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凱莉堅定的表情,唐啓文知道她是下了決心要用自己給地藥了,心中也是暗暗鬆了一口氣。雖說對女拳手談不上有多大好感,但她畢竟是卡特琳娜的妹妹。所以唐啓文自然不會在她遇到困難時袖手旁觀。
不過看到凱莉決定使用藥物時,臉上那毅然決然的表情,唐啓文也是覺得有些哭笑不得。要知道這些藥物可都是唐啓文利用掌握的未來科技配製出來的,不但其配方是二十一世紀的人們完全不知道地。其中有好幾種原料更是在這個時代所沒有,完全是由唐啓文自己製造出的新化合物。
而這些利用未來科技配製出的藥物,其功效也是非常驚人的。它可以大幅度提高人體組織生長髮的速度。讓任何傷勢都可以迅速痊癒。所以唐啓文才有把握對凱莉說,只要她服下那些藥物,傷勢就能在三天內痊癒。
要是那些世界著名的製藥公司知道有這樣的藥物,別說是能拿到成藥了,就算只是爲了弄到配方也足以讓他們心甘情願地拿出幾千萬甚至上億美元出來。不過這樣的技術是幾百年後纔有的,所以唐啓文只能把這些藥物留着自己用而已。
也算是凱莉運氣好,纔有機會用上這麼先進地藥物。但她卻還是一副猶豫不決的樣子,似乎害怕唐啓文會借這些藥物害她一樣。要不是看在卡特琳娜的面子上,唐啓文早就收起這些藥物離開這裡了。
“琳達小姐。藥我已經送到,這就告辭了。”知道凱莉是絕對不會在自己面前服藥地,唐啓文站起身來淡淡地對她說道:“萬一你要是反悔的話。請把這些藥物還給我,它們可是非常珍貴的。”
其實這些藥珍貴的地方在於它們的療效和配製的秘密,真要說原材料的價值,也不過幾百美元而已。唐啓文這麼說更多的是怕這些藥品的秘密泄露出去而已,真要是凱莉服用了這些藥物也罷,她要是不吃地話唐啓文是一定要把這些藥物拿回來的聽唐啓文在話中對這藥物十分重視,凱莉的信心也多了一些,女拳手鄭重地向唐啓文點頭表示自己一定會照辦。得到了凱莉的保證後唐啓文微微一笑,主動走出了她的屋子。等到唐啓文大步離開了房子。凱莉低下頭看着手裡的藥物,俏臉上也是流露出疑惑的神色。
身爲最受歡迎的拳手之一,凱莉歷年來所受的傷也不再少數,自然也見識過各種先進地治療手段。事實上她對杜家所開的專門爲拳手服務的醫院是很信任的,也覺得自己這次受的傷是不可能在短期內就痊癒的。但唐啓文卻信誓旦旦地說,只要使用了他的藥物,三天內傷勢就能痊癒。這兩種說法巨大的反差,着實讓女拳手有些不知所措。
不過想到過不了幾天就要參加下一場淘汰賽,凱莉還是決定冒一次險。仔細地把門窗都關好。女拳手小心翼翼地服下了一粒藥丸,然後按照唐啓文的囑咐,將外用地藥物仔細地擦在受傷地部位上。
與此同時,唐啓文正在和醫院裡的杜思婧通電話。得知她並沒有和杜思賢起太大地衝突,唐啓文也是放心了不少。不過在他的內心深處,總是隱隱地覺得這件事有些不妥。杜思賢母子看着杜思婧時那怨毒的目光,唐啓文可是看到過不止一次了。對杜家的情況慢慢地有所瞭解後,他非常清楚在這對母子眼裡,杜思婧是他們控制杜家產業最大的障礙。現在杜思婧又開展了針對杜思賢的查賬。在這樣的情況下杜思賢居然還是隱忍不發。唐啓文覺得他一定是在醞釀更可怕的陰謀,所以纔會暫時忍氣吞聲地對待杜思婧。
“難道這小子真要對自己的親姐姐下手?”掛上電話後唐啓文不禁對杜思賢的動機有些懷疑。不過他也知道即便把自己的推測告訴杜思婧,她也是不會相信的。所以唐啓文決定還是暗中對杜思婧展開保護,要是女醫生的弟弟真有弒姐的打算,他是肯定不會輕易放過這傢伙的。
唐啓文自然不知道,其實杜思賢已經把他當成了首先要對付的敵人了。雖然那個坤猜表面上是賣杜思皓的面子,所以才儘量多爲唐啓文安排拳賽。但實際上卻是想通過連續高強度地比賽,讓他最終死在殘酷的擂臺上。
而今晚的這場地下黑拳賽,就是杜思賢對付唐啓文的第一步棋子。當晚上唐啓文準時來到體育館時,發現今晚的觀衆似乎比上次多了不少。更令他感到驚訝的是。這場拳賽地對手居然沒有出現在那間簡陋的拳手休息室裡。這說明這個拳手已經有資格享受專用休息室的待遇,他的實力一定比之前的鮎魚要強了許多。
不過對此唐啓文倒是覺得非常滿意的,畢竟他參加地下黑拳賽就是想要儘快提高自己的拳手等級的。坤猜越是給唐啓文安排強勁的對手,他就越能快速提高自己地拳手等級,依靠和對手生死搏鬥來提升腦域開發程度的幾乎就能越早實現。
就在唐啓文在簡陋的休息室裡暗自計算,照這個速度自己能不能及時趕上參加世界冠軍賽地時候。在體育館的包廂裡。杜思賢正一臉陰沉地看着空空如也的擂臺。身材肥胖的坤猜站在他的身後,胖臉上也是一副陰晴不定的表情。
今天在醫院裡杜思賢可謂是丟盡了臉面,在父親的辦公室被杜思婧當面責問時,他連殺人的心都有了。不過杜思賢知道,衝動的人是不可能得到自己所要地東西的。想到自己還有把柄在對方手裡,他也只能暫時示弱以自保。
而坤猜的日子也不好過,杜思賢今天來找他,一見面就說要提前拿回自己的那筆錢,這也是讓這個地下黑拳界的大鱷感到十分爲難。坤猜早就把這筆錢提供給那些毒販了。只有等他們手上的貨脫手了才能拿回錢來。現在杜思賢突然提出這樣的要求,自然讓他十分難做。
兩人都有自己的心事,一時之間包廂裡的氣氛也是沉悶得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