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沒幾個,除了雨輕塵一家監守自盜外,我想不出來其他的可能。”
天絕聽着這話沒開口,只是臉色越發黑了幾分。
沒人說話,室內只傳來噼裡啪啦翻書查閱的聲音。
片刻之間。
“令牌被雨輕煙動了。”捧着一個盒子,白凌閉着眼,指尖在盒子上方抹過,一抹淡淡的冰色光芒過後,白凌火冒三丈的開口。
“看吧。”淺離朝天絕擼了一下嘴。
天絕伸手重重的一拳砸在身邊的牆壁上。
家賊難防。
“她拿了那令牌去求了秘族,她會求什麼?”墨梨轉過身,面色非常嚴肅的開口。
“那還用問,就憑她那麼狠淺離,肯定是求秘族收拾淺離了。”萬和王鼎在旁邊插嘴。
小水在一旁拼命點頭。
這個根本就不用想,是個人都能夠猜到。
雨輕煙多恨淺離啊,她會求什麼,大家心知肚明。
“該死的,真是養虎爲患。”墨桔一張笑眯眯的娃娃臉整個黑了下來:“現在怎麼辦,那秘璃說秘族接了那令牌,看她那樣子肯定是要對夫人不利,我們要怎麼應對?”
“防不勝防,非好事。”墨梨滿臉嚴肅。
白凌眉頭皺成了川字:“我看我馬上押着那幾個侍從去一趟秘族在邊界的外宮,把事情說清楚,看能不能取消雨輕煙所求。”
天絕眉色冰冷,聞言沉默了一下,扔出幾個字:“秘族,全靠令牌。”
那一族人,平日以各種身份散在四方修煉,都是靠獨特的令牌聚集和行事,因此,都是看令牌行事,令行禁止。
有令牌什麼都好說,沒令牌根本不認人。
他們丟失了那塊秘族令牌,白凌若去,恐怕門都進不到,更不說解釋清楚事情。
白凌:“我知道,但是我可以去試試,也許外宮的人還認識我,我若能遇見大小姐,大小姐那麼通情達理的人,應該會阻止秘璃。”
靠在門邊的淺離聞言翹翹小鼻子,聽到這插口道:“我說,不急,不急,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怕啥啊。
我看那什麼璃二小姐,看她今天的表現,多半就是一個胸大無腦的,拿着那麼一手好牌,居然打的那麼爛,她的針對,別說,我還一點都不害怕。”
把幾人視線都吸引過來後,淺離擡眼看向天絕,反而很有意思的朝天絕擡了擡下顎道:“相反,我感興趣的還是你們口中那什麼大小姐,有誰能告訴我秘族大小姐跟我家天絕是什麼關係嗎?
天得罪了都不會饒過天的我家天絕,居然一口一個,若不是看在大小姐的面子上,嘖嘖,我對這很好奇,並且覺得比秘璃要對付我來的有危機感呢。”
天絕:“……”
白凌等所有人:“……”
關注點,好不同。
不過……
“我也想知道。”萬和王鼎摸着小下巴。
小水沒開口,只在一旁豎起耳朵。
墨桔墨梨沉默的看向天絕和白凌,他們也想知道。
天絕見此嘴角抽了抽了,擡手就給了淺離一個腦門蹦,沒好氣的道:“我順手救過她一命而已,沒其他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