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沒有面具?”周浩用力的‘揉’捏着郝隊長的臉,想要確定他是不是戴了面具。但他把郝隊長捏得臉都紅腫起來了也沒有發現任何端倪。
而郝隊長對這區區疼痛也沒有在意,反而冷冷的盯着周浩,“什麼面具不面具的,你們找錯人了,快把我放回去!”
這時,一個人男人敲‘門’進來,把一疊資料‘交’給了向濤傑。向濤傑看着那份資料,截取重要的信息讀了出來,“郝泰朗,未婚,一九六五年九月出生,廣東省司法□□學校畢業,一九八七年擔任東陽縣石‘花’鎮派出所民警,一九九二年調往東陽縣公安局任刑警,一九九五年晉升刑警大隊隊長。”他看向周浩,“這是他在公安部的資料。”
原來這份就是這個郝隊長的個人資料,國安局的人這麼快就提取出來了。
接過這份資料詳細看了一遍,又對照了資料上的照片和郝泰朗本人的樣貌,周浩卻感到疑‘惑’了,如果這人並不是冒充的,但他又怎麼會潛伏這麼長的時間呢?按照這份資料來看,郝泰朗根本就是用了一生三十多年的時間潛伏在中國了。
於是周浩擡頭對向濤傑問道:“向主任,這份資料有沒有僞造的可能?”
“除非他在公安部的高層裡有內應,不過這個可能‘性’也不大。”向濤傑說道。
郝泰朗看着趙定州和向濤傑,見到趙定州的軍裝,他就知道趙定州至少是將級的將領,而向濤傑這麼快就能找到自己的資料,其能量也非常大。他壓下心中的不安,臉上冷笑道:“我知道你們的官職肯定很高,但就算是這樣,我也是有□□的,你們不能這樣軟禁我!”
周浩和趙定州以及向濤傑各自相視一眼,都沒有說話,默默的從審問室走了出來,馬‘玉’元知道自己的身份差太多,從頭到尾都沒有‘插’話,此時也跟着走了出來。
“喂,你們到底想怎樣,快放了我!”看着周浩幾人都走了出去,郝泰朗心裡吁了口氣,但表面上還裝出憤憤不平的姿態。
出來之後,趙定州就對向濤傑問道:“向主任,你看這人怎麼樣?”
向濤傑臉‘色’凝重的道:“雖然這人死不承認,他在公安部的檔案也是真的。但我感覺這個人肯定有問題,而且他的嘴裡也真的藏有毒囊,他剛纔醒過來發現自己被擒時,分明就是想要咬破毒囊自殺。”
趙定州點點頭,“要不我們找他的親戚朋友問一問?”
“恐怕不行,根據他的檔案,他雙親早就死了,現在也住在東陽縣公安局的宿舍裡。”向濤傑說道:“我看我還是讓人去他宿舍還有他的出生地查一查吧,應該能發現些線索。”
趙定州道:“這樣會不會打草驚蛇?”
就聽周浩說道:“其實我把這個郝泰朗抓來,就是要用他來做餌,把他身後的人引出來,因爲我發現東陽縣的公安局裡好像還有他的同黨。向主任,你派人到郝泰朗的宿舍去查,也不用太隱蔽,最好能讓他的同黨發現,好把他的同黨引過來。”
聽完周浩的話,向濤傑跟趙定州相視了一下,向濤傑就笑道:“趙將軍,你果然沒說錯,小浩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好,我就按他所說的去做。”
商量好計策之後,趙定州和向濤傑就去佈置了,而這時候,香城的司徒立也打來了電話,“小浩,魏通海那幾個傢伙都已經招供了,全部都願意指證那個蔡雪鄂,要給他定罪應該沒問題。可是,東陽縣的縣長蔡德錫也給我打電話了,讓我賣他一個面子放了蔡雪鄂。”
這個倒沒有出乎周浩的意料,他早就知道抓了蔡雪鄂這個小的,東陽縣那個老的就肯定會出來,現在果然沒猜錯。
又聽司徒立道:“小浩,這個蔡德錫有些能量,有人在省政協,要是徹底得罪了,恐怕會划不來。而且他也說了,不會再讓蔡雪鄂‘插’手化‘玉’村的事了,化‘玉’村的損失他也願意全數賠償。還有那些東陽縣公安局的□□,也已經得到處分了。”
