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言不慚,在我眼裡,你連大凶都不如,大凶的實力可比你強多了!”
李峰冷笑一聲,眼中盡是譏諷之意,雨劍生此人,自視頗高,但是論實力比起大凶來,怕是還有着一定的差距。
“去死!”
雨劍生惱羞成怒,鏘的一聲,背後長劍亮出,輕輕一抖,精鋼煉製而成的長劍,寒光點點,很是不凡,讓人禁不住爲之側目。
“化雨劍法!”
雨劍生體內浩蕩的真氣涌上來,劍尖抖動,頓時劍光如雨,密密麻麻的的劍光編織成一張大網,向着李峰籠罩而去,封鎖住各個方位,讓李峰根本沒有絲毫閃躲的空間。
這一手劍法,足以展露出雨劍生不俗的劍道造詣,讓在場的諸多弟子,心中滿懷希望,期待着雨劍生這一招,將狂妄的李峰放倒在地。
“氣輪海,給我開!”
“力輪海,給我開!”
“血輪海,給我開!”
李峰接連大喝,氣輪海打開,讓他的真氣暴漲,氣勢暴升,力輪海打開,讓他身體中的力量浩浩蕩蕩,似乎源源不絕,血輪海打開,讓他一身氣血濃厚到了極點,頭頂之上一輪血日虛影冉冉升起,給人一種無可撼動的感覺。
接連打開三大輪海,讓李峰的氣勢直接翻了幾番,實力陡然暴漲,比起先前,赫然強大了數倍之多!
如今的雨劍生在他面前,就好像是一個蹣跚學步的嬰兒對上了一個成年壯漢一般,顯得極爲弱小,氣勢直接被李峰的氣勢壓過,讓他面目漲紅,腳步越來越緩慢,攻擊之勢也是減緩了下來。
“該死啊!他怎麼會如此強大!”
雨劍生心中掀起了驚濤駭浪,臉上泛出絕望之色,李峰太強了,強到根本沒有絲毫勝算。
“吃我一拳!“
李峰爆喝,一拳打出,浩浩蕩蕩,力量縱橫,以蠻力破除萬法,輕易間便是破去雨劍生的劍光大網,一拳打在精鋼煉製的長劍之上,頓時長劍寸寸斷裂,落在演武場上,傳來清脆的聲音。
而李峰的拳頭去勢尤其未盡,轟擊在雨劍生丹田之處,直接將雨劍生轟飛出去,胸膛丹田部位,血染一片。
“嘭!”
雨劍生的身軀轟然落地,丹田之處血紅一片,雨劍生的身軀劇烈顫抖着,就連雙手也是顫抖不已,緩緩伸出,向着丹田部位摸去,頓時臉上絕望無比,眼中一片死寂之色,忽然瘋狂一般吶喊起來:“李峰,你居然廢了我的丹田,廢了我的修爲……”
“哈哈!”雨劍生再也沒有了先前的驕傲,整個人是瘋癲了一般,“你居然敢廢了我,啊啊啊啊……我不會放過你,就算是窮盡一生,耗盡所有財富,我也要你死!”
“哦?”李峰目光掃過去,臉色顯得很是冷靜,殺意凜然,一步步走了過去,“既然如此,那就去死吧!”
既然對方如此仇恨自己,放過雨劍生,說不定以後還會引來不少麻煩,雖然他也不懼,但是麻煩能夠少些,自然是少些的好。
自從得到了古魔精血之後,李峰的殺戮之心,似乎變得很重,對於自己的敵人,絕對不會有絲毫手軟。
“好了!”就在這時,銀髮老者杜明堂出現在演武場上,橫在李峰身前,擋住了李峰的去路,道,“這一次的擂臺混戰,已經結束了,李峰,你既然勝出了,那就留他一命吧。”
李峰停下腳步來,感受到銀髮老者的強大,此人的實力深不可測,絕對比潛明長老還要強大幾分。
至於此人的境界,李峰根本無法感受得到,畢竟銀髮老者的修爲可是遠比他要強大得多。
“既然長老都這樣說了,那弟子也只能聽從了。”
李峰眼神掃了雨劍生一眼,知道杜明堂長老出現,自己要殺雨劍生已經很困難了,而且爲了殺一個雨劍生,不值得他付出如此之大的代價,權衡之下,立刻做出決定,放棄擊殺雨劍生的念頭。
當然,如果雨劍生日後還敢招惹自己,那就算是杜明堂長老再次阻攔,哪怕是付出再大的代價,李峰也絕對不會手軟。
“好了,其餘的人,都散去吧。”
杜明堂長老的聲音再度響起,隨即目光落在李峰身上,道:“李峰,你跟我來。”
其餘弟子,聽到杜明堂的話,頓時一個個露出無比失望之色,這一次進入九星秘境的機遇,徹底與他們無緣了。
而雨劍生,一雙眼眸透出刻骨的怨毒之意,死死地盯着李峰,心中對李峰的仇恨,已經超越了一切!
李峰對身後的一切,不管不顧,跟在杜明堂身後,走入一個房間內。
“這裡是什麼地方,靈氣居然如此濃郁?”
纔剛剛走入房間內,李峰立刻便是感受到了無比濃郁的靈氣撲面而來,似乎整個房間內都是充滿了靈氣一般,讓李峰頓時便是覺得神清氣爽,精神抖擻,體內的真氣大江,居然也開始不斷奔騰洶涌起來。
他的心中,很是疑惑。
“這裡是我平日修煉之地!”
杜明堂長老似乎看出了李峰心中的疑惑,微微一笑,笑着說道。
“原來如此,我早就聽聞,在宗門地下,有一條龐大的靈脈,其中內門弟子,盡皆可以建立自己的山峰,每一個內門弟子的山峰都連通着地下的靈脈,可以吸收靈脈中的靈氣,不斷凝練提升自己的修爲。”
“既然內門弟子都有這樣的待遇,地位更高的長老,自然也會有這種待遇。”
李峰恍然大悟。
“你方纔的舉動,有些冒失了,那雨劍生的來歷不簡單,你若真是殺了他,將會引來殺身之禍!”
杜明堂長老又是說道。
“哦?”
李峰心中微動,他早有猜測,雨劍生此人狂傲自大,看其行爲舉止,應該是某個大世家的核心弟子,身份很不簡單,如今聽杜明堂這麼一說,怕是雨劍生此人的身份來歷,比他想象中的還要更加神秘。
同時,李峰心中也有些不解,杜明堂長老與自己素未謀面,並沒有什麼交情,爲何居然會將這些隱情告訴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