半晌,木青工意味深長地看着王越鋒:“殷公子這想法倒是天馬行空,不拘一格啊!”
“呵呵……只要能解決問題,讓大家都滿意,奇怪一點,有何不可?至於花前輩那邊,只要木爵爺您這裡沒有問題,本公子去說服她,屆時爭取在婚禮上露個面。”王越鋒微微一笑。反正,又不是自家**。甚至,算不上**,不過是掛羊頭賣狗肉罷了,還可以免去另一個可憐少女的活寡生涯,也可算是一種另類的造福吧!
木青工的目光很快變得深沉,考慮再三,還是緩緩地道:“此事容本爵再考慮考慮。”關鍵,是要弄清破兒的心思,若是他真的不介意,那這個計劃,無疑是非常完美的!
至於花亦蘭會不會接受,木青工一點都不擔心。只要是能享受貴族的榮華富貴,這女人一定會同意,何況還能擁有一個拿得上臺面的身份!
…………
躲在那博古架內的花亦蘭畢竟已是師級的靈士,自然將王越鋒和木青工的對話盡收入耳,本來煙視媚形的臉色頓時變得有些複雜。
雖然先前在木青工面前着意奉承,做出一副**的樣子,但她畢竟不是真的那種做皮肉生意已數年,早已不知羞恥的ji女,和圓臉小師兄的第一次**是在無意識的狀態下進行,彼此都不滿意,唯有對木青工纔算是真正投入了認真的感情,曾經把其當做可以依靠一時的男人,所以,不用再改換門庭,只需要頂一個虛名,便可以獲得在木家的上等地位,這種安排,無疑是她最願意接受的。
當然,木青工本身的外形魅力也是一個相當有份量的因素.
“小師妹,我真的是很羨慕你啊!”以“殷公子”目前對木家的影響力,捧她上位,應該並不難,所以花亦蘭此刻心裡對王越鋒倒是再無半分怨恨了。
…………
從木府出來,已經是繁星滿天,木青工親自送出府外,態度比起先前的熱情又多了些親熱,王越鋒知道應該是自己給他支了招的原因,也相當給面子地應付了幾句才登上爵府的馬車
。
路上,王青的聲音突然在王越鋒心靈中響起:“你真的不喜歡那妞?以你們人類的審美觀來看,那妞的身材真的不錯!”
王越鋒淡淡地傳過去意念:“我的眼界一向很高!沒感情的人,做了味同嚼蠟!”
王青頓時鄙視:“你還沒和任何女人做過,怎麼就知道那滋味不好?我看你要憋到什麼時候!難道真的打算再忍八年?”
王越鋒這回就不吱聲了。
剛回到幽築精苑,楚含煙便擔憂地迎了出來,不着痕跡地打量着他身上,然後悄悄地舒了口氣:“妾身還以爲你會再晚一點回來。可曾吃好?”
“木府的手藝還算不錯,本公子自然不會虧待自己的肚子。”王越鋒笑吟吟地道,朝身邊的王護衛等人灑脫地揮手:“都去歇了吧!放心,本公子沒有帶多餘的人回來!”
衆人頓時理解地鬨笑而散,而楚含煙的粉臉上也現出一絲羞意:“你也是!妾身根本沒那個意思!”卻又忍不住道:“那花亦蘭……?”
“情況有小小的變化,我向木青工提了個意見,但是否採納,要看他最後怎麼決定。過幾天,等木府有了消息,我再說給你聽!”王越鋒目前還不想過於張揚。
楚含煙一怔,但隨後就識趣地閉上了嘴,沒有再問.
……
木青工的速度遠比王越鋒想像中要快,才過三日,還不等花見香母子從城主府返回,木青工就又再度親自來到幽築精苑。
這一回,王越鋒沒有再讓楚含煙在一旁相陪,只單獨地邀請木青工進了會客廳,啓動了防禦陣。
“公子上次所提之事,本爵再三考慮了一番,也和破兒商量了一下,更試探了親家那邊的態度,可行!”木青工應該是比較緊張這事,一坐下也不兜圈子,就直接說明來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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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很好啊,本公子要恭敬爵爺私下裡再得美嬌娘!”王越鋒故意又流露出一絲男人特有的色笑。
“不過,花見香那邊……?”木青工最擔心的卻是到時婚禮上花見香犯了倔性不露面。
“爵爺你也知道,三天前她們母子倆就去了城主府,至今未歸,而且本公子也一直在等爵爺的回覆,也未曾跟她提。不過,應該問題不大。如果她不同意的,大不了,本公子請烏克森來做女方的長輩,也未始不可!”王越鋒立刻給他吃了個定心丸。
木青工眼睛一亮,很是滿意。其實他所希望的也是烏克森來做,畢竟花見香雖然小有名氣,卻只是在青龍洲,烏克森卻是本城的城主啊!
“不知公子打算在我們澤淹城逗留多久,破兒他想一盡地主之誼,陪公子四處走走……。”木青工很快又試探地道。
“呵呵……”王越鋒笑了:“爵爺,你還怕本公子沒有美女相伴啊?眼下不急,拙荊和陸姑娘都打算報名參加那‘源靈泉’的競賽,一會天下衆英雄,本公子嘛,就散散心,護護駕,順便也可以煉煉藥。倒是爵爺如果想在府內辦喜事的話,最好把時間定得早一點,競賽過個一、兩個月就舉行。這一個月的期限過去了,亦蘭姑娘那次意外事件,如果有什麼後遺症也應該表現出來了。如果沒有什麼後遺症,你、我、大家都放心,對不對?”
