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天卓說道這裡,不由的停頓了一下,然後繼續說下去。
雲成天瞪大了眼睛,彷彿自己已經親身參與到這場爭鬥當中一樣。
魔獸再度攻來,衆人商議,要不就暫時退避,等日後養好傷勢再來,否則今日,便要一起死在這裡。
對於這個想法,衆人有的贊成,有的否決,否決的認爲今日打它不過,日後不論怎樣,還是打它不過,終究要死在魔獸的手裡,如果這樣,不如就今日奮力一拼,死就死了,如果僥倖成功,那就更好。
當時兩幫人相互爭吵着,誰也不相讓。
“最後怎麼樣了呢?”雲成天不禁插嘴問了一句。
“哼,能怎麼樣,當然是打了。”獨孤天卓哼了一聲,接着說了一聲。
當時主戰派裡的飛昇期高手有兩名,主退派裡的只有一名,這是其一,其二是魔獸已經攻來,不打不行了。
衆人一見事已至此,不打不行了,還不如奮力拼搏,爭取能殺出一條活路。
當下由那三位飛昇期高手聯手牽制那九頭魔獸,而剩餘的三百餘人去迎戰其餘的魔獸。
其餘的魔獸雖然也很強大,但剩餘的三百人乃是聯盟軍裡的精英,大部分都聚集在大乘和渡劫這兩個境界當中,但是這三百人,就是一股強大的力量。
經過一番交戰,這三百人雖然也有傷亡,但是那一百餘隻魔獸軍團卻也被這聯盟軍殺了個一乾二淨。
這一仗,又持續了三天三夜,殺的天昏地暗,日月無光,整個虎嘯城,已經被廢墟和屍體覆蓋。
說道這裡,雲成天不由的想起了現在拿高聳,氣派的虎嘯城。
“現在那虎嘯城是新建的?”劉洪武插嘴問了一句。
獨孤天卓一愣,這才發現不知何時,劉洪武和袁傑早已吃完早飯,也在獨孤天卓旁邊,靜靜的聽着,但是都沒有說話,那是他們都還沒有出生,此刻親自聆聽着那場殘酷的大戰,都沉默不已,彷彿在爲在那場殘酷大戰中死去的人而感到悲傷。
現在說到虎嘯城,劉洪武是從小生長在虎嘯城中的,從他懂事起,虎嘯城便是那麼的堅固,那麼的氣派,此刻聽到這裡,劉洪武忍不住插嘴問道。
“是。”獨孤天卓點了點頭。
“我說,你別插嘴啊,這聽的正入神呢。”雲成天不由的埋怨劉洪武。
劉洪武一拍腦門,咧嘴一笑:“呵呵,怪我,你繼續說。”
獨孤天卓看了他們一眼,繼續說了下去。
“魔獸軍團被殺了個一乾二淨….吼….”獨孤天卓話剛說了一句,就被一聲吼聲給打斷了。
只見旁邊站了一個如豹子形狀般的魔獸,正在朝他們怒吼着。
“唉…”正在訴說這段往事的獨孤天卓第二次被打斷,不過他並沒有表示出什麼意見,不過旁邊的雲成天卻忍不住了。
“你說聽個故事,你來搗什麼亂?”說完,雲成天已如一道閃電一般衝到那魔獸跟前,右手抓起那魔獸的一隻前腿,將靈氣運足右臂,奮力的扔了出去。
只見一道黑影如流星一般落入了魔靈森林裡,“砰。”魔靈森林裡傳來一聲巨響。
“沒事了,你繼續說。”雲成天已如閃電般的又回到了馬上,微笑着對獨孤天卓說。
“好。“獨孤天卓微微點頭。
“這被魔獸一打斷,似乎有些忘了講到哪裡了?”獨孤天卓微微搖頭,似乎在回憶着講到了哪裡。
“講到說魔獸軍團被那三百個高手的聯盟軍殺了個一乾二淨,然後呢。”袁傑出言提醒着。
“哦,對。”獨孤天卓應道,經過袁傑這一提醒,獨孤天卓想了起來,繼續講了下去。
魔獸軍團被那聯盟軍殺了個乾淨,在場的魔獸只剩下那隻九頭的魔獸了,對於目前這種狀況,聯盟軍心裡也多少有了個底,畢竟聯盟軍人數衆多,而魔獸只有一個,所以三個飛昇期的修真者宣佈,無論如何,也不能讓這隻魔獸活着離開這裡。
當時聯盟軍熱血沸騰,無數的招術,法寶,飛劍如下雨一般齊刷刷的往那九頭魔獸身上攻去。
“成功了?”雲成天插嘴問了一句。
“呵呵,哪會那麼簡單?”獨孤天卓不由的苦笑了一聲,繼續講下去。
所有的攻擊對於那魔獸來說好像和撓癢癢一般,倒是趁這個機會,魔獸又發動攻擊,傷了不少人,而且衆人的法寶飛劍也讓魔獸破壞了不少。
衆人還是不放棄,一次次的攻擊,一次次的失敗,最終,經過大家商議,決定由三位飛昇期的高手聯手使出火系禁咒:烈焰焚天。
三人聽到這裡,心裡猛不丁的揪了一下。