“哼,他想這樣就讓我放過蔡雪鄂那傢伙?”周浩冷笑道:“司徒叔叔,既然可以定那個蔡雪鄂的罪,你就先把拘起來,我懷疑還有別的事牽扯到他,所以暫時不能放了。要是那個東陽縣縣長敢說什麼,你就說現在國安局已經‘插’手了。”他語氣一轉,“司徒叔叔,你現在成了香城市市長的候選人,可要樹立起不畏強權的正面形象,否則的話,會給你造成不好影響的。”
聽到周浩的話,司徒立心下一凜:對啊,那個蔡德錫只不過是在省政協有人,但周浩這邊,趙定州本來就是廣州軍區的司令,就算是省政協主席也不用怕,何況上面還有一個趙日新,兩兩對比,蔡德錫的能量根本就算不了什麼。
所以司徒立馬上道:“好的,我知道該怎麼做了。對了小浩,我聽劍英說,你過幾天會帶她去香港。呵呵,那丫頭的‘性’子比較野,小浩可要幫我看緊她啊。”
“知道了司徒叔叔,我會的了。”周浩笑道。司徒立現在已經深刻了解到自己的能力了,以前那種看不上自己的態度當然也發生了一百八十度的轉變。從最初的不願意司徒劍英跟自己來往,到現在已經變成了希望司徒劍英能跟自己多親近親近。
向濤傑的手下,國安局的人很快就來到了東陽縣公安局的宿舍。這宿舍就在公安局附近的一個大院裡,很多未婚的□□都住在這裡。向濤傑的手下一來到就知會了東陽縣的公安局,說要搜查郝泰朗的宿舍。
本來以他們的手段,完全是可以暗中潛入郝泰朗的宿舍,絲毫不驚動他人。可是他們在來之前,向濤傑說了,讓他們故意把行動做得明顯一點。
對於國安局省分部的人,東陽縣公安局的人自然不敢阻止,就連那局長也對他們恭恭敬敬的。於是他們就來到郝泰朗的的宿舍,徹底的搜查起來。
可是,就算把郝泰朗的宿舍翻了個底朝天,國安局的人卻依舊沒有找到任何線索。
而就在郝泰朗宿舍對面樓上的另一個宿舍單位裡,一個年輕的男人正站在窗前,手裡拿着望遠鏡,正看着那些在郝泰朗宿舍裡搜查的國安局成員,另一隻手還拿着手提電話。
他一邊用望遠鏡看着下面一邊對電話說道:“郝泰朗被抓了,現在國安局的人正在他的宿舍裡搜查。”
“郝泰朗的宿舍里根本就沒有任何線索,我們之前就已經找過了。”電話那邊的人說道:“不過郝泰朗他們這些忍者嘴巴很硬,一旦被抓到就會立即自殺。國安局的人抓住了他,也不知道他自殺了沒有。對了,那個抓了郝泰朗的人,你看清楚了?”
這男人說道:“看清楚了,我當時就在現場。那人很年輕,不過武功深不可測,郝泰朗在他手下一招都沒過就被制服了。”他停頓了一下,就繼續道:“我自問不是那人的對手。”
“那個人也是國安局的嗎?”電話那邊的人問道。
“不知道,不過就算不是,也肯定跟國安局有關係。”這男人道:“也不知道他是怎麼發現郝泰朗有問題的,他們才第一次見面而已。當初要不是我剛好在東陽縣這裡任職,也發現不了郝泰朗這口釘子。”
電話那邊的人沉默了一下,接着就道:“郝泰朗絕對不能死,他已經得到了那件東西的線索,我們不能讓這線索斷掉,而且我估計他們‘風魔一族’的忍者也肯定會去救他的。依我看,我們就趁着‘風魔一族’的忍者跟國安局的人相鬥,伺機把郝泰朗搶回來吧。”
這邊的男人面有憂慮,“但是國安局的人肯定會嚴密看守郝泰朗的,我們要把郝泰朗從他們手中救出來,難度很大啊。”
“國安局的人不敢在城市裡動用重型武器的,只要沒有重型武器,我們就不用怕了。”電話那邊的人說道:“我最擔心的是那個抓住郝泰朗的人,郝泰朗的實力在‘風魔一族’裡雖然不算很高,但也能跟我們的三四代弟子抗衡,如果他在那人手下真的連一招都走不過就敗下陣來的話,那人恐怕會很難對付。”
“我想那人,要長老親自出手才能制服。”這邊的男人說道:“但我最怕就是他背後還隱藏着什麼可怕的勢力,要是他身後也有一個‘門’派的話,能教出他這種人來,那‘門’派的實力恐怕很強。”
電話裡的人說道:“現在多做猜測也沒用,今晚一探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