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重浪!”
一道厲喝,宋清手中戮妖劍爆出,或斬或刺,對着那個元嬰老祖罩去,密不透風。
宋清這千重浪本來就是針對敵人的破綻,進行攻擊的,而且又事出突然,那個元嬰老祖根本就沒有反應過來,便直接被宋清分屍。
“遁!”
在那個元嬰老祖反應過來之後,肉體已然毀去,不過他知道現在不是惱怒的時候,低喝一聲,想要藉助元嬰逃遁。
元嬰的遁速極快,無疑是一種逃遁的好手段,不過之前由於他心存僥倖,一直沒有如此逃遁,現在連肉身也失去了,他又有什麼好猶豫的,立即逃遁出去。
但也就在這時,天琅出手!
一道無形的大手,藉助諸多劍光的遮掩,直接將那個元嬰老祖的元嬰攝入琅邪劍中,那個元嬰老祖也反抗地能力也沒有。
在天琅攝取了那個元嬰老祖的元嬰之後,宋清也不再在外面久留,當下一揮大袖,將青光天罡劍和萬道劍光收起,然後一騰身。回到了戰艦之中。
而在此時,在天劍仙城裡,外面的這一切看在眼裡,皆是不由面露驚怒。
“這人竟然如此厲害,只憑一人之力,九長老連逃都逃不回來!”
“這次對方來勢洶洶,來者不善啊!”
“對方只是一個一位普通的元嬰老祖便如此厲害,我們恐怕是真的守不住了!”
……
天劍仙城城牆上的把守修士議論紛紛,有些修士已然失去了信心,在他們看來,宋清出琅邪仙宗的戰艦出來,不過是對方的一位普通的元嬰老祖。
連着一個普通的元嬰老祖就厲害如斯,其他的呢?又會是如何的不可抗衡!如此還反抗個什麼勁?!
“都閉嘴!不可搖動信心,否則戒律堂一百零八大刑伺候!”
也就在衆修士紛紛議論之時,一道厲喝聲陡然傳來,衆修士頓時猶若寒蟬,低垂着頭,大氣不敢一出。
這時候,一道微微佝僂的身影憑空出現,他向天劍仙城看了一眼,眼裡閃過一道隱晦的寒光,心中暗自想道:“這廝厲害如斯,竟然連老九都不能逃出來。”
“大長老,我們現在該如何是好?”
一個金丹後期的修士顫顫兢兢地問道,眼前這位正是軟天劍仙宗的大長老,平時是不出天劍仙宗的,今天卻是出人意料的出現在這裡。
大概也正是因此,衆修士纔會如此懼怕他。
在天劍仙宗裡,一直是魏天機這位宗主,但若是有人因此輕視眼前這位大長老,便等於預定好了去鬼門關的門票。
別的不說,單說一點,就足以證明這位大長老的實力:天劍仙宗的現任宗主魏天機,就是因爲他的推舉,這次成爲天劍仙宗的宗主的。
“對方來意不善。我們先開啓護城大陣,等待宗主的決策。”
天劍大長老想也不想,直接一揮手,便要開啓天劍仙城的護城大陣,要知道,這天劍仙城的護城大陣可是隻有天劍仙宗宗主纔有開啓的權限的。
“是。”
對於天劍大長老這般吩咐,那名金丹後期修士也沒有反抗,他也看出來了,對方來意不善,而且實力強大,若是他們現在要攻城的話,不開啓護城大陣根本無法阻攔。
而且眼前這位天劍大長老在天劍仙宗的地位,可是堪比魏天機的存在,足夠有資格開啓護城大陣了。
故而那個金丹後期的修士沒有絲毫猶豫,在應了一聲之後,立即對隱藏着的陣修士傳音下令道:“開啓護城大陣!”
在某個隱匿之地裡,上百位陣修士盤膝而坐,當接到那個金丹後期修士的傳音之後,同時睜開了雙目,眼中精芒一閃即逝,已然開始掐訣結印,周身也隨之靈光大放。
天劍仙城上空靈光流轉,一座龐大的禁制法陣逐漸形成,籠罩着整個天劍仙城。
而在這時,宋清已然回到了戰艦裡,看到天劍仙城裡的修士欲要開啓護城大陣,他怎麼會讓他麼得逞?!
“哼!想開啓護城大陣,還要看我是否同意,給我攻城!”
宋清冷哼一聲,揮袖下達命令,琅邪仙宗的戰艦隨之轉舵,側翼對着天劍仙城,靈炮已然靈光大放,正在填充能量。
相對於琅邪仙宗的戰艦,斬龍宗的戰艦比較遲鈍一些,但還是轉舵,準備開炮。
“轟!”
“轟!”
先是琅邪仙宗的戰艦開火,斬龍宗的戰艦隨之而動,無數靈炮吐出火舌,隨後無數道特製炮彈向天劍仙城轟去。
“轟隆隆!……”
無數道盡數轟擊到天劍仙城上,那還未完全開啓的護城大陣隨之震盪,劇烈的波動,似乎下一刻就要崩塌了。
“守住,一定要守住!”
那位天劍大長老雖說是要開啓護城大陣,但卻沒有想到宋清現在就要攻擊,老臉微紅,似乎十分的着急。
而在之前那處隱匿的所在裡,經過剛纔的那一次轟擊,近八成的修士受了反噬,皆是吐了一口精血,身上的氣息頓時萎靡了下去。
而在這時,石門轟然打開,許多天劍仙宗的弟子匆匆進來,攙扶着受傷的陣修士出去,隨即新的陣修士補充上去,繼續開啓、維持護城大陣。
“夫君,我們這樣不好吧?”
在琅邪仙宗的戰艦上,端木瑤兒額=見到宋清這般不宣而戰,不由微微皺了下娥眉,對着宋清如此說道。
“瑤兒,我們現在是在打仗,不是請親做客,還要遞上請柬拜帖什麼的,在戰場,即使你給別人講這一套,別人也不會給你講的。”
見到端木瑤兒突然這麼說,宋清微微一笑,對着端木瑤兒和聲說道:“若是我們與天劍仙宗交換位置的話,他們也會毫不猶豫地對我們開炮的。”
“所以,我們也要先下手爲強,而且佔着先機,我們的勝算也就更大些,結束這場征伐之戰也就更快些。”
聽着宋清這番話,端木瑤兒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也不知道聽進去了多少。
“既然如夫君這般說的,我們之前下戰書也不是沒有意義了嗎?爲什麼夫君他們還……”
端木瑤兒心中暗自想道。