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管如何,今日,此事,必須做個了結!
如此想着,紅衣少女心中更加堅定了,身上劍氣更爲的凌厲,交割着周圍的空氣。
來人感應到這道凌厲的劍氣,很快便察覺到了紅衣少女的存在,冷眼看了過來。
“就是你,斷了我兒一隻臂膀,還要揚言擊殺我兒的?”那個人冰冷地對着紅衣少女問道。
“他真的不認識我了。”
一道細微的聲音在紅衣少女心中響起,心中那最爲柔軟的一部分爲之一觸,不過很快便又堅硬了起來 暗自想道:“既然他不曾念我,我何必再要顧慮他,南門老鬼!”
“不錯,就是我。”
如此想罷,紅衣少女周身頓時散發出一絲絲寒氣,再也沒有剛纔拿一瞬間的怯懦,直視着來人,冰寒地回了一句。
“爲何要傷我兒?還要揚言擊殺他?”
見到紅衣少女似乎服軟了,那個人也沒有強硬,而且由於紅衣少女乃是金丹後期的存在,如此年輕的金丹後期,他也不敢太過於強硬。
“我傷他,是他活該如此,我要殺他,也是他活該如此!”
紅衣少女極其平靜、冷靜、陰沉地說道,一臉的漠然,漠視蒼生們,就猶如無論她做什麼,都是理所裡當的。
“你,你……”
本來以爲雙方可以化干戈爲玉帛的,那個人已經放鬆下來,不曾想眼前的這個紅衣少女竟然……竟然如此不講人情味,那個人頓時有一種要吐血的憋屈感。
“好!好!好!你很好!”那個人連同數聲“好”,已然表明了自己盛怒非常。
“家主大人,我們一同出手,將這個小魔女擊殺了,以免除後患。”
這時候,南門一家的其他修士也出來了,其中一個年級比較大的,見到那個紅衣少女如此不講理,也是微微皺了皺眉頭,隨後便傳音對南門家主提議道。
“好……現在莫慌,我們等執法隊來了,再一同誅殺這個小魔女!”
聽到那個老者傳音之後,南門家主立即應了下來,不過隨即似乎想到了什麼,對着那個老者如此說道,卻是要等執法隊過來,想的還挺周到的。
不過那個老者聽到他這般說,卻是有種想要吐血的衝動:眼前這個紅衣少女如此修爲,如此年紀,如此資質,十有八九是某個大家族,大仙宗的弟子,很可能與執法隊扯上關係,你竟然還要等執法隊過來再說,他的腦子是不是被驢踢了?!
說實話,此時南門家主早被紅衣少女的話激怒,氣昏了頭,與被驢踢了無疑……嗯,甚至被被驢踢還更嚴重!
而且南門家主這般決定,還是有根有據的,是之前那個家丁在傳音時,這般踢了一句,故而南門家主也便先入爲主,非要等執法隊過來。
那個老者並不知道這裡面的曲直,若是知道了,定然要那個家丁活活掐死:讓你們保護大少爺的,你們不好好保護,整天陪着大少爺沾花惹草,不務正業,惹下這麼多麻煩,現在竟然還出這般的餿主意,爛主意,破注意!
不過貌似那個家丁也是挺無辜的,他當初在那般情急之下,哪能想這麼多?不與藍衣公子一般等死便不錯了!
當然,那個老者心中這般是這般想着了,但是還是勸說的。
不過一切說時遲那時快,也就在按個老者要向南門家主勸說、但還沒有說出來時,數道強大的氣息便向這般,衆人不由一驚,皆是轉頭看去,正是執法隊的金丹修士過來了。
見此,南門家主面露喜色,那個老者目光閃爍,其他修士有喜有憂,但更多的是幸災樂禍,一副看好戲的樣子,在這裡,也只有那個紅衣少女,面容依舊冷漠。
“這裡發生什麼事情了?南門道友,你爲什麼召喚我們,而且還這般興師動衆的?”
來到執法隊的金丹修士顯然與南門家主有故,一來到這裡,便向南門家主問道,同時其他的金丹修士掃視周圍,最終都將目光鎖定到了那個紅衣少女身上,他們雖不知道這裡究竟是發生什麼事情了,但是也能看出來,絕對與眼前這個清新可人,但又冷豔動人的紅衣少女脫不了關係。
不過由於他們在琅邪仙宗裡,都屬於低級的存在,只是覺得這個紅衣少女眼熟,但卻不能認出她。
“李道友,就是這個小魔女,不僅斷我兒一臂,而且還揚言要擊殺我兒!”
雖說家醜不可外揚,但是事到此時,南門家主也顧不得這麼多的家醜了,聽到那個金丹修士相問,直接將事情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不過對於之前藍衣公子欺男霸女的事情,他自然是要揭過去了。
當然,這種事情他們都心知肚明,即使是揭過去,他們也明白的很。
“小魔女,竟敢在琅邪仙城裡鬧事,報出名號,不然定要你求死不能求生不得!”:
當下那個李道友便上前一步,對着紅衣少女呵斥道,拿人錢財替人消災,他們還等着南門家主事後孝敬呢,故而明知道事情的真相,他們還毅然站在了南門家主一邊。
“你們難道只聽那個南門老鬼一面之詞,就想給我定罪不成?”
聽到執法隊的金丹修士竟然不問青紅皁白,直接給自己定罪,紅衣少女頓時俏臉煞白,既氣又怒,雙眸子裡閃爍着寒光:這就是執法者嗎?!
“住口!南門道友一向寬厚待人,爲人以誠,自然不會說什麼假話,也不容你這般詆譭!”
不得不說,這一手做得漂亮,不僅直接揭過去紅衣少女的喝問,還能拍南門家主一記馬屁,而且是響而不赤果的馬屁。
不過作爲被拍馬屁者的南門家主臉上卻是不由一抽,也就是因爲這一記不輕不重的馬屁,自己就要浪費好多靈石,那可是白花花亮晶晶的靈石啊!
“好一個寬厚待人,好一個爲人以誠,謊話連篇,不打草稿,就能還想做執法者”那個紅衣少女傾城一笑,但卻極其冰冷地說道:“哼!你們不是想要知道我的身份嗎?我就告訴你們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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