“禁咒?就是最強的技能了?什麼樣子的?是不是很厲害?”雲成天聽師兄宇天講過人界最終的技能,便是禁咒,但是具體的情況,宇天也不清楚,便沒有對雲成天詳細說。
“具體的我也不知道,我只是聽爺爺說的,好像就是召出一條火龍來,化成熊熊的烈焰,在一瞬間將對手化成灰燼。”獨孤天卓解釋着。
“火龍,我見過一次火龍,不過不是很厲害,我隨手就給破了。”說完,雲成天連形容帶表演的將玄燼放出的火龍給獨孤天卓做了演示。
“這不是,按照你說的情況,這最多隻是四級的法術,或者連四級都到不了。”獨孤天卓搖搖頭。
禁咒,顧名思義,就是禁忌的咒語,也就是禁忌的法術,是人界法術的頂峰,因爲破壞力巨大,被禁止使用的法術。
但是當時情況危急,聯盟軍也顧不得了,由於開始的戰鬥耗費靈力巨大,三位飛昇期的高手憑自己的剩餘的靈力已經不足以使出禁咒,所以由三人聯手,其餘的修真者一起協助,使出禁咒,而五悉禁咒各人掌握各不相同,三人能共同使用的禁咒只有火系,所以三人商議一起使用火系禁咒。
衆人協力,使出火系禁咒,烈焰瞬間覆蓋了九頭魔獸的身體,魔獸也因此趴在了地上。
看到烈焰覆蓋了九頭魔獸,衆人都歡呼不已,相互擁抱慶賀,即使是敵對宗派在那一刻起也化敵爲友,那一刻起,整個人界的修真宗派團結在了一起。
“就這樣完了?好像沒玉隱山什麼事啊?”雲成天很奇怪,自己是要聽玉隱山的事,而獨孤天卓講的好象和玉隱山沒關係。
“事情還沒完。”獨孤天卓說了一句,在三人瞪大的眼睛腫,繼續講了下去。
就在衆人慶祝勝利的時候,魔獸身上突然放出一陣血紅色的光華,將那燃燒着的熊熊烈焰給掩蓋,魔獸怒吼一聲,又在度站了起來,發出了震天的怒吼,向衆人衝來。
衆人已經無法再戰,看到魔獸衝來,衆人絕望了,都在等待死神的降臨。
就在這時,玉隱山的人出現了。
一道淡綠色靈氣牆擋在了魔獸與衆人的中間,魔獸無論怎麼進攻,都無法穿透那層靈氣牆。
衆人一開始不知道是誰,不知道是誰喊了一句:是玉隱山。
衆人盡皆震驚,因爲玉隱山只是人界的傳說,雖然排名第一,但是誰也沒有將他放在眼裡,誰也不知道那裡是怎麼樣一個地方,誰也不知道玉隱山的人有多麼厲害,在有人喊出玉隱山來以後,在場所有人大驚。
衆人細細尋找着玉隱山衆人的蹤跡,細看之下,大驚不已。
玉隱山一共來了九人,而這九人,竟然全部是飛昇期。
“什麼?九人全部是飛昇期?”雲成天震驚了。
“吃驚了吧,不光你,我聽到的時候也震驚了。”獨孤天卓微微笑道。
在整個修真界中,除了那些隱形埋名的隱士,整個修真界中飛昇期的高手,一個手可以數的過來,因爲飛昇期不久,就會升往仙界,所以飛昇期只是一個過渡階段。
而一個玉隱山,光來的九人全部都是飛昇期,如果說玉隱山沒有人了,就光這九人,就可以將整個人界翻個天,假如說玉隱山還有人,不管其他人修爲如何,玉隱山號稱天下第一,當之無愧。
那道靈氣牆就是玉隱山的兩人合力放出,只見放出靈氣牆的那兩人年齡不過纔剛到而立之年,但是渾身已有淡淡仙氣附體,分明就是飛昇期的徵兆,在場修真者一見,無不感到汗顏。
還有七人協力放出一個藍色的罩。
“藍色的罩?就是昨天那人放出的那個嗎?”雲成天問道。
“是的,那藍色的罩,應該是屬於禁制一類。”獨孤天卓點頭應道。
魔獸被那藍色的禁制所困,無論怎樣攻擊,都無法破壞那層禁制,然後,在那層禁制中突然出現了萬柄長劍,同時穿過魔獸身體,而魔獸在同時,便倒在了地上。化成一道黑氣,不見了,地上只殘留了一具白骨。
衆人大喜不已,一起歡呼雀躍,而玉隱山的人,只有一人前來會面,那人便是放出靈氣牆兩人中的一人,只說了他們來自玉隱山,而這魔獸本是魔靈森林一具普通魔獸的白骨,因爲魔靈森林通往魔界,被魔界的滲漏的魔氣沾染,從而復生,非人力所及。
衆人自然感激不已,同時也對魔靈森林中滲漏的魔氣十分擔憂,而玉隱山的人卻說此事他們自會處理,便離去了。
從那以後,沒人在懷疑疑玉隱山的地位了。
“故事就是這樣了。”獨孤天卓對三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