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周浩回到臥室,嘴角還掛着笑容,他現在高興倒不是因爲李水寒要來,也不是因爲他知道了周立仁和李叢雲這種高手另類的較量,他是因爲自己和周立仁的談話氛圍而高興。
他與周立仁的關係儘管沒有以前那麼僵,卻很難像普通父子那麼親近,周浩心中總是有疙瘩,永遠忘不了前世自己母子的經歷,不過今天之後,周浩相信自己在心中與父親的隔閡,就會徹底消除了。
特別是當週立仁想要教周浩兩招的時候,幸好當時周浩嘴裡沒有喝水,不然肯定會噴了,儘管周立仁看起來有點爲老不尊,周浩卻覺得十分親近,這樣的父子關係,才叫融洽,這也是他想要的。
“小浩,你笑什麼呢,怎麼這麼開心,爸和你說什麼事情了,看把你樂的。”周浩走進臥室的時候,趙玉琴一看就知道他心情不錯,笑着問道。
周浩心情愉快,沒有說過,走過去一把把趙玉琴抱在懷裡,笑着道:“姐姐,我現在終於覺得和爸爸關係融洽了,這實在是比什麼都令人高興。”
趙玉琴笑着也親了親蕭逸風道:“你們本來就是父子,不管有多大的彆扭,最終還是血濃於水,就像子浩,不管你們是否見過面,只要你見了他,都會有那種天性的親近,骨肉親情,是不需要言語就能感受到的。”
周浩想想也是這麼個道理,緊了緊懷裡的趙玉琴,笑道:“還是姐姐最貼心,說的話都是這麼有道理,不管怎麼說吧,反正我這塊心病算是好多了,以後也不用胡思亂想了,真舒服啊!”
“對了,你還沒說呢,爸爸找你什麼事情。”趙玉琴窩在周浩懷裡,有些好奇的問道。
周浩考慮了一下,本來以他的性格,不想把這麼危險的事情告訴趙玉琴,怕她擔心自己,不過按照周立仁說的,過段時間李水寒會帶人來保護,其他一軍的人,可以不出現,李水寒總要出現的,現在不說,等到時候更麻煩。
他其實完全可以讓李水寒以自己女人的身份出現,只是現在趙玉琴已經和自己才結婚,就讓一個女人來自己的家裡,就算趙玉琴再怎麼大度,估計都不太能接受吧,周浩知道趙玉琴有包容,也不能挑戰這個極限。
心裡想着,整理了一下語言道:“剛剛爸爸和我說,關於我那些治癌藥物的藥方,美國日本印度他們一直惦記着,這次更是派出了不少高手,想要竊取配方,而且按照目前他們入境的人看,不排除硬搶的可能,讓我多加小心,而且他們已經安排了一軍的人,將要暗中保護我們。”
周浩的話讓趙玉琴心裡也不踏實,周浩有多大的本事,她心裡基本清楚,如果這些所謂的高手,明刀明槍的硬搶,周浩肯定不用怕,現在就怕這些人暗中動手,趙玉琴可不相信他們只會明搶。
“姐姐你也不用太擔心,雖然他們之中高手不少,一軍也不是吃素的,只要有他們暗中保護,這些來竊取藥方的人,就讓他們有來無回。”周浩爲了趙玉琴,估計把事情說得輕鬆些。
他現在其實一點也不輕鬆,不管是印度的高手,還是日本的忍者,都有着特別的功夫,想要對付不容易,更何況這次美國出動,估計那些改造人,也肯定來了,這樣的怪物,除了自己,一軍那邊能對付的人也屈指可數了。
“這次是不是還有什麼別人要來,小浩,你可要老實交代。”不知道是女人的直覺,還是趙玉琴對周浩十分了解,忽然開口問道。
周浩一怔,嘿嘿笑了笑道:“姐姐你真是我最貼心的人了,我還什麼話都沒說呢,你就明白我的意思了。”
“少廢話,一直以來你都是這樣,如果不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你能把這麼危險的事情告訴我,說吧,我到看你這個壞傢伙想說什麼。”趙玉琴沒好氣的白了周浩一眼,笑着說道。
周浩知道趙玉琴非常瞭解自己,也就打算直接告訴她了,把懷裡的美人緊了緊,然後才正色道:“這次爸爸爲了我們的安全,特意把李水寒找回來了,而且這次帶隊的就是她,有她帶一軍的人來。”
他與李水寒的事情,趙玉琴自然非常清楚,周浩說出這些話,已經等着趙玉琴發個小脾氣了,他相信趙玉琴不會亂髮脾氣,但是女人吃醋是難免的,他做好了準備。
趙玉琴顯然沒想到周浩說的是李水寒的事情,先是愣了一下,然後在周浩的腰間扭了一下道:“你這個壞蛋,到處都惹風流債,現在人家都要找上門來了,我叫你壞,我叫你壞,你個壞小子。”越說擰得越用力。
她的力氣對周浩來說,根本就像撓癢癢一樣,不過周浩還是要假裝很疼的道:“姐姐饒命啊,饒了小弟一命吧,這是公事,她是來保護我們的,和那些事沒關係。”說着話趕緊抱着趙玉琴,在她的身上敏感的位置,撫摸起來。
趙玉琴只是吃醋,沒有真的生氣,在周浩一雙壞手的作用下,頓時全身酥軟,媚眼如絲的看着周浩,哼了一聲道:“你別說得那麼冠冕堂皇,誰不知道你和李水寒的事,爲了她,你可是去把新加坡折騰一個遍,差點把新加坡金融弄癱瘓了。”
周浩知道她雖然這麼說,其實剛剛已經發泄了怨氣,頓時笑道:“姐姐,我和她的事情再怎麼轟動,那也比不上你啊,你可是我的親親好老婆,說着也不管趙玉琴是否反抗,直接翻身把她壓在身上,手也伸進了她的衣服,撫摸起來。
“你,啊,啊,你這個壞帶,就知道欺負我,啊,輕點,不管怎麼樣,你不能把她帶家裡來,啊,你真是壞死了。”趙玉琴斷斷續續的道,很快就淹沒在周浩熱情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