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宋清盤膝入定之後,他周身的靈氣頓時蜂擁而來,通過口鼻呼吸,注入宋清經脈之中。
由於宋清旁邊正煉着培元丹,這裡的靈氣明顯多於其他地方。
宋清暗運着這些靈氣,在經脈循環了數個周天後,先前煉丹時所造成的暗傷,已然痊癒了。
而在宋清身體恢復如初之後,宋清並沒有停止,三十六個周天之後,數道元氣注入了宋清的丹田中,隨後又猶如百川歸海,盡數歸納於元丹之中。
宋清竟然藉助摶煉培元丹的這會兒功夫,在靜室裡修煉了起來。
不過摶煉這個過程,只是將已經初成形的培元丹稍加祭煉,先前宋清已經打入了祭煉的法訣,故而並沒有再像之前那般看爐。
當然猶如摶煉只是稍加祭煉,所用的時間並不長,只是一柱香的功夫,宋清便若有所感,從入定之中醒了過來。
“果然,按照那玉簡中說的,煉丹時修煉,修煉的速度會比平常快一些,我只是一會兒的修煉,便能抵我一日苦修,以後若是一直這般修煉,我的修煉速度應該會快上數倍。”
宋清輕吐了一口濁氣,眼中精芒閃爍不定,難掩其中的喜色,看着身前的青銅小鼎,喃喃自語道:
“現在也該好了,該是收穫的時候了!”
說罷,宋清又對着青銅小鼎連打了數道法訣,那青銅小鼎晦澀地一兜。
隨之,鼎蓋便“嗡的一聲打開了,不過這一次並不是如之前那般,被紊亂龐大的靈氣頂飛的,而是被宋清用法力啓開的。
而與之同時,一股清香從青銅小鼎溢出。
“丹成,清香撲鼻,果然不假!”
宋清嗅了嗅那道清香,其中蘊含着不小的靈氣,讓宋清心神不由爲之一振,通體清爽了起來。
感受到這些,宋清不禁面露一喜,口中念着先前在玉簡上看到的內容。
“出。”
宋清對着青銅小鼎一招手,一枚烏黑的培元丹,在宋清的法力的包裹之下,化作一道青芒,向宋清疾射而來。
面對着疾射而來的培元丹,宋清不慌不亂,自己將培元丹抓在手中。
“溫熱,奇了,經過三昧真火的摶煉,剛剛出爐,竟然只是溫熱。”
宋清本來已經用法力包裹着右手,做好了準備,但接過培元丹時,卻是不由一愣,隨即又不禁一喜心中暗暗稱奇。
隨後宋清一拍儲物袋,那些一個白色的空玉瓶,也沒有細看,便將培元丹裝入玉瓶之中。
“現在成丹率不足一成,要趁熱打鐵,再提高一下。”
手上青光一閃,宋清又將那玉瓶收了起來,看着地上的靈藥,以及藥渣,眼中目堅定了數分,口中暗自說道。
隨後宋清又開始煉製培元丹了,由於先前一番煉丹的經驗,宋清這一次輕鬆了許多。
比葫蘆畫瓢。
融化提純,融合,凝實摶煉!
這是煉丹的三大步驟,無論哪一種丹藥,都要如此煉製,頂多是不同的丹藥,所需要的靈藥數量和藥性不同,而且祭煉時的祭煉法訣不盡相同。
其他的方面便是大同小異!
而宋清的煉丹術雖說低劣,但好歹也是煉製過數百爐的,雖說培元丹是築基境所服用的丹藥,相對於之前宋清煉製,高級了一些。
不過,在宋清煉製成了第一爐培元丹後,對於煉製培元丹,也算是有所好轉了,雖不能有半數的成丹率,但也十中成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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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然突破到了煉丹師了!
經過半月不間斷的瘋狂煉丹,宋清的煉丹術不僅有了穩步的提升,而且還煉製成了十一枚培元丹。
培元丹對於築基修士實乃珍貴異常,而宋清這一次便得到了十一枚,不禁有些欣喜若狂。
“終於,將所有的靈藥都煉成了培元丹,而且,這結果還有些超乎我的預料,竟然煉成了十一枚。”
在靜室之中,宋清盤膝而坐着,看着手中的三瓶丹藥,兩瓶裡面裝着四枚培元丹,而第三瓶中,則是裝着三枚培元丹,總共是十一枚培元丹。
宋清眼中精芒閃爍不停,臉上情不自禁地流露出了一絲喜色,自言自語地說道:
“現在我煉製培元丹的成丹率,已是將近二成了,若是還有培元丹,恐怕再過不了不久,我有可能便能將成丹率提升到兩成了。”
說着,宋清竟忍不住嘆了一口氣。
“可惜了,我現在已經將紫京果和蘇穀草,雖然還剩有兩株朝陽草,但也是孤掌難鳴啊!”
不過,當宋清看到手中的三瓶培元丹時,心情又好轉了過來,自我安慰着說道:
“其實我現在已經不錯,何必再去貪多呢!”
說罷,宋清便輕吐了一口氣,站了起來,看着靜室內一地的藥渣,不禁無奈地扯了扯嘴角。
“還要我自己收拾。”宋清心中暗道。
當然,只要宋清願意,他完全可以讓孫巧兒過來收拾的,但是他還是不能將孫巧兒當作一名普通的女婢使喚,這可能是因爲他骨子裡還是那個山村少年吧。
要收拾這些藥渣並不麻煩,宋清只是一揮大袖,便將所有的藥渣捲入一個空的儲物袋中,準備以後倒到外面。
而後,宋清又一掐決,便將剩餘的靈藥受到了一個儲物袋中間,這次剩餘的靈藥並不多,只有兩株朝陽草,以及一些輔助靈藥。
在收了所有的靈藥之後,地上頃刻間便乾淨了許多,只有一座青銅小鼎孤零零地放着。
宋清一把抓起那座青銅小鼎,另一手輕撫着青銅小鼎,眼中精芒微微一閃,口中兀自說道:
“這座靈鼎的品階還是太低了,只是幾次炸爐,鼎上便出現了裂縫了,以後要找個機會,換一個新的。”
原來,剛纔宋清在收地上的靈藥時,看到青銅小鼎的裂痕,故而纔沒有一同收入儲物袋中。
說着,宋清慢悠悠地走到靜室內一處案臺邊,隨手便將青銅小鼎放在案臺上,既然那座青銅小鼎上已經出現了裂縫,留着也是沒有任何用處,宋清便直接將它丟到了一旁。
但是宋清在放好那座青銅小鼎後,便並沒有離開靜室,而是再次返回了原來的位置,在蒲團上盤膝而坐着。
顯然,宋清並沒有想要出關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