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道機緣?哦!對了,先前你說要幫我找到那道機緣,結果便對我一點,等我醒來之後,便出現一片金色海洋中。”
聽到天琅突然說及另一道機緣,宋清不由一愣,不過隨即便恢復了過來,對着天琅如此傳音說道:
“當時我不知道,到後來才發現那裡原來是我的泥丸宮,竟然會變成那般模樣,真是不可思議,天琅,你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嗎?”
只是不知道爲何,宋清卻是並沒有將金要訣直接告訴天琅。
“……天下之大無奇不有!對於你說的金色海洋,我也不太清楚,可能是有人在那破界石下的一道封印,恰巧被你解開了。”
聽到宋清如此相問,天琅沉吟了許久,似乎是在想宋清這種情況的原因,最後才向宋清如此說道:
“不過,我雖說不知道那金色海洋的成因,但既然有如此之大的金色海洋形成,必是有些重寶鎮壓、開拓。”
在琅邪劍中,天琅不由一頓,原來略顯暗淡的眼中精芒一閃,向宋清問道:
“小清,你有沒有在泥丸宮中找到其他的東西?若是沒有找到的話,現在趕快回去找找,必是一件異寶!”
在言語之間,天琅已是萬分的肯定。
“異寶我是沒有找到,倒是發現了一篇法訣,但卻又不能理解其中的意思。”
聽罷天琅的話後,眼中精芒微不可察地一閃,隨後便向天琅如此說道,話語之間有些無奈。
“一篇法訣?這也不該啊!小清,出現這篇法訣時,還有沒有出現其他的異象?”
聽到宋清這麼一說,琅邪劍中天琅不由劍眉一皺,眼中精芒閃爍了數下,隨後便對宋清再次問道。
“異象?有,在出現那篇經文時,似乎有什麼東西涌入我的靈體中,靈體不由一暖,身上的傷痛也就隨之好了。”
經天琅這麼一提,宋清臉上不由露出一絲回憶之色,想了一會兒,便似乎想到了什麼,眼中精芒一閃,對着天琅傳音說道:
“不僅這些,那空中的經文都是用古篆文寫的,我開始時也看不懂,但在我看向那些金字的時間加長,也就知道那些字的意思了。”
“這就對了,那篇經文一定就是鎮壓之物了,那些金字應該就是上古流傳的金科文。”
聽到宋清這般一說,天琅也是眼前精芒一閃,十分肯定地說道:
“我想那篇經文一定是出現一段時間,然後並憑空消失了,而且經文是以四字爲一句的。”
“在上古,大能們喜歡以四言謁語傳功布道,往往一個人認爲是這個意思,而另外一個人則認爲是另外一個意思。”
說着,在琅邪劍中,天琅靈體一搖,頓時化作一道白光,遁出了琅邪劍。
然後又在宋清身前一搖,再次化爲人形。
“天琅,你真的沒有事嗎?”
見到天琅竟直接遁出來了宋清並沒有太多的驚訝,反而看到了天琅的模樣,心中不由一驚,連忙對着天琅關心地問道。
只見此時的天琅不僅臉色蒼白,而且身上靈光還極爲暗淡,似乎下一刻便要消散了。
“我沒事,只要你能快點接近天權劍,讓我吞噬了那道龍魂,我就會好的,不僅如此,我還實力大增呢!”
見到宋清這般關心自己,就連天琅,心中也是不由一暖,略微擺了擺手,如此說道。
“天琅你放心,我一定會盡快地找到天權劍,並接近天權劍,給你提供機會的。”
聽到天琅如此一說,宋清臉上不由一肅,拍了拍胸口,保證道。
“好,如此就好。小清,你將那篇經文念出來,看看我們兩個能不能參悟出什麼。”
見宋清信誓旦旦地保證了下來,天琅滿意地點了點頭,隨後便話鋒一轉,說起了正事。
“好,那篇經文叫作金要訣,法訣是……”
對於天琅叫自己將金要訣念出來,宋清並沒有絲毫意外,同時也沒有絲毫的反對,便要念了出來。
“金要訣?!沒想到竟然是這篇經文!”
當聽到竟然是金要訣時,天琅心中陡然一驚,不禁驚呼了出來。
“怎麼?在金要訣很厲害嗎?”
見到天琅這般反常的模樣,宋清不由一皺眉頭,在向天琅相問的同時,心中還如此想道:
“今日是怎麼了?竟然一驚一乍的,難道這金要訣真的是不可多得的法訣,可名字怎麼這麼普通。”
在宋清的印象之中,無論是面對着什麼大風大浪,天琅都是淡定如常的。
“呵呵,小清,你可不要小看這金要訣,這金要訣雖名字普通,但卻是上古大能葉戀塵封塵天尊所創,即使是在上古,也是一部絕世法訣!”
此時天琅似乎特別地高興,見到宋清有所不懂,便耐心地對着其講解道:
“那位葉戀塵封塵天尊本是出身於佛家,不過後來不知道什麼原因,卻是發出了佛家,而這金要訣,便是他結合了佛道兩家的至上功法,集殺伐防禦爲一身,從而創出來法訣。”
“哦,原來如此,那,天琅,我現在就開始唸了。”
聽到天琅這一番講述,宋清微微有些神往,輕輕點了點頭,隨後便收斂了心神,開始念道:
“上方九重,金銳至強。歸滅乾離,寂滅萬物……”
在宋清這般緩緩地念着之時,天琅竟直接就地盤膝而坐,雙目緩緩閉合,開始感悟起來了。
而在與之同時,宋清也不知何時閉合雙目,亦是在念着的同時,開始感悟金要訣中的奧秘了。
而就在宋清和天琅雙雙感悟金要訣時,在薛府的某座房間中,執劍長老卻是和薛長老聚到了一起。
而除了執劍長老和薛長老之外,薛家家主薛和仁也是在一旁站着。
此時也已是三更已過,三人這般聚集在一起,似乎是要商議什麼事情。
但是,無論是薛長老,還是薛和仁,臉色都不太好看,三人之中,臉色唯一一個好些的,還是執劍長老。
執劍長老老臉有些陰沉不定,盯着薛長老和薛和仁看了許久,見到他們依然沒有任何表示,臉色不由更爲難看了,問道:
“薛長老,薛小道友,兩位想的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