誰知道上次圓臉小師兄在*藥的刺激下,有沒有在花亦蘭體內留下什麼精種呢?所以,還是放一個月比較好。
“呵呵……”木青工頓時誇起了大拇指:“公子的思緒果然周密!本爵業已問過亦蘭的生辰八字,和破兒的婚事,定在三個月後最佳。公子可是一力促成此事的大媒人,不知到時可否賞臉?”
“哈哈……世孫大婚,本公子若是無事,一定參加!”王越鋒含笑道。
…………
等又過了兩天,花見香母子倆才從城主府回來,氣色和心情已明顯好很多,那三師兄的氣質也微有些變化,多了些靈動,少了幾分木訥,而修爲更是隱隱精進了幾分。
王越鋒便把楚含煙叫上,一起和花見香師徒說起自己和木青工商量的結果
。
“啊?她……她要嫁給木華破做妻子?”所有人都爲這個結果而驚詫不已,圓臉小師兄更是直接失聲而叫。
汪成高奇異地看看王越鋒,沒有吱聲,但心裡對自家世子倒是又多了分認可。畢竟這花亦蘭先前對陸靈娟只能是惡形惡色,但還沒有到那種動手傷人的地步,自家世子想辦法毀了對方的清白,固然是給陸姑娘出了氣,但何嘗不是稍稍有點過份?
但有了這份補償,意味就完全不一樣了。
“倒底是二十多年的師姐弟,小師兄你應該爲她高興纔是,畢竟那晚,你也不是自願的!”王越鋒深深地看看圓臉小師兄,隱晦地點醒他。
“這……這倒是,她嫁進木府,也算是如了她的心願!”圓臉小師兄頓時訕訕地道。
“師父,蘭師姐有此圓滿歸宿,您應該爲她高興纔是!”陸靈娟忙輕聲勸慰臉色陰晴不定很複雜的花見香。
“哼!”花見香重重地哼了一聲,眼中氣惱依舊,但眼底的冰冷和傷心、自責卻是稍稍有所減小。
“木爵爺打算在三個月後舉行大婚,花前輩難得來一趟澤淹城,便請繼續在這裡修煉,等三個月後參加了大婚再走也不遲。正好在下也要陪拙荊在此多逗留一段時間,到時我們便一起湊湊熱鬧!”王越鋒含笑道。
花見香默然半晌,終於生硬地開口:“多謝公子高宜,花某銘記於心,只是花某先前已經說過了,沒有這個侄女,也沒有這個徒弟!”
“師父……”瓜子臉師妹頓時緊張地叫了起來。
“呵呵,花前輩不妨多考慮一下,”王越鋒卻理解她此刻的心情,也不再勸說,施施然地起身告辭。
以花見香的爲人,確實是需要一段時間的緩衝,三個月麼,應該夠了!
…………
楚含煙和陸靈娟的競賽申請,早已由城主府直接安排,便是那幾十萬金幣的費用也被烏克森大手一揮,完全減免。所以之後的每天,王越鋒除了抽出時間陪陪楚含煙和陸靈娟之外,便是煉藥提純、往返四象乾坤陣、以及繼續研究那枚空間晶片上的第三重空間禁制
。
半個月後,‘源靈泉’競賽如期舉行,歷時十天,城內各處擂臺都是戰況激烈,各種水系靈技層出不窮,讓楚含煙和陸靈娟大呼過癮,便是旁觀的瓜子臉師姐、三師兄和圓臉小師兄也各有受益。而不出意外,楚含煙力抗羣師,獲得了第一名,但陸靈娟卻並沒有拿下第二,只得了個師級的季軍。
原本王越鋒讓她倆參加競賽,確實是爲了獲得“源靈泉”,但兩女本來悟性極佳,又在這次千萬水系的挑戰中各有領悟,而且日後也可以直接去那玄武聖洞參悟更本源的法則,所以這兩份“源靈泉”拿到手之後,兩女便主動讓給了瓜子臉師姐和圓臉小師兄,對後兩者無疑又是一重驚喜,先前因爲修爲不到標準,師父不準參賽的遺憾和抱怨頓時煙消雲散。
“你們倆的悟性還不如娟兒!”花見香沒好氣地瞪了兩個稍長的弟子一眼,將兩份“源靈泉”收起自己的空間手鐲中:“這兩份爲師先替你們收起,等修爲到了火候,再給你們服下!”
“是!”
…………
大賽結束之後,烏克森便將王越鋒一行人和花見香師徒,全部請進城主府暫住自有機靈的小廝來侍候,而得知王越鋒和王青工私下裡對那花亦蘭的安排,烏克森亦是感嘆這位“殷公子”果然還是重情義,無怪乎能和護國公世子相合得來,也欣然同意屆時會勸上花見香一勸,以圓滿的體面送花亦蘭出嫁,並直接撥出城主府在澤淹城外的一個別院,暫且當做花亦蘭的孃家以做迎嫁時用。
一晃眼,便是兩個半月過去了。這天,正是木華破迎娶花亦蘭入府的大喜日子。
“怎麼辦?少夫人,師父到現在還不肯出來!”隆重送嫁伴娘裝扮的陸靈娟和瓜子臉師姐站在烏家別院裡都有些着急,眼看着喜轎的鎖吶聲已經遙遙傳來,但花見香還是把自己鎖在房間裡不肯見任何人。
楚含煙也是苦笑。以前只覺得花見香很固執,但現在,她真正領教了花風香的倔犟,暗道花亦蘭會那麼不顧一切地脫離師門,只怕也是花家的血脈影響。
“我去勸勸吧!”總要成功地把花見香勸出來,否則,王越鋒的臉難免有些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