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夜走出了城主府,半夜的血楓城之中幾乎沒有一個人影。封夜一個人走在沒有一點亮光的街道之上,漫無目的的走着,整個人陷入了沉思之中。
敵軍那個師團當中,三個營的營長各個都是界主級的實力,而封夜自身也只不過是界主一階的實力。而且這些個營長每一個都是從戰爭之中撐過來的,每一個人的實戰能力都是極其的強大,絕對不是一般人可以相比的,封夜要擊殺它們是難上加難。
血楓給予封夜的任務看上去只是殺人而已,但是真正要做起來卻遠遠不止殺三個人那麼簡單。要是單單要殺了三個界主層次,而且實戰能力強大的對手,封夜至少有五成以上的把握,但是目標三人都是營長的身份,這樣一來,難度就直線上升。
不僅要殺死對手,而且還要混入到軍營之中。這對於封夜來說難度無疑極其的大,要說把握,估計封夜連一成都沒有。
混入到地方軍營之中,對於封夜來說是一個極大的挑戰。因爲封夜畢竟是炎燼帝國的人,而不是辰星帝國的人,想要混入辰星帝國的軍隊之中幾乎是不可能的。
封夜走在漆黑的路上,心中越想越是感到犯難。突然間腦中閃過一個奇異的想法。
“之前我怎麼沒有想到?”封夜恍然大悟的低聲喃喃道。
封夜想到的辦法就是充分發揮魂奴刃的作用。魂奴刃乃是奴人之人,只要將魂奴刃整個沒入對方的胸口之中,對方不會死去而是將受到奴役,這無疑是封夜打入辰星帝隊之中的好方法。
想到這裡封夜臉上原本犯難的神色稍微緩和了不少,但是依舊是一臉的凝重。因爲封夜依舊絕對這次行動的難度不小。
城主府,血憐兒的房間之中。
“什麼,你竟然讓封夜去殺辰星帝國大軍之中的三個營長!”血憐兒憤怒着朝血休吼道。就算是血憐兒也知道對方軍營之中,每一個營長都是界主的實力。
“憐兒,我的乖女兒,封夜這小子已經界主的實力了,我看就算是面對界主實力的營長他也未必打不過!”血休連忙解釋道,他可害怕血憐兒在他面前又哭又鬧的。
“封夜已經是界主的實力了?怎麼可能,他可才二十歲呀!”血憐兒聽到血休說的,不敢相信的說道。就算是血憐兒自己,現在也才僅僅是軍主三階的實力。封夜又怎麼可能在短短的幾年時間內達到了界主的實力呢?
“我怎麼會騙你呢?封夜確實已經是界主層次的實力了!”血休肯定的說道,同時手撫摸着血憐兒大腦袋笑着說道。
“就算是如此,這一去封夜肯定也是兇險萬分!”說道這裡,血憐兒突然間哽咽起來。一臉擔憂的神色。
“憐兒,你放心吧,我相信封夜至少有能力自保吧,要是連自保的能力都沒有,又有什麼資格,做我血家的女婿呢?”血休平靜的說道。
“你是說要是他這次能夠活着回來,就算沒有殺了那三個營長你也會答應讓我和封夜在一起是麼?”血憐兒彷彿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急切的說道。
“嗯!”血休點了點頭應道,“但是至少要保證我血楓城安然無恙,其實此次我讓他去,只希望他能夠在敵軍軍營之中製造混亂,拖延時間而已!”
在血楓城之中,實力在封夜之上的,大有人在,但是血休卻叫封夜去完成這個任務。不是因爲其他,就是因爲封夜不是血楓城中之人。這樣混入到敵軍之中的可能性要大的多,再加上這樣一來還能考驗封夜,何樂而不爲。
血楓城外十里之地,辰星帝國的大軍正駐紮在這裡,而封夜此刻正已經悄然出現在了這軍營之外。
突然之間封夜的身影一閃而過,數名崗哨眼中的神色僅僅只是一瞬的變化,轉眼間又恢復了原先的姿態。
“主人!”那幾名崗哨的士兵單膝下跪在封夜的面前恭敬的說道。這些崗哨士兵都沒有什麼修爲,在封夜面前根本就不堪一擊,封夜要取走他們的性命,根本就不費吹灰之力。
但是封夜卻沒有這麼做,而是選擇奴役他們。因爲這些崗哨士兵一死,那麼周圍巡邏的士兵不久就會發現,到時候封夜自然也就暴露了。但是現在這些士兵被奴役,就沒有這種困擾,而且這些士兵對於封夜來說還有病。
“你們兩個把我綁起來,其他人,站在原來的位置上!”封夜臉上露出了一絲詭異的微笑,對身前五六名崗哨士兵說道。
這些士兵沒有半分的遲疑,便照封夜說的做了。其中兩名士兵便把封夜綁了起來,不過這綁,僅僅只是假綁而已。兩人直接綁着封夜朝軍營的大牢走去。
“你們兩個綁的是什麼人?”兩名士兵綁着封夜走到了大牢的門前,門前的牢房獄卒問道。
“這人剛纔在軍營外鬼鬼祟祟的,我們懷疑的炎燼帝國的奸細,便抓了進來!”那兩名士兵說道。
“鬼鬼祟祟的?炎燼帝國的奸細?那直接殺了不就好了!”那名獄卒說道,然而就在他話音剛落的時候,封夜的身影突然間動了,隨即一道刀光閃過,那名獄卒眼中突然間變色。緊接着整個人跪倒在了封夜的面前。
“主人!”那名獄卒跪倒在地上說道。
“帶你們營長來牢房之中!”封夜冷聲對那名獄卒說道。
“是!”那名獄卒應道,隨即離開了牢房朝軍營伸出走去,至於封夜,則直接朝牢房走了進去。片刻之後,整個牢房之中,所有的人便都成爲了封夜的奴隸,完全受封夜的控制。接下來便是等待那個營長的到來。
現在事情的發展正一步步按照封夜的計劃進行着。先殺了一個營長,那麼定然會在敵軍之中產生混亂,混亂之中再刺殺另外兩名營長,那麼這樣一來便完成了血休的要求。可以成功和血憐兒再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