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顧淺離太欠教訓了,今日必須教訓她,必須。
淺離被從高空中直接扔下來,重重的砸在地上,不過有靈力球裹着她,到是一點傷害都沒受到,只是在地上滾了一大圈,微微狼狽了一點。
仰頭看着在半空中發飆的黑袍人,淺離面上露出痛苦之色,心中卻快速盤算起來。
看樣子,這黑袍人是真的不喜歡天絕?
不是因爲對天絕因愛成恨,然後來對付她。
可是,那一副愛又求之不得,因此對她的厭惡和憎恨,這又是個啥意思?
難道是因爲他愛而不得的人是其他人?
可是,他愛其他人,那關她什麼事情?
難道,在她完全不知道中,這個世界上還有其他人因爲愛她,所以讓這個黑袍人求而不得嗎?
可愛她的話必定是男人,總不可能是個女人愛她啊?
這黑袍人也是個男人啊。
這……
讓她有點頭疼了。
“顧淺離,本座本不想傷你,但是這是你自找的。”黑袍人直接從半空中飛下來,一道銀色光芒一揮,朝着淺離就捲去。
淺離見此不但不躲,反而乾脆的四肢大開,朝地上一攤,嘴角斜斜的勾勒起,一臉嘲諷的看着衝她而來的黑袍人:“怎麼,惱羞成怒了?呵呵,打,隨便打,除掉我你就可以得到天絕的心了,來啊,打啊。”
激怒這黑袍人看看,會不會得到什麼信息。
黑袍人頓時氣的黑袍子都無風自動起來,手中的靈氣劈頭蓋臉就朝淺離身上擊去。
這要是打實在了,就憑目前淺離那重傷的身體,不死也活不了多久。
不想,淺離反而挺起胸膛,自動朝那靈力鞭子迎接去。
那鞭子眼看着就要抽到淺離的身上,突然停在淺離的鼻尖上,沒有在擊下去。
“你想求死,差點成全你。”黑袍人突然冷冷的笑了起來,手一揮,那靈力鞭子直接消散在空中。
“不要試圖激怒我,你那點小聰明在本座面前還不夠看。”黑袍人邁步走到淺離的面前,低下頭高高在上的俯視着淺離。
那眉梢眼角都已經恢復了平靜,依舊只有那濃濃的厭惡和憎恨,在無剛纔被那太過聳人聽聞的猜測,所激怒失態。
淺離看着瞬間就恢復深不可測姿態的黑袍人,輕輕的揚了一下眉頭,彷彿被識破了用心一般的聳了聳肩膀。
黑袍人見此冷哼一聲,一揮手,手中一股銀色的靈力飛出來,鎖在包裹着淺離的靈力球上,彷彿現在就是他只抓住包裹着淺離的靈力球,都污染了他的手,必須要另外牽一條繩,才勉強讓他不噁心。
一邊沉聲道:“不要想在本座這裡打聽出來任何消息,本座永遠不會告訴你。本座要讓你和有些人,如芒在背,每時每刻都活不安穩,每時每刻都要提心吊膽,每時每刻都活在恐懼之中,永永遠遠,一刻不停。”
沒有咬牙切齒,沒有聲沉如冰,只有冷淡的,沒有一絲音調起伏的平鋪直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